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忒弥斯倏得从座位上站起了身, 不可置信的说道:“阿波罗,你在玩笑吗?”
冥界是灰色的地下国土,阿波罗是充满蓬勃生机的太阳之神, 黑暗与光明从来都是不相融合的两个极端。
奥林匹斯山的任何一位神祇都能在冥界那样幽黑昏暗的环境下坦然自若, 然这里面绝对不包括阿波罗。
阿波罗的神力会受到冥界的排斥, 如若到了冥界,他就相当于是成了普通人,在其他神祇面前, 脆弱得不堪一击。
阿波罗固然知道阿尔忒弥斯的担忧,然他一想到厄里斯竟与哈迪斯于两日后结为伴侣,心里就仿佛有一道声音在催促他, 一定要去冥界,一定不能让这场滑稽的仪式举行成功。
他才刚刚与厄里斯成为朋友,他也无法相信哈迪斯那样冷漠无情的神祇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攻下厄里斯的心房。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缘由。
阿波罗看向阿尔忒弥斯, 此刻他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如深海一般湛蓝深邃的眼眸里是沉着与坚定:“我没有开玩笑,阿尔忒弥斯, 我需要亲自去冥界弄清楚。”
“那我也跟你一起去。”阿尔忒弥斯始终不太放心。
阿波罗刚想说不用, 一道略带讽刺的嚣张男声就插进了他们姐弟之间的话题……
“去个冥界而已, 别搞得像是要赴什么浩大的危险一样。”阿瑞斯嗤笑一声,眼里尽是不屑。
阿尔忒弥斯皱了皱眉, 冷声道:“你一个蠢笨且无礼傲慢的家伙, 又有何资格随意评价我与阿波罗。”
如果是平日里阿瑞斯听到这样的话, 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然此刻他却破天荒的没有理会阿尔忒弥斯的讥讽, 反而是走到阿波罗的身边, 微微扬了扬下巴, 对他说道:“我跟你一起。”
说完这话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阿瑞斯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英俊的脸上划过一抹嗜血的战意和兴奋。
阿波罗看了阿瑞斯一眼:“随你。”
“亲爱的赫尔墨斯,”狄俄尼索斯抬了抬眼皮,瞟向身旁的赫尔墨斯,意味不明的笑道:“真是一个爱看好戏的狡猾家伙呀,赫尔墨斯,故意让你的侍者在众神都在的宴会上说出从冥界那里得来的消息。”
赫尔墨斯笑了笑,对此不置可否。
阿波罗与阿瑞斯已经离开了宴会,狄俄尼索斯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神王宙斯的脸色,却并没有在他的父神眼眸里看到太大的情绪变化。
意料之中。
赫尔墨斯是宙斯的使者,在这偌大的奥林匹斯山,众神之王或许是除了赫尔墨斯之外最先知道消息的神祇。
不过就这么放任两个儿子去往冥界,这样默许的行为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毕竟冥界不是海域,没有合适的理由,即便是高阶神祇也不能随意进去。
而无论是太阳神阿波罗,还是战神阿瑞斯,都是奥林匹斯山高阶神祇的典型代表,这样两个实力强大的神祇去冥界,无疑是一种纷争的开端。
冥界,这下是注定无法如从前那般平静了。
狄俄尼索斯抿了抿薄唇,真假参半的感叹道:“真想去凑凑热闹。”
赫尔墨斯笑了笑: “如果父神同意的话。
………………
冥界的大门在恐怖的死亡泰纳斯海角之下,入口处被一团厚重浓郁的黑雾所围绕,距离奥林匹斯山有一段相当长的距离。
阿波罗是一个十分健谈又幽默风趣的神祇,只要他愿意,这位太阳之神可以和任何神祇打成一片,然他心里正记挂着付臻红与哈迪斯的事情,便无心与阿瑞斯说话,这一路上也都静默不言。
付臻红这边,修普诺斯离开房间没多久,哈迪斯就走了进来。
冥界夜晚的温度比地面上的黑夜还要更凉,哈迪斯见付臻红懒洋洋的躺在榻上,露出白皙的小腿和精致的玉足,便直接走过去无比自然的坐到了榻上。
他挥动神力将壁上的窗户关掉,然后握住付臻红的双脚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用宽厚的掌心包裹住这冰冷的滑腻,指腹轻轻摩挲着付臻红那弧线优美的脚背。
哈迪斯的手掌并不细柔光滑,他的指腹和虎口的位置都有着薄薄的细茧,那是常年握着双股叉和冥王神杖所留下的痕迹。
付臻红的双脚十分的精致漂亮,肤色白暇如玉,每一个脚趾都莹嫩圆润,让人有一种俯身亲吻的冲动。
这双脚被哈迪斯这么握在手中摩挲捂热的时候,明明这位冥界之主的神色是一贯的认真和肃严,然偏偏这正经的动作之下却无端透出了几分情.色的暧昧。
哈迪斯试着揉捏着付臻红脚上的穴位,尽量控制着力道和准度,他偏头看向半眯起眼眸的付臻红,容貌绝艳的男子脸上带着随性又散漫的慵懒,像一只骄傲高贵的猫。
哈迪斯的唇角边顿时勾起了一抹细不可察的弧度:“舒服吗?”他低声问着,尽乎于宠溺的语气,冷冽的嗓音里是一种独特的磁性。
付臻红不语,而是坏心眼的抽出一只脚顺着哈迪斯的大腿慢慢往上移动。
哈迪斯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却并没有阻止付臻红这不安分的行为。
哈迪斯这无声的默认也让付臻红更加的肆无忌惮,他的脚后跟状似无意的压了一下哈迪斯,惹得这位冥府之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之后,他才低低的笑了起来,开始继续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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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的一身黑衣之下,是精壮而充满着力感的成熟男性躯体,有着劲瘦紧致的腰,结实宽厚的胸膛和线条流畅的腹肌。
付臻红的脚贴到哈迪斯的腹部,隔着一层织物布料用脚趾刮了一下哈迪斯的肚脐。
“厄里斯……”哈迪斯原本平稳的呼吸在刹那间变得粗重,禁欲克制的冷峻面容上也已经隐隐泛出了薄红,他轻轻拍了拍付臻红光滑的脚背,声音有些沙哑:“别闹。”
付臻红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不喜欢吗?”
