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焕同样也自信自己的身体,五年过去,他不再去那个随便点暧昧话就能脸红的人,他勾住黎兮的下巴,“用力点”
之后,寂静的后山之中就剩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
五年的时间同样让云离长到了八岁,婴儿肥的脸,脚腕上系着铃铛,整日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
他现如今也确实和夙隐心中所想的一样,什么都不懂,就连简单的穿衣服也不会,他习惯了夙隐的照顾,只知道会有人帮他,他永远也不会去担心什么其他的东西。
云离提着风筝跑了一会也没见它飞起来,跑到闭眼思考事情的夙隐边上,伸手摇着她的手,“师尊,我放不起来,帮帮我。”
夙隐睁开双眸,一双瞳孔的墨色极深,细看,像是能将人拽进逃不掉的深渊。
她拿过他手里的风筝,云离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师尊,我想要其他颜色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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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隐把放高的风筝线递给他,“时间来不及,明日给乖宝弄好再给。”
云离脑袋靠在她的腿上,“要好几种颜色的。”
放着放着,他突然问了一句话,“师尊,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夙隐摸他脑袋的手指顿了顿,“为何这样问?师尊不是从就告诉宝宝,你的身边只有师尊,哪里来的其他人,换一种法,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
云离很相信自家师尊的话,但他总觉得哪奇奇怪怪的,三岁之前的记忆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记不清,连一点片段都想不起来。看书喇
“可是我已经待在这里好多年了,世界只有这么大吗?”
夙隐脸瞬间沉了下去,“只有我们的家安全,外面全是危险,出去都会死的,还想出吗?到时连师尊也无法救乖宝。”
云离赞同的点零头,“师尊是对的。”
他的师尊永远不会骗他。
放了一会风筝,云离喊饿,又跟着夙隐去了厨房,现在长大了,不乱吃菜,反而乖乖巧巧坐在椅子上等人,没做一会,他又跑过去抱住夙隐的腿,仰头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她,“师尊,我想帮帮你。”
原文^。@来^自于塔读.
夙隐把洗材水给关了,低头看他,“想怎么帮?”
云离咧嘴一笑,“我帮师尊洗菜。”
夙隐点头,替他把袖子卷起来,“去洗吧。”
云离脑袋直点头,“我会的,我一会还要给师尊洗衣裳,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帮师尊。”
夙隐温和的笑起来,“在师尊这里,乖宝一直是需要宠爱的宝宝。”
云离哼哼唧唧的,“我就是师尊的宝宝。”
吃过午膳后,家伙睡了一会后被夙隐叫起来练剑,他不开心的从被子里露出脑袋,“师尊,困。”
“乖宝已经睡了一个时辰。”夙隐把人抱进怀里,将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替他换着衣服,“师尊不求你修炼得有多好,所以每日只练习半个时辰,怎么如此爱犯困?”
云离揉了揉眼睛,软乎乎的蹭着她的脖颈,“就是困,师尊是大坏蛋。”
夙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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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还真是他从到大的。
她叹了叹气,抱着穿好衣服的人儿往外走,“趴着睡一刻钟,一刻钟我再叫醒乖宝,可好?”
下一秒,家伙直接睡过去了,手还紧紧的抱着她的脖颈,像是抱他最喜欢的东西似的,不过,这也确实是他从抱到大的。
夙隐看着殿外的大片海棠花,它们似乎不会凋谢一般,一年四季都是一如既往的茂盛。
“我以前就知道你喜欢它,所以才种了万亩海棠花来迎接你的到来,很高兴,乖宝一直很喜欢它。”
她是怎么知道陌离喜欢海棠花的,不过是自己偷窥而来的,当年的陌离上神清高,看谁眼里都是一种冰冷。
没有谁入过他的眼,即便是她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也只是淡淡的一扫而过。
她既兴奋又痴迷他对她的这种态度,她见过太多太多的神、妖、魔、人,都未曾入过她的眼,可在他闭关出来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想把这人弄到手上。
夙隐不由的回忆起往事,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他,也没必要清楚,毕竟,喜欢与不喜欢,对来来,都只有一个目的,将她的乖宝永远囚于深渊之中,做她的金丝雀。
夙隐越想心中就弥漫着不可控制的病态兴奋,她的乖宝永远都是一个乖乖的宝宝,除了经常会反骨以外,她都认为他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