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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TheLordoftheRings(12)
    The Lord of the Rings(12)

    桑伊下意識後退。

    他脊背抵着牆角,可憐巴巴地看着瑟蘭迪爾,“我已經認錯了,你不能欺負我。”

    “這不是桑桑自己想要的嗎?”瑟蘭迪爾嘴角噙着一絲冷笑,“你可以任由的去喜歡某一個精靈?”

    桑伊撇開臉,嘟囔,“是你自己說的——”

    “我可沒說過這種話。”瑟蘭迪爾把紅色的禮服披到桑伊的肩上,他湊過去,唇角帶着笑意,“你問我記不記得那些話,那你還記得這件禮服下面發生過什麽嗎?”

    桑伊:“……”

    他睫毛又瘋狂顫抖着,瑟蘭迪爾的手感似乎還殘留在皮膚上,灼熱又愉悅。

    “想起來了嗎?”

    “你不是說,這件衣服已經丢了嗎?”桑伊咬了咬牙,“為什麽會在你的房間裏?”

    “……”瑟蘭迪爾無辜,“我只是說了我會處理,那怎麽處理是我的事情。”

    桑伊:“……”

    他冷笑,“你是變态嗎?”

    “這樣說我我很難過。”瑟蘭迪爾俯下身來,親吻桑伊的唇,“桑桑,更變态的還沒來呢。”

    桑伊別過臉,瑟蘭迪爾的親吻落在了耳側,他借着這個位置低下頭去親桑伊的脖子。

    清甜的香味竄入他的鼻尖,像是在故意勾着他一樣。

    “桑桑。”

    瑟蘭迪爾聲音微啞,他握緊桑伊的手,舌尖舔在桑伊的頸窩。

    桑伊下意識地繃直了脊背,仰起頭,有些惱怒一樣,“別叫我。”

    瑟蘭迪爾一哂。

    桑伊不想讓瑟蘭迪爾覺得他被掌控住了,但是很糟糕的是,他的确很敏感。

    瑟蘭迪爾的手指揉捏着他的後頸,像是安撫又像是在摸一只小動物一樣。

    桑伊眉頭微蹙,他伸出手去抓瑟蘭迪爾的衣服,“瑟蘭迪爾。”

    精靈王的表情優雅得如同在巡邏領地的獵豹,他的發蹭到桑伊的下巴,輕聲說,“怎麽?桑桑害怕嗎?”

    “你……”桑伊被他的動作搞得心頭一顫,“你,別……現在是白天。”

    “桑桑以為我會做什麽?”瑟蘭迪爾擡起眼看着桑伊,又笑了起來,“桑桑,你以為……”

    桑伊瞪着他,“你——”

    “看來桑桑很期待。”瑟蘭迪爾擡着桑伊的下巴親過去,“既然這樣,我也無法辜負桑桑。”

    桑伊想要說的話被堵在喉嚨裏。

    他腦子發懵,什麽意思?瑟蘭迪爾一開始沒有那個意思嗎?那他做出那樣的模樣做什麽?

    是他誤會了嗎?還是——

    瑟蘭迪爾并沒有給桑伊更多的思考時間,他一只手按着桑伊的肩,另一只手按着桑伊的後腦,是一種絕對掌控的姿勢。

    桑伊被迫仰着頭去迎接瑟蘭迪爾的親吻。

    他抓着瑟蘭迪爾衣服的手漸漸的松開,被瑟蘭迪爾撈進懷裏。

    “桑桑。”

    瑟蘭迪爾的唇下移,“可不能後悔啊。”

    後悔什麽?

    “桑桑只能跟我在一起,桑桑的心裏除了我,不能留有任何人的位置。”瑟蘭迪爾一口咬上桑伊的鎖骨,左臉的傷疤若隐若現。

    桑伊輕輕地嘶了一聲,他伸手去推瑟蘭迪爾的腦袋,聲音微啞,“你為什麽要咬我。”

    “疼嗎?”瑟蘭迪爾憐惜地撫摸那個牙印,“可憐的桑桑。”

    “你試試?”桑伊瞪他。

    不是很疼,但是瑟蘭迪爾有病吧?突然咬他做什麽?

    “是印記。”瑟蘭迪爾笑起來,“桑桑也可以咬我。”

    他伸過脖子來。

    桑伊冷笑,“你以為我不敢咬你嗎?”

