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和秦淮茹两人会在轧钢厂食堂内产生什么样子的火花?
我们暂且不提。
单说许大茂。
在李副厂长帮着许大茂搞定了许大茂和于海棠的结婚证后,许大茂特意在当天中午时分,拉着他的新媳妇于海棠驱车来到了许大茂爹妈所在的小院。
丑媳妇总的见公婆。
于海棠怎么也得在正式变成许大茂媳妇之前见见自己的公公婆婆。
对于许大茂的上门。
许大茂的父母明显带着一丝惊讶。
貌似这是许大茂穿越到禽满四合院十多个月以来,第一次以儿子的身份登门。
更让许大茂父母感到惊讶的事情,是许大茂的自行车后面驮着一个他们认识,也知道名字的姑娘。
轧钢厂播音员于海棠。
许大茂的父母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笨人,看于海棠登门的那个扭捏的样子及眼神中流露着的想要获取他们认可的神情,就晓得这是许大茂给他们新找的儿媳妇。
当时咧嘴笑了。
两个老人各自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头。
许大茂的母亲拉着于海棠的手问长问短,问寒问暖,更随手将她手腕子上面的一个手镯取下套在了于海棠的手腕子上。
说这是许大茂他们家的传家宝物。
是许大茂的奶奶在许母嫁入许家的时候,亲手戴在许母手腕子上面的信物,象征着许家儿媳妇。
换言之。
许母将这个传家宝传给了于海棠,意味着对于海棠的认可。
这支手镯子也将于海棠忐忑不安的心给平复了。
只不过许大茂有些咂舌。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当初许大茂跟娄晓娥结婚的当天,许母也上演了这么一出对付于海棠的戏码。
那个手镯子被娄晓娥带走了。
故许大茂对于许母口中所谓的许家传家宝的说法,持高度怀疑态度。
合着他们许家的传家宝都是批发的。
“媳妇,我跟你说过,我父母都挺好的,你这下放心了吧?”许大茂扭头朝着许母撒娇,“妈,您瞧瞧我给您带回来的儿媳妇,好吧?漂亮吧?”
“德行。”许母白了许大茂一眼,扭头朝着于海棠道:“海棠,今天妈把话撂在这里,要是大茂欺负你,你尽管跟我这个当妈的说,我拿鸡毛掸子揍他。”
“我不怕。”
“加我那?”许父适时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借此证明自己的存在。
“妈,爹,你们干嘛呀?新媳妇上门,你们给我留点面子,这让我以后怎么当家作主?”
“我们家的家风就是男人必须要听媳妇话。”许母又一次的站在了于海棠这边,“海棠,今后家里的财政大权全部由你负责。”
于海棠低下了头。
“妈,赶紧弄吃的呀。”
“对对对,我去买菜,中午吃点好的,海棠,你喜欢吃啥?跟妈说,我这就去买菜。”
“妈,我跟您一块去。”
“也好,也让他们看看我的儿媳妇。”许母拉着于海棠出去了,这事实上是在给许父与许大茂独处创造机会。
最近这段时间。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
乱。
这个乱又归纳为八个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
老口子真担心许大茂把不住事情,应了这八字真言,落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
毕竟许大茂的头上顶着一顶有钱人姑爷的帽子。
结果过了一段时间,老两口听闻娄晓娥甩下许大茂,跟着自己的父母跑了,老两口当时就放心了。
“不错,不愧是我老许的种。”许父的大手拍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面。
这是许大茂记事以来,父亲第一次跟他这么说话,语气中充满了赞扬的味道。
“娄晓娥的事情,你处理的很好,当初我跟你妈私下里还说,照这个事态,你也难逃被弄的下场。我原本的意思,是我出面当这个恶人,结果你小子自己把事情给解决了,还解决的这么完美。”
“您不怨我?”
“顺势而为,特定的环境决定特定的事情,之前我让你娶娄晓娥,是因为娄晓娥的父母是轧钢厂的股东,娄晓娥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将来轧钢厂的这点家业会通过娄晓娥转到我们许家。”
许父喝了一口茶水。
“但是随着大环境的改变,有些事情就算你算计到了,却也奈何不得他。”许父的手指头指了指天。
但是许大茂分明顺着许父的手指头看到贴在墙壁上面的太上图像。
“你能及时在风浪来临前抽身上岸,不错。”
“您看于海棠?”
“于海棠,我和你妈承认,不过你的加把劲,赶紧给我们生个孩子,让我们没事的时候替你带带,放映员那个工作,你继续干着,最近几年别想着什么出人头地,老老实实的窝在电影放映员的岗位上,踏踏实实的为老百姓放电影。”
“爸,有件事我的跟您说一声。”
“啥事?”许父伸向搪瓷缸的右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十多秒,“不会是当官了吧?”
