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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X绫(三)
靳司嶼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向餐廳方向。
他一眼看到绫蘇冉旁邊的男人。
和網絡上傳過的緋聞的人不同,是他并未見過的一張臉。
绫蘇冉自出道以來,緋聞很多,但靳司嶼并未當真。
玩玩而已。
只是接吻而已。
只是上個床而已。
幾年裏,這是绫蘇冉第一次将人帶回京北給家裏人認識。
“怎麽了這是,胃又開始疼了?”看到靳司嶼蒼白的面龐,陳娴擔心的問。
绫蘇冉沒有擡頭,旁邊的男人正殷勤地給她盛雞湯。
靳司嶼淡道:“沒事。”
餐廳只餘下一個位置,在绫蘇冉的對面。
他坐下,握着筷子的指尖緊繃而泛白。
“冉冉,你跟謝煥怎麽認識的?”陳娴問。
對于绫蘇冉交男朋友這事,陸露也很意外。
京北謝家權勢顯赫,謝家和他們商界并不同,從政界。
更何況,绫蘇冉是黑料衆多的女藝人。
謝煥笑道:“我是冉冉的粉絲,我朋友圈跟冉冉的朋友圈有重合,在一次飯局認識的,死皮賴臉地追上了。”
“你們談了多久?”
“一年。”
“一年?”陸露說,“你微博上爆出來的緋聞怎麽回事。”
绫蘇冉:“逢場作戲呗,炒作,也有談的,沒意思就分了。”
“冉冉跟我談了一年是時間最久的。”謝煥說這話時頗有些得意。
“一年也不短了,你家裏人怎麽說?”
绫蘇冉“啧”了聲,對陸露道:“媽,今天可是幹媽五十大壽,真想知道,吃完飯再聊,謝煥又不會跑。”
“好好好,不說了,吃飯。”
椅子與地面摩擦聲。
靳司嶼忽然起身,他道:“阿車喊我有點事,我出去一趟。”
“這孩子今天怎麽回事。”
“正事要緊,讓他們忙去吧。”
“司嶼這幾年跟沈家那位怎樣了?”
靳司嶼訂了常去的酒吧包廂,他到的時候還沒有人來,他要了一箱酒,獨自一人喝着。
一行人陸續進來:“嶼哥怎麽一個人先喝上了?”
“遇到什麽事了,借酒消愁?”
“哎喲瞧你怎麽說話呢,嶼哥怎麽可能借酒消愁,如今咱嶼哥,賀哥哪個不是混得風生水起的?”
“對了嶼哥,我看上你們娛樂公司裏一新出道的小妹妹了,你看看能不能搭個線讓我認識認識。”
哪兒知靳司嶼冷笑:“認識?”
“當我這兒介紹所?”
包廂內的氣壓極低,沒人知道也沒人能猜出來靳司嶼怎麽突然變了神色。
像是搶了他老婆。
一行人不敢再言語,叫了幾個公主,拿着話筒開始唱歌。
靳司嶼喝完一杯酒,正要接着倒,一只纖細的手接了過去,他瞥過去,穿着制服的女生不知何時坐在他旁邊,給他倒酒。
“我去,嶼哥是怎麽回事兒,平時不近女色,今天竟然讓人坐過來?肯定有事。”
“男人嘛,禁欲久了,放縱起來那可就……”
幾個人笑。
賀郗禮過來時表情不太好,他看着包廂內的公主,敞腿坐在沙發上:“讓她們出去,吵不吵?”
他看到靳司嶼旁邊坐着的公主,挑眉:“不怕家裏發大水?”
靳司嶼頓了下,想起绫蘇冉,想起謝煥,想起他們談的一年,想到那一年裏他們能做的任何事,他的心髒像是被無數把鋒利的刀子剜了一道又一道。
想殺人。
他将酒杯放在桌子上,面無表情,嘴角勾着,挾着嘲弄:”能發什麽大水?”
酒局足足喝了三個小時才結束。
賀郗禮将靳司嶼手裏的酒杯奪走:“行了,都醉成這樣了還喝?再喝進醫院了,車鑰匙給我,送你回去。”
靳司嶼:“沒醉。”
賀郗禮瞥他眼,知道靳司嶼醉了大半。
車子停到院子裏,賀郗禮挑眉:“車我開走,明天我讓人送過來。”
靳司嶼“嗯”了聲,跑車引擎聲遠去,他站在別墅門前,擡起視線,落在某處。
绫蘇冉剛洗完澡敷完面膜,門被敲響。
家裏只有绫城,陸露和保姆,平時,也不會有人來她的房間。
“進。”
沒有動靜。
绫蘇冉剛打開門,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高大的身影挾着強烈的侵略感覆在她面前。
“你怎麽來了?”
