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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蟲族上将2
    蟲族上将2

    珀恩的消息發出去,那邊并沒有馬上回應,珀恩也不在意。

    一個月前,拉斐西爾還是他板上釘釘的未來雌君,只是他的運氣實在差勁,在戰場上傷到了腹部,導致能生育的孕腔整個被切除,再也沒有了生育能力。

    在繁衍至上的蟲族,沒有孕腔沒有生育能力的雌蟲,再厲害扔到大街上也沒有雄蟲願意要。

    拉斐西爾與他的婚約就此擱置,他也不可能娶他當他的雌君了。沒有孕腔的雌君,會是整個尤利西斯家族的笑話。

    不過,他一向是仁慈的,拉斐西爾雖然失去了最重要的孕腔,但是他還有蟲族軍部上将的軍職,與這麽多年他積累的存款。

    他早就将拉斐西爾與他的所有東西都看做囊中之物,為了他的巨額積蓄,他勉強願意給他一個雌侍的位置。

    穿着純白軍部制服的拉斐西爾坐在辦公室裏,光腦響起來信息的提示。

    餘光瞥了眼信息來源,幽藍的眸子裏閃過幾絲晦暗,繼續處理手上的文件,并沒有立即答複。

    珀恩的心神全集中在還在休養倉泡着的南鶴身上,一般來說再嚴重的傷在營養液裏泡上三天都能好上七七八八,但是珀恩不放心,昂貴的休養倉他預定了五天,決定要将他的蟲崽崽身體養到十全十美。

    “宿主,你的雄父又來了!”5544提醒南鶴。

    南鶴聽罷,立刻就閉上眼睛裝睡。

    原因無他,珀恩實在很煩,一天二十四小時他要在休養倉外待二十小時,全程都是緊張又欣喜地觀察他的傷勢,目光碰撞間,珀恩就給他表演慈父落淚。

    究竟是幹什麽啊!

    在休養倉裏将養了五天,第六天一早,就有醫護蟲員走進來查看他的身體數據,确認沒問題後放掉營養液,打開休養倉扶着他出來。

    珀恩跟在一邊緊張地問:“崽崽,身體還有不舒服的低地方嗎?”

    “沒有。”

    洗浴完,穿上珀恩帶來的幹淨衣服,南鶴跟着珀恩出院。

    珀恩的雌君,也就是南鶴的親生雌父,半年前在戰場上中彈身亡,雌君職位空置。他身邊現在有三名雌侍,兩名都是軍雌,一名是亞雌。

    下了樓就見一名軍雌等在那裏,棕發黑眸,身形高挑,容貌清秀,氣質溫柔和順,名字叫喬安。喬安對珀恩與南鶴颔首:“雄主,南鶴少爺。飛行器已經停在門外了。”

    “嗯,走吧。”珀恩甚至沒有給他一個正眼,伸手要扶南鶴,卻被南鶴不悅地躲開。

    “我自己能走。”

    這毫不客氣的話聽在珀恩的耳裏,珀恩的臉色一變。在南鶴以為他要生氣時,珀恩捂着心髒目露欣慰:“我的崽崽,還沒成年就如此有氣勢,真不愧是我的雄子!”

    南鶴:“......”

    其實這麽多天過來,南鶴能實實在在地感受到珀恩對他的寵溺與嬌慣,在他看來珀恩确實是個慈父,心裏還是有點感動的。

    然而感動與接受是兩回事,他很難忍受珀恩對着自己滿眼和藹地稱呼他:“崽崽。”

    好煩,就像已經二十歲的還被父母塞奶嘴含一樣,沒幾個人能受得了吧。

    喬安上前一步打開飛行器的門,恭順地等着珀恩與南鶴坐進去,這才坐進駕駛室啓動飛行器。

    在蟲族,等級越高的雄蟲地位越高,在匹配了相應甚至更高等級的雌蟲後,高地位帶來的優越生活會再上一個臺階。

    珀恩是名A級的雄蟲,已經去世的雌君就是S級軍雌,剩下的三名雌侍,除了沒有等級之分的亞雌,兩名軍雌都是A級。蟲族的雄蟲都是各種意義上的軟飯蟲,無論是雌君、雌侍、或是雌奴,婚後所有的財産都會上交給雄主,由雄主自由支配。