    “你試試好了。”瑟蘭迪爾說。

    桑伊惡狠狠地咬上瑟蘭迪爾的脖子,用力的。

    瑟蘭迪爾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咬着,甚至按着桑伊的腦袋想讓桑伊咬得更深,他目光晦暗莫測,完全不給桑伊後退的機會。

    “桑桑,太輕了可是留不下印記的。”瑟蘭迪爾的聲音格外溫柔,“寶貝,你得咬重一點。”

    “唔——”

    桑伊試圖別開腦袋,他不是真的想咬瑟蘭迪爾,他只是氣不過而已。

    但是瑟蘭迪爾的力道很重,他垂着眼,遮住眼底的瘋狂和某種歡欣雀躍,迫使桑伊咬着他。

    “桑桑。”瑟蘭迪爾的聲音也沒有絲毫改變,“你看,我都給你咬出牙印了,你要咬回來。”

    “唔——”

    瑟蘭迪爾是有病嗎?

    他不想咬。

    血腥味一點點地唇齒間蔓延開來,桑伊的眼淚也掉落下來。

    滾燙的淚水砸在瑟蘭迪爾的皮膚上,這才讓瑟蘭迪爾松開手。

    瑟蘭迪爾心頭一跳,他扶着桑伊的肩去看桑伊的臉,“桑桑。”

    “你個王八蛋。”桑伊擦了一把嘴巴,眼淚掉得更兇了,“我沒有想咬你出血。”

    “桑桑,抱歉。”瑟蘭迪爾又不忍心了,他伸出手指擦去桑伊的眼淚,“別哭。”

    桑伊擡起淚眼模糊的眼,他只能看見瑟蘭迪爾脖子上紅色的血液。

    他擡手去把那血跡一點點擦淨,然後喃喃,“你是瘋了嗎?”

    瑟蘭迪爾微笑了一下,他去碰那個牙印,“桑桑,你肯定不知道我一直在害怕你會離開吧。”

    桑伊怔怔地看着瑟蘭迪爾。

    “相比留在精靈族,你更喜歡去外面吧?萊戈拉斯的話很有誘惑力對嗎?”瑟蘭迪爾靠近桑伊,他的眼底映照出桑伊的表情來,“因為,害怕你和他離開,總是需要留一些什麽東西來證明你在我身邊啊。”

    他似乎是有些漫不經心的,但是桑伊卻又格外的認真。

    桑伊一時間沉默了。

    “桑桑,你動過和萊戈拉斯離開的念頭嗎?”

    桑伊微微張了張嘴,他想說,在那段沒有人看見自己的日子,他想過和萊戈拉斯去外面也好。

    去看看這個世界上,他沒有見過的雪山,大海,森林……

    但是現在他真的沒有這樣的想法。

    “桑桑。”瑟蘭迪爾親上桑伊的唇,桑伊齒間還帶着血腥味。

    他這個時候的親吻,桑伊不會有絲毫的拒絕。

    桑伊想提醒瑟蘭迪爾脖子還在流血。

    但是瑟蘭迪爾很清楚,他順勢把桑伊壓在床上,聲音很輕,“桑桑,你害怕嗎?”

    “脖子——唔。”

    瑟蘭迪爾沒有理會桑伊的提醒,他心想,他和萊戈拉斯可是父子啊,父子……哪裏有相差很多的呢?

    萊戈拉斯瘋,他只會更瘋。

    可憐的桑桑。

    可憐的桑桑啊,瑟蘭迪爾憐惜地想着,手指伸入桑伊的衣襟之中。

    被觸碰到皮膚的那一刻,桑伊顫抖了一下。

    他撐在床上的手去抓瑟蘭迪爾的手,輕輕地嗚咽了兩聲。

    瑟蘭迪爾眸色沉沉,他看着桑伊緊閉的眼,濕潤的睫毛有些不安地抖動着。

    他的桑桑可真是……可憐又可愛。

    瑟蘭迪爾拉開了桑伊的衣帶。

    “王。”

    瑟蘭迪爾一頓。

    桑伊也聽見了。

    處于恍惚之中的青年猛地一下推開了瑟蘭迪爾,有些慌亂地去系衣服的帶子。

    瑟蘭迪爾不慌不忙地握住桑伊的手,手指去按着桑伊紅腫的唇。

    “王。”外面的确有人叫道。

    “什麽事?”瑟蘭迪爾的聲音恢複了平日的淡漠。

    “是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

    瑟蘭迪爾看了一眼桑伊,桑伊別開眼避開瑟蘭迪爾的目光。

    瑟蘭迪爾替桑伊把衣帶系好,湊到桑伊耳畔低聲說,“我走了。”