许大茂迎着许父的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清晰的看到许父的眼神中飘过了一丝担忧。
许父并没有因为许大茂当官了,就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关键现在的大环境它不允许有这个……。
这段时间内,有多少许父认识的一二三四五把手被……,又有多少许父认识的什么都不是的人摇身一变成了……。
偏偏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许大茂当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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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个不怎么重要的小官。
“什么职位?”
“轧钢厂副厂长,兼任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许父端着茶水的右手竟然变得有些颤抖。
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
依着现如今的态势,许大茂这个保卫科的科长要听从轧钢厂厂长的命令,去将一些所谓的坏蛋抓起来。
这个大是大非的环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有一个时间的期限。
超过这个时间期限,那些在时间期限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非作歹的人都将会被追究责任。
许大茂便等于成了帮凶,他也难逃被追责。
“有点烫手。”
这就是许父对于许大茂荣升轧钢厂保卫科科长的四字总结。
至于你说不干,我继续当电影放映员。
不好意思。
差事不是你想不干就可以不干的,领导将差事交到你手中,是看得起你,是给你脸,你得兜着。你要是不给领导脸,那么你就会被打上跟领导顶牛,不尊重领导的标签,继而被清算。
“不说话,不反对,尽可能的将事情做得圆滑一点,两头都要讨好,不管任何事情,你都要记住一点,一定要网开一面,这不是给对方生路,而是在给你自己生路,万事情都不可做绝。因为这个风向终有一天会变得,少则三四年,多则七八年。”
不愧是原剧中成功算计了秦淮茹一套房子的牛叉人物。
对局势分析的还是比较透彻的。
“这是下下策,上上策是你最好找个扛雷的人,让他去做那些得罪人的营生,你躲在后面偷偷的看热闹就成。”许父口风一转的提起了傻柱,“我记得你们大院有个叫做傻柱的人,好像天生跟你不对付,我觉得你可以在这个人身上下下工夫,让他挡在你前面。”
“能行嘛?”
“把后面那个嘛字给我去掉,人们常说枪打出头鸟,事实上是那只出头鸟它飞的并不够高,当那位出头鸟飞得够高的时候,所谓的枪打出头鸟根本就是笑话。你们大院里面那个叫做傻柱的人,只要对症下药,并且付诸足够的利益,不信他不上钩。”
许大茂陷入了思考。
许父说的并不在理,但对于许大茂目前所面临的局面而言,算得上苦口良药。
让傻柱帮着扛雷。
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即出气又解恨。
傻柱的缺点是什么?
喜欢寡妇,喜欢他们大院的秦淮茹秦寡妇。
对症下药。
莫不是需要他许大茂撮合傻柱跟秦淮茹?
秦淮茹想要嫁人的条件是什么?
婆婆贾张氏不反对。
把婆婆贾张氏给嫁出去,或者替贾张氏招个上门女婿。
二皮蛋。
许大茂的眼前,不由得闪过了大院猛人二皮蛋。
这件事还的用到二皮蛋。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得猛人二皮蛋收拾。
……
黄金标、夏学礼、白守业三人,终于逮到机会,将调往食堂帮忙的贾贵给堵在了厕所前面,也不管贾贵乐意不乐意,合力将贾贵给抬到了学习室,且将贾贵围拢在了中间,一个个脸色不善的看着贾贵。
说好的我们四人共同进退。
合着我们三个原地不动。
你贾贵一个人单蹦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
黄金标恶狠狠的吐了一个字,“说。”
夏学礼凶狠狠的念了两个字,“交代。”
白守业恶煞般的喊了一个字,“讲。”
“你们干嘛呀?”
“还能干嘛,就是问问你这几天干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情。”
“没干什么呀?”
“贾贵。”黄金标提高了声音,“咱们可都是打安丘来得,被称之为不干人事的安丘四巨头,你好了,我们还坏着那,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的帮帮我们。”
夏学礼附和了一句,“就是,你说说你怎么把名字从公告栏上面给消了下去,我们也好参谋参谋,咱们四个人得共进退呀。”
“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能不告诉你们三位吗?”
“真的?”
“我发誓。”
“那你发誓吧。”
“我发誓我贾贵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话,出门让我遇到石青山。”
“这个过时了。”
“出门就被那些人给抓走,这下总该成了吧。”
黄金标三人一直关注着贾贵的脸色,尤其关注了贾贵的眼神,当他们询问贾贵具体原因的时候,贾贵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懵逼茫然的表情是做不得假的。
贾贵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了狗屎运的被消掉了公告栏上面的名字。
这运气。
也太好了吧。
黄金标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一个个哭丧着脸,他们不是贾贵,没有贾贵那种bug一般的逆天运气,还的继续写这个思想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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