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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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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等你

    在看到賀郗禮發的那句話後,他的朋友圈炸了。

    【靳司嶼:......】

    【李奕祠:服。】

    【時延:@靳司嶼,@李奕祠,賀哥領證後除了炫溫妹妹就炫溫妹妹,知道的以為他戀愛腦,不知道的以為他妻管嚴。】

    【L回複時延:妻管嚴怎麽了,我樂意妻管嚴,你想成為妻管嚴,還得先找個對象】

    【時延:......@溫黎,溫妹妹,你看這狗男人,你也不出來主持下正義】

    【L回複時延:@自己老婆去】

    不出半秒,時延罵罵咧咧地将艾特溫黎的那條删了,重新發了條評論。

    溫黎窩在賀郗禮懷裏,他單手一攬,她枕在他臂膀上,小腿被他夾着,像是牢牢鑲進男人骨子裏。

    她仰頭,好奇地問:“你不怕被公司員工或者合作方看到你發的照片嗎,萬一對你有什麽影響,怎麽辦?”

    賀郗禮輕輕笑出聲,冷硬的下巴蹭在她臉頰,新冒出來的青茬紮在臉上癢得她用手推他,卻被男人啄了她的手心。

    溫熱柔軟的觸感像是羽毛,在她心尖撓動,她紅着臉去躲,又被男人抱在懷裏。

    他挑眉,低眼看她:“沒聽過一句話?”

    溫黎睫尖輕顫:“什麽話呀。”

    賀郗禮大掌勾着她下巴,跟逗貓似地,低笑:“對老婆好的,聽老婆話,寵老婆的,只疼自家太太的男人財運都很好。”

    溫黎紅着臉,聽着他的話,內心仿佛湧現一股熱潮:“就你嘴甜,自不自戀啊,變着法子誇自己能幹。”

    男人睨着懷裏人泛紅的耳尖,單手扣着她腰往他方向撞,滿臉挾着痞意:“這幾天不能幹倒是真的。”

    溫黎迷蒙了半晌,緩過神才明白他的意思。

    擡眼,與男人眼眸裏挂着玩世不恭又玩味的壞笑撞了個正着。

    她的心髒重重跳了幾下,手心捂着他的嘴,耳朵都發着燙:“賀郗禮,你能不能正經點。”

    唇忽地被男人咬了下,他笑得低沉:“正經什麽,對別人正經已經夠了,對你,才會不正經。”

    溫黎埋在男人胸膛,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第二天,賀郗禮和溫黎飛回京北。

    周一,溫黎剛到公司,覃琴走過來對她眨眼:“果然愛情是女人最好的護膚品,這才兩三天沒見,臉色看上去真不錯,比十幾歲的小女生的皮膚還要嫩。”

    溫黎被她揶揄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也有可能最近敷面膜敷的。”

    覃琴坐在她旁邊:“講真的,你比剛從非洲回來看起來圓潤不少,也不是圓潤,怎麽說呢,至少臉上有肉了。”

    溫黎想起昨天剛回到家,她被賀郗禮抱到稱上,過後,獎勵地揉了揉她腦袋,跟哄小孩兒似地對她說了句:“真棒。”

    “比以前胖了将近十斤。”

    已經将将步入九字開頭的行列。

    覃琴:“天爺啊,你以前是有多瘦,還是得再胖點,胖點健康。”

    溫黎忽地記起來她和賀郗禮是在八月份重逢,這才過了多久,不知不覺,她被他養胖了十斤......

    她不敢再想再過幾個月,體重要飙到多少。

    溫黎連忙在微信裏拍了拍賀郗禮。

    微信聊天框裏出現“我拍了拍WL的L”。

    ——溫黎的禮

    她愣了半秒,突然有些想笑。

    這人真的是,好幼稚。

    【L:想我了?】

    溫黎嘁了一聲,可嘴角的弧度怎麽收也收不回去。

    【溫黎:我不能再胖了,這才幾個月,我都胖了十斤了!】

    【L:才胖十斤?比我預想的要慢,晚上回家給你加餐】

    【溫黎:不行不行,我可不想變成圓潤的胖子,不好看。】

    【L:啧】

    這是什麽意思?