    “嗯嗯。”桑伊胡亂地點了點頭,他默默地轉向牆壁,抱緊了膝蓋。

    瑟蘭迪爾看桑伊這樣,起身說,“我知道了。”

    “牙印……”桑伊最終還是提醒着。

    那個牙印太深了,一直在滲血,肯定疼死了。

    瑟蘭迪爾摸了一下并沒有在意。

    “瑟蘭迪爾。”桑伊又叫了一聲。

    瑟蘭迪爾回頭看了桑伊一眼,桑伊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來到精靈族後,沒有想過要離開精靈族的事。”

    瑟蘭迪爾一頓,笑了一下轉身走出房間。

    外面的精靈輕聲問,“王,您的脖子需要處理一下嗎?”

    “不必。”瑟蘭迪爾淡淡道。

    他需要桑伊記得他,一看到這個牙印就想到他,就像他咬在桑伊脖子上的那個牙印一樣。

    桑伊是他的,沒有人可以搶走,他也不會讓桑伊跟人走,無論那個人是誰。

    他摸了一下脖子,想着,咬得太淺了,還可以再深一點。

    被叫去做事情的萊戈拉斯回來了。

    他向自己的父親述職之後擡頭。

    坐在王座上的精靈王走下來,他似乎心情愉悅,拍了拍萊戈拉斯的肩說做得不錯。

    萊戈拉斯沒有高興,他的目光死死地看着瑟蘭迪爾的脖子上,仿佛凝固在了瑟蘭迪爾脖子上的那個牙印上一般。

    瑟蘭迪爾擡着下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模樣,“萊戈拉斯,你在聽我說話嗎?”

    萊戈拉斯扯了一下嘴角,他看着瑟蘭迪爾,“父親似乎受傷了。”

    “受傷?”瑟蘭迪爾微笑着,“這是愛的印記啊,親愛的兒子。”

    萊戈拉斯冷冷的看了瑟蘭迪爾一眼,轉身就要走。

    “萊戈拉斯。”瑟蘭迪爾又說,“桑桑很信任你。”

    桑桑?萊戈拉斯的表情陰沉下來,這明明是獨屬于他的稱呼,他不過幾天不見,他這位父親搶了他的稱呼。

    萊戈拉斯轉過頭看了瑟蘭迪爾一眼,他冷漠道,“我知道。”

    “你以為我會傷害桑桑嗎?父親。”

    他叫父親的時候帶着幾分莫名的譏诮,“因為害怕桑桑跟我走,特別把我支開,這就是你想的方法嗎?不得不說,可真是愚蠢。”

    瑟蘭迪爾并不生氣,他依舊帶着微笑,“哦是的,總之,桑桑是不會跟你走的,這點毋庸置疑。”

    萊戈拉斯不再看瑟蘭迪爾也不再回答他的話。

    桑伊在秋千上晃蕩了一下,他看着透過樹枝照射下來的陽光,一時間有些恍惚。

    是他的錯覺嗎?

    總覺得瑟蘭迪爾有些不對勁了。

    他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麽瑟蘭迪爾會這樣,因為萊戈拉斯嗎?

    還是因為他是人族呢?

    桑伊想不通。

    那縷陽光就落在他的眼中,不刺眼,很溫柔。

    桑伊輕輕地閉了閉眼,然後笑了一下。

    算了,他想,瑟蘭迪爾只是沒有安全感而已,以後就好了。

    以後——

    “桑桑。”

    那縷陽光被人遮住了,萊戈拉斯在桑伊面前停下,他握着那把弓,手指輕輕地摩擦着弓上的小花。

    “萊戈拉斯。”桑伊叫着。

    “桑桑,是我。”萊戈拉斯笑道,“為什麽一副好像很久沒見過我的樣子。”

    桑伊有些恍惚的搖了搖頭,萊戈拉斯好像真的像以前的少年萊戈拉斯一樣,是想通了嗎?

    “桑桑。”萊戈拉斯說,“我來是有事要和你說。”

    桑伊點了點頭問,“什麽事?”