    是以,珀恩的住宅坐标在主星最繁華的地段,十分豪華奢侈。

    走進住宅,另一名軍雌淩吾與似乎正在做午餐的穿着圍裙的亞雌希瑞等待在門口。

    淩吾露出溫和的笑容:“雄主,南鶴少爺,歡迎回家。”說罷從玄關的鞋櫃裏拿出柔軟舒适的拖鞋跪下給珀恩換上。

    南鶴皺眉,恍然來到了封建大男主世界。

    5544道:“宿主,蟲族就是這樣的,雄蟲的地位尊貴無匹,任何雌蟲、亞雌都會是雄蟲的附庸,在雄蟲面前俯首帖耳。”

    希瑞拿出另一雙拖鞋,想要給南鶴換上時,南鶴立即退後一步,從他手上拿過拖鞋自己換上:“不用你來,你接着忙吧。”

    “好的,南鶴少爺。”希瑞愣了一下,起身給南鶴與珀恩讓道,“那我就繼續去做午餐了。”

    珀恩有些不解,将茶幾上溫度适宜的茶水端起來遞給南鶴,不解道:“怎麽了崽崽,你今天情緒不太對勁,是不是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

    用過了午餐,珀恩上樓休息去了,南鶴坐在沙發上擺弄剛剛珀恩給他的新光腦,讓他趕快進行個蟲信息認證與數據同步。

    “南鶴少爺,我們去軍部了。”希瑞與淩吾陪珀恩用完午餐就要回軍部繼續工作。

    “嗯,你們去吧,工作順利。”南鶴随口道。

    淩吾與希瑞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裏的驚訝。只是受重傷住院了幾天,這個跟他雄父如出一轍高傲又暴戾的少爺居然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像是軀殼裏換了只蟲一般。

    蟲族雄蟲分化前後确實會發生一些身體或是性格改變,兩蟲也沒有多想什麽,只是半秒的時間,又不動聲色別開視線。

    淩吾道:“好的,謝謝南鶴少爺。”

    淩吾與希瑞出門離開,南鶴查看時試用了一下光腦的操作,發現這款光腦跟他在上個世界使用的光腦功能和配置都大差不差,很快就熟悉了,認證自己的個蟲信息。

    看南鶴這個樣子,5544試探地問道:“宿主,你想你老婆嗎?”

    “老婆?”南鶴愣了一下,腦海裏浮現出一張勾起的殷紅唇瓣,餘下的就像蓋着一層濃霧,什麽也看不見。“想啊。”

    5544驚了一下:“那你記得你老婆長什麽樣子嗎?”

    “不記得。”

    5544嘆氣,果然不走劇情就沒有劇情分,沒有積分就不能購買記憶,真慘啊,每個世界都愛的要死要活的,最後還不是到了下個世界就換一個。

    南鶴低頭認證完成信息,同步了之前壞掉的光腦數據。

    對于5544的詢問,其實他沒說實話。他确實只記得自己經歷的世界,所以能融會貫通所有世界的基本技能。對于他老婆,他只有一點印象,可是這點印象早已足夠,讓他能精準無誤地在所有劇情NPC裏,認出他來。

    他愛的從來不是膚淺的外表,他老婆的靈魂才是令他着迷的根本。肉身是會改變的,靈魂永遠不會褪色。

    這個蠢笨的系統懂什麽呢,說了也是白說。

    就在這時,屏幕彈出來一條信息——

    “南鶴,聽說你出院了!出來幫我挑新星艦。”附加一條坐标定位。

    消息來自貝格,原主在蟲族臭味相投的好蟲友。

    “對了宿主,你的雄父沒告訴你,他正在查前幾天原主為什麽會駕駛星艦在貧瘠星球墜毀的事。”5544提醒,“這個世界劇情就是原主被暗害死亡,你穿進來在蟲族世界開啓寵寵寵的故事。原主的星艦之所以會墜亡就是星艦被蟲做了手腳,而他為什麽會駕駛星艦經過貧瘠星球,就是這個貝格邀請他去其他星球玩樂哦。”

    “那究竟是什麽誰做的呢?”