    溫黎正想着,手機屏幕跳出來一條語音電話。

    她看了眼電腦屏幕,離上班時間還有五分鐘,她連忙從抽屜裏掏出來耳機,跑到外面接通。

    “怎麽突然打電話?”

    賀郗禮又“啧”了聲,耳機裏傳來男人懶懶上揚的嗓音:“不能打啊。”

    溫黎拽着耳機線,他低沉的聲音像是在她耳尖3D環繞,酥酥麻麻的,她說:“能。”

    她又道:“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已經九十斤了,不能再多吃了,更不能再加餐,我擔心胖成球。”

    他輕笑:“就你那小貓崽的胃口,能變成什麽球,再怎麽吃,也是我的崽,我的寶貝,變成什麽,我都喜歡。”

    溫黎感覺她差那麽一丢丢就被賀郗禮的甜言蜜語給打敗。

    “不行!”

    “成,給你兩個選擇。”

    見這事有的商量,溫黎問:“什麽選擇?”

    男人漫不經心道:“一天至少來個三四次和吃營養餐,你自己選一個。”

    溫黎忍不住喊他的名字:“賀郗禮。”

    “嗯?”

    “我很想打你。”

    耳機裏傳來男人壞笑:“行,任你打,床上想怎麽就怎麽來。”

    溫黎的臉騰地發熱:“不想理你了,我要努力上班賺錢,拜拜。”

    挂了電話,溫黎回到辦公室,看到賀郗禮給她發了條微信:【晚上想吃什麽,我在家等你】

    賀郗禮每天都很忙碌,溫黎心疼他來回開車接送她耗時還久,所以她現在是開車來公司的。

    溫黎想了想:【想喝南瓜粥】

    【L:好】

    周一照例開會,與平時不同的是,總編将所有部門聚集在一起,分別宣布各個部門的人員調整。

    輪到社會新聞部門時,總編道:“經過這兩年半的時間,溫黎在非洲為我們京北日報打響了第一槍,《非洲》紀錄片的收視率仍在同系列排在前行,回國僅僅四個月的時間,在溫黎手中過了大大小小一百多起新聞稿,其中爆了熱搜的有五起,受京北市,其他市關注的新聞有二十多起。”

    總編笑:“恭喜,社會新聞部副編,溫黎。”

    主編林琦雲也對着溫黎笑。

    同事由衷地祝福:“黎黎,這可是升職啊,要請客!”

    溫黎臉上漾着笑意:“好,沒問題。”

    散了會,溫黎忍不住将這個好消息告訴賀郗禮,又給他發了一萬塊錢的紅包:【零花錢,我現在是有錢人咯。】

    過了幾分鐘,賀郗禮沒收,而是給她轉了一個四萬二的紅包。

    溫黎發了個問號。

    【L:現在把我轉你的,一起再轉給我】

    溫黎沒明白過來,照着他說的,收了他的紅包,等輸入數字時,她忽地明白過來。

    一萬加上四萬二,是五二零。

    她嘴角揚了揚。

    賀郗禮剛接收,溫黎手機屏幕跳出來一條短信。

    【中國銀行:您尾號XXXX的中行卡于12月03日11:23,轉入人民幣5200000.00元,當前餘額為人民幣5769854.00元。】

    溫黎看着後面一連串零,心都顫了顫,雖然賀郗禮将他的一切都給了她,但她還是第一次真實地感受到他的財力,随随便便一轉,就是七位數。

    【L:給我家姑娘的升職禮】

    溫黎看着卡裏的錢,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花。

    下午臨下班前,溫黎接到中央電臺記者的來電,需要山村被拐賣音頻的原件。

    她翻了翻包,沒有找到。

    覃琴看着她着急的模樣,問:“黎黎,你怎麽了?”