靳司嶼還穿着下午的那套襯衣西褲,他盯着她,眼眸黑如夜色。燈光下,男人的神情看起來晦暗不明。
绫蘇冉:“喝酒了?”
還是沒人應。
绫蘇冉被他弄得煩躁,她下逐客令:“我該睡了,靳總半夜來我家不合适吧。”
在看到某處後,男人臉色倏變。
绫蘇冉的脖子忽然被扣住,靳司嶼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她鎖骨的紅.痕,力道重到她快要窒息。
“靳司嶼,你他媽神經病吧!”绫蘇冉伸手掴他一巴掌,“發酒瘋去別處發。”
清脆的一巴掌将他扇醒。
靳司嶼眼神逐漸恢複清明,他卑劣地看着她,戴了已久的面具在這一刻徹底撕碎。
他掌心箍着她脖頸,托着,男女體力差距在一瞬顯現,绫蘇冉被迫擡起頭,她個子并不低,可在靳司嶼面前,她仍擡頭看他。
靳司嶼嘴角勾起,冷嘲熱諷:“就這麽饑渴。”
“下午到現在短短三個小時也忍不了?”
绫蘇冉冷道:“你有病。”
“我有病?”靳司嶼清冷的面龐劃過一絲陰翳,他突然低笑出聲,“我有病?是啊,我是有病。”
绫蘇冉只覺得鎖骨一疼,她擰眉看到靳司嶼咬在她鎖骨,又重又狠。
她忍無可忍,抓着他頭發往外拽:“幾年不見,靳司嶼你他媽是不是退化了,變成狗了?這麽愛咬人?”
他歪頭,又咬在她脖頸動脈處。
绫蘇冉疼得“嘶”了一聲:“靳司嶼,我還要拍戲。”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下動作,只是那灼熱的氣息緩緩向下,在她鎖骨處小心翼翼地舔弄。
绫蘇冉在這時發現她鎖骨有塊被蟲子咬的紅痕,看起來像是吻.痕。
她抿着唇,又忍不住想笑,笑到眼眶潮熱泛紅。
一道猜想浮在面前。
“靳司嶼,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句話像是捏住他的命門。
靳司嶼一向清冷寡淡的面龐輪廓淩亂,他眼眸翻滾着情緒:“什麽人都可以。”
绫蘇冉:“什麽?”
靳司嶼嗓音嘶啞:“為什麽不能是我。”
绫蘇冉覺得他莫名其妙,她輕笑:“你說呢。”
“靳司嶼,我給過你機會。”
她淡淡看着他:“已經過去了,往前看——”
話戛然而止。
靳司嶼低頭含上她的唇。
绫蘇冉被男人炙烈的溫度燙得顫抖,和她拍戲接吻時的感覺不同,她掙紮着,卻被靳司嶼強硬地捏着手腕,吻比剛才更深,更重,吸得她頭皮發麻,雙腿發軟。
“往前看?想都別想。”
“绫蘇冉,跟我一起下地獄吧。”
外面的雨聲淅淅瀝瀝,豆大雨珠噼裏啪啦地砸向窗沿,一同砸向的還有她頻率紊亂的心髒。
绫蘇冉可悲地發現,這麽多年過去,她仍然喜歡靳司嶼。
她被他吻遍全身,情深之處,蔥白的指尖抓着男人的臂膀,被他盯着,绫蘇冉額頭抵着床單卻被靳司嶼強硬地嵌着她下巴與他對視,他吻她,咬着她唇,呼吸相攪。
绫蘇冉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等她醒來已第二天中午。
旁邊早已是空的,沒有半點餘溫。
绫蘇冉撐着坐起來,額頭浸着汗,她看着靳司嶼的傑作,咬牙:“人渣。”
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想起昨晚靳司嶼喝醉酒,她不知道他是否斷片,不知道他今天早上看到他昨晚的所作所為到底有何感想。
可他走了。
绫蘇冉:“人渣!”
等她收拾完,打開手機,發現靳司嶼早在兩個小時之前發了幾條消息:【等我】
绫蘇冉把他拉黑,剛下樓,她看到陸露在沙發上坐着。
陸露看着她,像是在等她已久。
绫蘇冉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冰水,喝下幾口,她走過去:“怎麽了?”
陸露看着绫蘇冉脖頸,鎖骨處的吻.痕,半晌,她動了動唇,嘶啞道:“你跟靳司嶼,上.床了?”
绫蘇冉這才發現她穿的短袖根本遮不住,就連她的胳膊上也是,她沒忍住又罵了句禽.獸。
還沒寫完,下章完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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