    5544一哽:“你不推理一下嗎?”

    “有必要嗎?答案拿來。”

    5544憋悶:“不是他,他被當刀使了。”

    南鶴點頭,給貝格回信息:“來了。”

    蟲族的交通工具多種多樣,高空穿行的飛行器、路面駕駛的車,以及飛行與水面行駛的多功能星艦,應有盡有。

    南鶴在交通工具庫裏挑了一輛流線漂亮的黑色跑車,啓動開出住宅。

    貝格發送的定位大概距離南鶴三十多千米,大概半個小時後,南鶴到達一所大型星艦專賣店。

    貝格站在專賣店門口對他揮手:“南鶴,這裏!”

    南鶴走過來,貝格笑容滿面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聽說你差點死了,是真的嗎?”

    5544小聲道:“這種情商智商,看起來都不是兇手啊。”

    貝格很明顯是個話痨,早知如此南鶴根本就不會來。

    專賣店的店員端來飲料喝甜品,貝格拉着南鶴在休息區坐下,休息區是由灰色薄板隔開座位的場所。

    “上次約你就想問你了,你雄父跟拉斐西爾上将的婚約是不是就作廢了?”

    “嗯?”根據記憶來看,珀恩确實表示出了婚約作廢,但是這種私事既然沒有選擇公布,那就不是能拿出來說的,“是嗎?”

    “肯定作廢了吧,拉斐西爾是個上将又怎麽樣?一個沒有孕腔的軍雌,比殘廢還殘廢,誰要啊!”

    灰色隔板後,莫亞茨壓下心裏的怒意,小心翼翼地看向對面正襟危坐的拉斐西爾。

    拉斐西爾純白的軍裝制服還穿在身上,細細的皮帶勒出一截細窄的腰身,線條十分漂亮。他喝了口茶水,幽藍色的雙眸被遮蓋在濃密的長睫下,看不清神色。

    南鶴倒是沒想到貝格這張八卦嘴說的當事蟲就在隔壁。

    他嘗了口盤子裏形狀顏色都不錯的粉色甜點,抿了抿覺得有些過于甜,又放下了。

    “你這麽想嗎?”南鶴喝了口飲料洗掉口腔裏的甜膩味,“他是個上将,這個位置是他通過軍功軍績走上去的,評論他應該用這些吧,有沒有孕腔很重要嗎?”

    “艹,蟲神在上啊!你瘋了吧!醫院的營養液把你腦子泡壞了嗎?”貝格站起來驚叫道,“我看看你是不是在發熱。”

    南鶴避開他的手:“坐好,別碰我。”

    貝格将桌子上的飲料一飲而盡,指着南鶴責問:“這麽說,你願意娶一個沒有孕腔的雌君?”

    南鶴無所謂道:“要是我喜歡,沒有孕腔就沒有吧。”

    “艹,你真的瘋了!有病!”

    貝格癫狂亂叫,坐在隔壁的莫亞茨不由得看向拉斐西爾,卻見拉斐西爾神色淡然,連眼睫都沒顫一下。

    “長官?”

    莫亞茨小聲呼喚。

    拉斐西爾放下還剩半杯的淡茶,起身整理了一下微微褶皺的袖口,冷聲道:“走吧。”

    莫亞茨連忙點頭:“好的。”

    貝格被南鶴的逆天言論驚到,卻見他表情随意中帶着認真,想要罵卻覺得無從下口,“算了算了,過來給我挑輛星艦。聽說這所專賣店的星艦都是軍用規格的,質量很過硬。你上次的星艦墜毀,你要是用這種類型的說不定就不會出事,你要不也挑一輛?”

    “不了,看看你選的吧。”

    貝格說起來又開心起來:“我雄父說這是給我的成年禮禮物,我要挑一輛最貴的!你的下一次分化是什麽時候?你現在已經是A級了,不過你雄父也是A級,你大概率也是個還是個A級。畢竟S級雄蟲實在少見。”

    “也就一兩個月了吧。”南鶴想了想。

    “到時候你也讓你雄父給你買一輛星艦。”

    南鶴不置可否。

    兩蟲經過商議選擇了一輛價格最貴、配置最高的星艦,稍後會有專門的工作蟲員送到住宅。

    南鶴不打算再逛,跟貝格一起出門去。

    剛走出門,就聽見一道狂妄惡心的嗓音:“......給你臉了?我能看上你是你的運氣!少說廢話,跟不跟我走!”