哈迪斯的嘴唇动了动,实在无法说出违心的话语。
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
厄里斯无论怎样他都喜欢,喜欢到了心坎里,而口头上的制止,只不过是内心紧张的一种虚张声势罢了。
付臻红用着哈迪斯前几秒才问过他的话来反问道:“舒服吗?”
他微微拉长了尾音,疑问的语气,很软,又有些轻轻的缠绻与柔绵,涌进哈迪斯的耳膜里,痒痒的,挠人心窝。
哈迪斯撞进付臻红的眼眸,付臻红对着他勾唇一笑,精致桃花眼妩媚的上挑,眼角眉梢间尽是旖旎的媚态与风情,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祇,更像是倾乱惑世的妖精。
哈迪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声应了一声。
付臻红唇角边的笑意越发浓厚,他看着哈迪斯棱角分明的俊脸,隔着衣料用脚尖描摹着哈迪斯腹部肌肉的线条,顺着那流畅的纹理脉络缓缓滑动。
付臻红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了哈迪斯身体的热度在慢慢变高,这位冥府之王的眉心不自觉的拧在了一起,下颚也越来越紧绷。
“要我帮你吗?”付臻红的声音里带着某种诱人心魄的蛊惑,如同即将蚕食猎物的妖魔:“用另一种方法。”
哈迪斯不可能拒绝,也不愿意拒绝。
他有多克制,就有多想要。
此刻,他握住付臻红的脚,略微俯身在这光洁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了一吻,这无声的举动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付臻红笑了起来,双脚开始了动作,宽敞的房间内很安静,紧闭的窗户阻挡了风的入侵,柔和的烛光照在了哈迪斯俊美的面容上。
哈迪斯在付臻红双脚的动作下,微微仰着头,迸出了硬朗流畅的脖颈,他削薄的双唇克制着,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条,然那异样的、别具一格的快乐却仍旧让他急促的喘.息从唇齿之间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哈迪斯的额头上泛出了薄薄的细汗,润湿了几缕黑色的发丝,浓烈的男性之气充斥在空气中,萦绕出了情靡香艳的氛围。
付臻红的脚灵活的滑动着,用柔滑细腻的脚心感受着独属于哈迪斯的那份炽热之情,黑色的衣料已经黏湿,滚烫的温度像是从熊熊的火堆里刚冶炼出来的玄铁。
凌厉逼人,很硬,仿佛能将人烫伤。
郁金花的香味幽幽的飘散在空气中,柔和又馥郁,混杂着那不结果的椰树的清香,距离榻上三米选的地方是一处书案,书案上放着一方笔砚,几张扉纸。
在笔砚与扉纸的中间,一盏精致的茶壶,由琉璃制成,透明的壶壁在烛光的折射下,隐隐照出了榻上哈迪斯此刻那隐忍又性感的神情,那漆黑的瞳孔里是一片情.动的潮.红与深情。
渴念是一头被关押在心底的野兽,一旦被释.放出来,就不可能轻易地收回。
要想憨足,就需占有,需掠夺。
哈迪斯看着将他撩拔的罪魁祸首,喉咙又开始干涩发渴,还不够,仅仅用脚来了一次,却不足以平息他心头的那只野兽。
哈迪将付臻红抱在了怀里,将温热柔软的双唇凑到了付臻红的耳边,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开口说道:“厄里斯,美貌是你的武器,我甘愿被你攻击。”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饱含着无比炽热的渴望和浓烈潮湿的情意。
付臻红抬手轻轻环住了哈迪斯的脖颈,漆黑的眼眸里仿佛有一道深邃的漩涡,能将人一眼就吸入进去:“那么哈迪斯,为我而争夺吧,我要你更多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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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民主富强精美的脚
弱鸡系统:最后一个乱入?
作者:我在点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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