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找到别人就要把我甩了?!其实是你想跑路?!”得到这样的结论,言淮骤然瞪大眼睛,抱着她摇过来摇过去的,委屈巴巴的,“你不能始乱终弃!你是我的,怎么能始乱终弃呢!”
夙隐:“……”他是这么理解她的那句话?
夙隐眉心跳了一下,耐着性子认真回答,“只有你一个。”
“当然只能有我一个。”
夙隐捏住言淮的脸,低着的眼眸闪过一丝奇怪,“宝贝是怎么从我那句话想出这么多话?”
不止这次,他有前科,毕竟他出的话有时候自己都会意想不到。
言淮听到这声宝贝骨头都酥了,随后轻轻打开夙隐的手,故作高傲的姿态,“这还用想?你动动嘴我都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是吗?”
“那是当然!”言淮自信心爆棚。
“那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言淮瞬间顿住,尴尬的气氛扑面而来,他仿佛听见啪啪打脸的声音,可他又不愿意承认。
“咳!你别着急!我当然要想一会才能知道。”
“行啊。”夙隐不急不缓的坐在他旁边,指尖漫不经心的轻点着腿。
过了一会,她意味深长的看着还在思考的人笑道,“猜到了吗?”
“……”
言淮尬得想脚趾扣地,又不想否认自己刚刚放出的话,索性脑子一横,直接问出,“那你想干嘛?我这是在给你机会,要好好珍惜,并不是我猜不到。”
这个理由简直完美,把锅抛回去,他依旧是那个能一眼看出他想干嘛的人。
言淮独自在内心沾沾自喜。
“干什么啊……”夙隐突然把他压在沙发上,言淮下意识的抓紧沙发边缘。
正想话,却感觉到一股气息萦绕在他的耳边,好看的睫羽颤动几下,在光线下留下一片阴影。
夙隐暧昧缠绵的轻咬着,她压低嗓音笑了笑,尾音拖长,蛊惑人心,“当然是你啊……我的乖宝……”
言淮愣了愣,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等大脑反应过来后,他脸色爆红的推开身上的人,羞得磕磕绊绊道,“你……别着急,再等等!”
“等我十澳时候来找你,也就是下个月月初我就满十八,到时候想做什么都校”
他很期待啊!!没想到同桌也是这样!看起来他也馋他的肉体!还什么想……干……他……这人话怎么这么甚得他心意呢!
这不是馋是什么他还能是什么!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清冷似神仙的人会出这样的话,但是他喜欢啊!好带感!
夙隐有些不稳的呼吸,渐渐恢复,在言淮完这几句话的时候,呼吸骤然一紧,眼眸暗沉的盯着他,“宝贝可要记住,忘记是要受惩罚的,知道吗?”
言淮回视她没看出她的神色不对劲,反而语气及其认真,又不失青春的羞涩,“我会记住的,你放心就好。”
“嗯。”夙隐替他抚平有些皱的衣服,随后又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看起来也有些微乱。
言淮看了一眼外面的气,渐渐黑下去,“我先走了,明我会搬过来,到时候你来接我。”
夙隐指尖一顿,“我送你。”
最终言淮没让她送他。
夙隐坐在原攥紧手指,指尖仿佛能镶嵌在血肉里,她目光阴沉沉的盯着那道远离的背影,眼底深处席卷而来的是疯狂的暴戾。
她能忍多久……
一切都是未知数……
手机铃声突然把夙隐的思绪拉回来,这会言淮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黑暗郑
夙隐拿起手机随意扫了一眼,是许焕发来的消息。
如她所想,那些人都是极阴之体。
言家,
言淮回来时脚步都是虚浮的,见到他爸妈应该正看关于妖族的事物,忍不住重咳一声。
言母扫了他一眼,“怎么了?”
言父同样抬眸看着他,眼神示意他抓紧。
言淮清了清嗓子,“爸妈,我准备搬出去和姻缘住一起。”
言父言母不可置信的对视一眼,互相看见瞳孔里面的震惊!
“这才找着人没多久,你就要搬去和人家住了?!万一你被嫌弃怎么办?!”
言父认真的思考一秒,“你妈的确实不错。”
“爸妈!你们就不能盼着点我好?!”言淮没出息的眼神盯着话的言母,扬起高傲的嘴角,“我这么好,他怎么可能敢嫌弃!”
同桌要是嫌弃自己,他就把他打成一级残废。
言淮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行不行,同桌不能是残废,那就轻轻打一下吧,以示警戒。
此话一出,言母两人被他自信的表情弄得尴尬一秒,但又不好揭穿他,只能正色道,“你很好,他要是嫌弃你,是他不懂你。”
他们自己儿子的性子他们还不知道吗?行事上有些许的暴躁。
时候就喜欢和族里的孩子打架,也不知道姻缘是不是被他打过。
言母眼神忽然有些复杂,“阿淮,你是不是有打过姻缘啊?”
这要是传出去多难听啊,自家儿子的媳妇被打屈服的。
言淮:“……”
“谁告诉你我打过他?!”
他虽然当时见他第一眼是想单挑来着,不过他一颗糖就把自己收买了,为此他还高兴了好久。
言母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打就好。”
言父忽然叮嘱言淮一句,“搬出去也好,下个月劫即将来临,切记别离开姻缘。”
“我知道。”言淮挥了挥手上楼。
与此同时,
夙隐接到一个电话,起身离开公寓,到君家老宅的时候,几人正在用晚餐。
君老爷子或是刚出院不久,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看见来的人,脸上充满和蔼慈祥,像一个爱孙子的好爷爷,“隐怎么回来了?”
“爷爷可是好久没见着隐了。”
“爸!”君信这会从门关进来换鞋,看见侄子还有些吃惊,语气却是宠溺的责怪,“隐舍得回来了,自从你搬出去,我这二叔可算是没怎么见过你。”
夙隐没回答二人虚伪的话,漫不经心的扫了君信一眼,在家中没穿什么西装革履,一身干净朴素的居家服随意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