    出現在視線裏的是穿着合身黑西裝的肥胖雄蟲,表情惡心地打量着被他抓住胳膊的穿着軍學院制服的雌蟲,雌蟲看起來身量較小,似乎還未完成成年分化。

    只是這只雌蟲,似乎有點眼熟?

    5544見南鶴在思索,提醒道:“他是你弟弟啊!雌蟲弟弟!淩吾的蟲崽崽!阿佩文。”

    原主性格目中無蟲,有了珀恩這個只把雄子當蟲崽崽,完全忽視雌子的雄父在前,原主對家裏幾個雌蟲弟弟也不看在眼裏,他們在家裏一直是透明蟲的存在。

    “走啊!”肥胖雄蟲還在繼續拉扯着阿佩文,“別逼我在這大街上把你扒光!你知道我是誰嗎?”

    下一秒,他戴着鑽石機械表的手腕被抓緊,肥胖雄蟲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一腳狠狠地踢了出去,肥胖的身子呈抛物線飛起來又落下,砸得地面都在顫動。

    南鶴走過去,一腳踩在了肥胖雄蟲的肉蠻蠻的臉上,狠狠地碾壓:“你是誰?告訴我你是誰?敢欺負我尤利西斯家族的蟲,你是不是活膩了,活膩了?”

    尤利西斯在整個蟲族都是有名望的家族,如若不然珀恩一個二婚雄蟲不可能跟拉斐西爾這個上将匹配婚約。

    肥胖雄蟲嚎叫和威脅聲一瞬間卡住,變成了求饒聲。

    “我......我不知道啊!那只賤蟲沒有說啊!”

    “賤蟲?”南鶴暗紫的雙眸裏閃過一絲冷色,“怎麽?不是尤利西斯家族的雌蟲你就可以随意騷擾逼迫了?嗯?”

    肥胖雄蟲還沒說話,就被南鶴再次踢了一頓:“下次見到他給我躲遠點!再讓我看見這種事我就讓你滾出這個星球!”

    “是是是!”

    南鶴心裏的郁氣發散出來,氣息都平和了許多,轉頭看向愣怔驚愕的阿佩文。

    “阿佩文,你做錯了什麽你知道嗎?”

    阿佩文對上南鶴的目光,顫抖地低下頭:“對不起,哥哥,我給你添麻煩......”

    “不是。”南鶴打斷他的話,聲音冷厲,“再遇到這種雄蟲,你應該高高地揚起你的頭,讓他滾!否則就扭斷他的手!出了事由我承擔!”

    阿佩文渾身一震。

    “聽清楚了嗎?”南鶴問道。

    “我......我知道了。”阿佩文抿唇看了眼南鶴,語氣裏帶上幾絲不可察覺的輕快與開心,“謝謝哥哥。”

    貝格走過來,驚嘆道:“南鶴,真有你的啊!剛剛那一腳怎麽做到的!這是你弟弟?沒見過啊。”

    南鶴轉頭:“你今天沒去上課嗎?”

    阿佩文輕聲道:“學院明天要去荒野星球開展軍事訓練,我回來收拾東西。”

    “跟我一起回去吧?”南鶴道,“你還有什麽事嗎?”

    “要去軍部行政大樓找雌父,需要去學院簽字。我跟同學一起走到這裏,陪他去商場買日用品的。”阿佩文搖頭。

    “你同學呢?”

    “......剛剛走了。”

    貝格皺眉,嗤笑了一聲:“你同學走得真是時候啊,不會把你丢下跑了。”

    “看他這張愚蠢的破嘴。”5544吐槽。

    “我陪你去軍部行政大樓,走吧。”

    阿佩文擡眼,與淩吾如出一轍的淡綠色眸子眨了眨,似乎是有些驚喜,卻又強行壓住了:“謝謝哥哥。”

    坐上南鶴開來的跑車,導航行駛到軍部的行政大樓。

    “你給你雌父發了消息嗎?”