    “一點小事。”萊戈拉斯在地上盤腿坐下,“桑桑,你和父親的婚禮快要到了。”

    桑伊點了點頭,确實時間不晚了,萊戈拉斯能夠這樣說出來,是真的放下了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萊戈拉斯能夠放過他自己,做回無憂無慮的小王子。

    “我想,你們的婚禮可能我就不參加了。”萊戈拉斯笑道,“讓我參加的話對我來說也有點太殘忍了,而且桑桑,好朋友成為自己的小爸,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啊。”

    萊戈拉斯用這樣調侃的話說出來讓桑伊也笑了笑,桑伊說,“我明白,那你就不參加好了,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萊戈拉斯嘴角扯了扯,他的選擇?對,這是他的選擇。

    他的目光落在桑伊的鎖骨上,存在感極強的牙印上帶着主人明晃晃的占有欲和宣誓。

    因為早有預感,此刻萊戈拉斯只是目光晦澀了一瞬。

    桑伊似乎是察覺到他在看自己的鎖骨,微微偏了偏頭,長發遮住了那個牙印。

    “父親可真是沒輕沒重的。”萊戈拉斯如同開玩笑一般,“桑桑你怎麽能忍受那樣的男人的?”

    桑伊微微笑了笑,他摸了摸鎖骨沒說話。

    萊戈拉斯的眼底深不見底,他輕聲說,“桑桑,那麽我先走了。”

    桑伊點了點頭。

    萊戈拉斯從地上站起來,他轉過身大步離開桑伊的眼中。

    直到桑伊看不見自己,萊戈拉斯才扯了扯嘴角,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說不清是嫉妒還是什麽,喃喃自語,“真是粗魯的男人,桑桑,這樣的男人可不能和你在一起。”

    幽暗密林已經能感受到一些即将要進行喜事的歡愉了。

    小松鼠們探頭探腦地露出個腦袋來,抱着大大的松果,然後把松果丢在秋千處。

    桑伊:“……”這是在祝賀他嗎?

    小蛇把一個松果盤旋起來,樂滋滋地給桑伊。

    桑伊啞然失笑,“好吧,謝謝你們。”

    他找了根帶子,還像模像樣地給小蛇脖子上打了個蝴蝶結,“看,這樣就像個小紳士呢。”

    小紳士尾巴一動,把帶子勾下來,然後它可憐兮兮地看着桑伊。

    桑伊:“……不喜歡就不戴吧。”

    小蛇锲而不舍地把帶子遞給桑伊。

    “是……還要戴嗎?”桑伊問。

    小蛇高興地晃晃腦袋。

    桑伊又給它戴上了。

    他嘀咕着,“那你剛剛為什麽要取下來?覺得好玩嗎?”

    他給小蛇戴好之後回頭,瑟蘭迪爾站在他身後,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怎麽不出聲啊?”

    桑伊嘀咕着,“吓我一跳。”

    瑟蘭迪爾:“……嗯,我看你和它玩得高興,就沒有叫你了。”

    桑伊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好像偷玩被家長抓住的小孩子一樣,“不是我想玩的,是它非我我給它戴。”

    背黑鍋的小蛇懵懵懂懂地看着桑伊,然後親昵地纏上桑伊的手腕。

    桑伊心頭有兩分愧疚,他低咳一聲,“總之,我沒有玩。”

    瑟蘭迪爾笑了一下,他走過來摸了摸桑伊的腦袋,“我知道。”

    桑伊:“……”

    這幅包容的語氣,是瑟蘭迪爾嗎?

    “這樣看着我做什麽?”瑟蘭迪爾問。

    桑伊連忙搖了搖頭,“不是,就是覺得:挺好的,挺好的。”

    “挺好的?”

    “嗯。”

    桑伊點了點頭,他沖着瑟蘭迪爾笑了一下,“嗯,挺好的。”

    這樣的感覺似曾相識。

    桑伊眉眼彎彎,感到很快樂。

    似乎是被他所感染,瑟蘭迪爾也笑了起來。

    “馬上就要到典禮了,你緊張嗎?”瑟蘭迪爾忽然問。

    “緊張……還好吧。”桑伊說,“不覺得很緊張,而且我沒有多少要結婚的感覺。”

    瑟蘭迪爾:“……”

    莫名的有點挫敗。

    他說,“禮服那邊已經制作好了,和之前的差不多,你需要再試試嗎?”