    “發了,沒有回。”阿佩文解釋,“雌父應該在開會,我就沒有發視頻通訊。”

    “嗯,沒關系,等一會兒吧。”

    過了行政大樓門口的安檢通道,南鶴與阿佩文進入大堂。

    穿着深綠色軍裝制服的前臺軍雌目光掃過南鶴與阿佩文,接觸到南鶴時雙眸不禁微微一亮,熱情起身:“你們好,麻煩這邊登記一下。”

    南鶴與阿佩文在登記處掃了身份碼,登記成功。

    “你好,我們來找淩吾少将,請問他還有多久下班?”南鶴問道。

    前臺軍雌差點驚呼出聲,現在居然還有雄蟲會說“請問”這兩個字,搭配上這張俊美的臉,簡直能要他的命。

    “閣下,你們是......尤利西斯家族的蟲吧?”前臺軍雌看了看登記名單,“你們可以自行上樓尋找的,這邊電梯就可以上去。”

    軍部行政大樓本是除了軍部蟲員就不能進入的,但是原則上家屬除外的。

    而且怎麽能讓雄蟲閣下等待呢,實在是太失禮了!

    “好的,謝謝你。”南鶴點頭。

    “謝謝。”阿佩文跟着南鶴的腳步。

    “啊,蟲神在上!居然有這麽溫柔的雄蟲閣下!”前臺軍雌心裏止不住悸動,陶醉地看向登記名單,等等......尤利西斯家族,不是拉斐西爾上将的婚約家族嗎?

    雖然這件事婚事現在頗具争議,但是......尤利西斯家族并未出面正式說明啊!

    前臺軍雌想了想,還是試着接通拉斐西爾辦公室的內線通訊。通訊沒一會兒就接通了,通訊器裏傳來拉斐西爾的聲音:“有事嗎?”

    南鶴與阿佩文乘坐電梯往上,電梯門關閉,緩緩上升。南鶴看着電梯層數的數字,疑惑地轉頭:“不用按樓層嗎?你的雌父在哪一樓?”

    阿佩文迷茫地看向逐漸飙升的電梯樓層,“我......”

    南鶴:“......”

    “我只來過一次。”阿佩文道,“是雌父抱我坐電梯的。”

    南鶴:“......發個信息問問你雌父吧?”

    “雌父沒有回我。”

    “那就坐上頂層再下吧。”南鶴嘆氣,“5544,你知道淩吾在哪裏嗎?”

    5544适時出現:“宿主,我是系統,不是百事通。劇情裏沒寫的東西我都不知道。”

    “廢物,走吧。”

    5544被羞辱,憤怒離開。

    電梯樓層飚到108,逐漸停下。南鶴尚未動作,電梯門就打開了。

    由下至上的,視線裏出現一雙锃亮的漆皮軍靴。

    軍靴包裹着修長的小腿,純白的軍裝制服褲上,是一截細窄的腰身,黑色的皮帶緊緊勒住,勾勒出優美的弧度。

    各樣式的金色勳章扣在胸口處,反射着微微的光芒,再往上,是一張五官深邃、眉眼稠麗的面容,膚色冷白,那一雙幽藍的眼眸讓南鶴想起極地上深不見底的海色冰窟。

    殷紅的唇勾起輕淺的弧度,拉斐西爾對南鶴颔首:“閣下,你們似乎走錯地方了?”

    南鶴一瞬間怔住。

    阿佩文看了眼南鶴,見他沒有說話,立馬就局促的解釋:“拉斐西爾上将,我們是來找我的雌父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座電梯直接到了這裏,而且我們也不知道我的雌父的樓層位置。”

    他是知道拉斐西爾的,這個即将與自己雄父訂下婚約成為尤利西斯家族雌君的上将。雖然現在星網上蟲族民衆大肆宣傳指責他作為雌蟲的“不合格”與“殘疾”,但是在雄父未發表聲明前,一切都沒有定數。

    阿佩文的提醒讓南鶴一瞬間回神。

    拉斐西爾上将?

    剛剛貝格跟他談論的失去孕腔的、可能會和他雄父訂下婚約的拉斐西爾上将?

    南鶴:既然這樣,那雄父我不要了(安德魯贊過)

    沒錯,我寫到淩晨五點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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