    桑伊:“……不必了。”

    “桑桑。”瑟蘭迪爾低頭,去親吻桑伊的耳側,“你好乖。”

    被瑟蘭迪爾一親,桑伊忽然想起來什麽一樣去扒拉瑟蘭迪爾的脖子。

    瑟蘭迪爾脖子上的傷似乎沒有受到過任何處理,牙印整整齊齊的。

    桑伊伸手摸了一下,心頭有點堵。

    “我很喜歡。”瑟蘭迪爾說。

    桑伊白了一眼瑟蘭迪爾,“對,我的牙齒長得很好看,所以牙印也好看。”

    瑟蘭迪爾被逗笑了,他的手指摸上桑伊的鎖骨,皺眉,“但是我給你咬的消失了。”

    桑伊回答,“我不留疤的,體質就是這樣,所以一般人羨慕不來。”

    瑟蘭迪爾:“……”

    更何況,在穿越的過程中,在上個世界留下的所有痕跡都會随着他的穿越而消失,沒有人能在桑伊身上留下東西。

    但是系統說,他倒是為桑伊保存了不少前男友送的東西。

    想到這裏,桑伊詭異地沉默了一下。

    他都不記得了還留着前男友的東西委實有點古怪了。

    瑟蘭迪爾盯着白淨修長的天鵝頸,低下頭吮上桑伊的脖子。

    “瑟蘭迪爾。”桑伊微微蹙眉,“你做什麽?”

    “總要就一些東西在桑桑的脖子上。”瑟蘭迪爾松口,看着那個吻痕,語氣平靜,“否則我會覺得很不安。”

    桑伊:“……”

    “消失一次,我留一次,直到能徹底留下的那一天。”

    臨近婚禮前一夜。

    桑伊坐在月下看着月光發呆。

    老實說,馬上就要結婚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多少緊張感和實感,他有一種習慣了的詭異錯覺。

    也許的确已經習慣了,也許他之前也結婚過。

    他的眼底忽然燃起來一團火焰。

    桑伊猛地閉上眼,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慢慢地睜開眼,他發現那團火焰仍然存在。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桑伊心頭有些恐懼和害怕,他站起來後退一步,準備去找瑟蘭迪爾。

    這個時候的瑟蘭迪爾在殿內商量明天的婚禮儀式。

    “桑桑。”身後傳來萊戈拉斯溫和地聲音,“發生什麽事了嗎?”

    桑伊猛地轉過頭去,他看着萊戈拉斯正準備說那團火焰的事情,卻只看見萊戈拉斯沒有什麽火焰。

    是……錯覺嗎?

    桑伊心跳還有些快。

    “怎麽了?”萊戈拉斯見他害怕的模樣,微微皺眉,“難道是明天的婚禮所以會緊張?”

    “不,不是……”桑伊喃喃着,他收回探索的目光低聲說,“沒什麽。”

    也許是錯覺而已。

    見到熟悉的人,桑伊下意識地放松了些,他把那團火焰抛之腦後,沒有過多地思考為什麽萊戈拉斯會在這裏。

    “對了,桑桑。”萊戈拉斯又道,“我有件禮物要送你給你,不過需要你去我那裏取一下。”

    “嗯?”桑伊疑惑地看着萊戈拉斯。

    “不可以嗎?”萊戈拉斯好像有些受傷,“我們不是朋友嗎?”

    桑伊一頓說,“是,那就走吧。”

    萊戈拉斯露出笑容來,走在桑伊的前面。

    “王。”

    精靈有些慌亂地進殿,他看了看旁邊的領主和種族的王,又靠近瑟蘭迪爾。

    “王後失蹤了,有守衛說……”那個精靈看向一旁臉色不好看的萊戈拉斯,表情有些空白,似乎沒想到精靈王子怎麽會在這裏。

    幾乎精靈族的所有人都知道王子和精靈王喜歡上了同一個人類,而這個人類即将成為精靈族的王後。

    精靈繼續說,“他們都說,王後和王子一起離開的。”

    本來心底沉沉的瑟蘭迪爾看向萊戈拉斯,精靈王子很顯然聽見了這句話。

    本來就臉色難看的他猛地站起來,“你說什麽?什麽叫桑桑消失了?”

    瑟蘭迪爾雖然擔憂又暴怒,但是他還是記得萊戈拉斯一直在殿內沒有離開,所以桑伊肯定不是萊戈拉斯帶走的。

    幾乎是瞬間,他就想到了那個和安德魯一樣的情況。

    格羅芬德爾微微皺眉,“王後,不見了?”

    精靈王的王後,似乎真的不見了。

    領主們和其他的王們面面相觑,怎麽都想不到這是怎麽一回事。

    而且聽起來似乎和精靈王子有關。

    “看我做什麽?”萊戈拉斯暴躁地拿起弓就走,“找人啊。”

    在婚禮前一夜,精靈族未來的王後,失蹤了。

    沒有作話了,晚安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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