    溫黎抿着唇:“找一樣重要的東西。”

    “會不會丢家了?”覃琴問。

    溫黎說:“可能。”

    飛M國之前,她還用過錄音筆。

    一般錄音筆她都會随身帶着的。

    溫黎下意識想問賀郗禮,話打在半截,又一個一個地将打出來的字删除。

    賀郗禮提前回到家,準備晚餐。

    粥要熬得久才更好喝,他将南瓜放進鍋裏,等水煮沸,放洗過的小米,又放了十多顆紅棗,而後關小火慢慢熬。

    将晚上要炒的菜準備齊全,賀郗禮回卧室将床單被罩換下,剛收攏,一樣東西從床上掉落在地上。

    他低頭看了眼,是溫黎的錄音筆,看上去是幾年前的款式,錄音筆的邊角落被磨得泛白。

    賀郗禮視線又落在被她放在床頭櫃上的阿車1號,他嘴角輕扯了下。

    自從他将阿車1號修好,每晚溫黎都會照例摸一下它,和它說幾句話才回床上。

    阿車1號過了這麽多年,也被磨得泛光,他曾要将機器人上漆,卻被溫黎拒絕。

    男人輕扯了唇角,笑:“還挺念舊。”

    賀郗禮将錄音筆放在床頭櫃,不小心磕到按鍵,錄音筆傳來一道女聲。

    他聽了兩句,明白這是在山村時的錄音。

    賀郗禮彎腰将錄音筆關掉,誰知摁到了上一條。

    許是這部錄音筆年代已久,放出來的聲音帶着呲呲喇喇的響聲。

    在熟悉又散漫的男聲回蕩在卧室時,賀郗禮徹底愣在原地。

    錄音筆裏傳來的是阿車1號的聲音,也是他的聲音。

    “早安,阿黎起床了。”

    “男朋友提醒我們阿黎該喝水了,水果也要記得吃。”

    “阿黎,晚上十二點了,該睡覺了,記得喝牛奶,晚安。”

    “溫黎,這五十萬不是給你的,是給賀郗禮曾經的阿黎。”

    “這是對你承諾的最後一件事,以後不會再有了,畢竟。”

    “畢竟,你是我曾經喜歡的人,也是我曾經最想娶的人。”

    “你放心,我也不是個喜歡糾纏的人。”

    “密碼是你生日。”

    屬于他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邊響起。

    賀郗禮坐在床邊,看着被他拿在手裏,已經快要被磨光的錄音筆,良久,才阖下眼睑。

    他想起溫黎的失眠,想起心理醫生給她診斷的中度抑郁,中度焦慮,喉嚨動了動,堵得他說不出半句話。

    她是靠着這根錄音筆,靠着早已壞掉的阿車1號,撐到了八年後。

    溫黎回到家,客廳裏開着燈,人卻沒有蹤影。

    她走進廚房,鍋裏熬的粥已經可以出鍋了,她關掉天燃氣,疑惑地喊賀郗禮的名字。

    她推開卧室門,一股濃郁的煙味直沖鼻尖。

    自他們領證以後,賀郗禮從未抽過煙。

    溫黎走進去,裏面漆黑一片,透過客廳裏的燈,她才發現床邊坐着男人高大的身影。

    一動不動,宛若一尊雕像。

    溫黎下意識打開燈:“這麽黑,你不害怕嗎?”

    燈光下,賀郗禮弓身坐在床沿,擡眼時,眼皮刻出深邃的折痕,眼角泛紅,顯得異常頹廢。

    “回來了。”

    男人幹涸沙啞的嗓音從喉嚨裏磨出來。

    溫黎的心跳了下。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賀郗禮這幅模樣,像是失去什麽重要的東西。

    “你怎——”

    後面的話,在溫黎看到他手裏的錄音筆後,咽了回去。

    賀郗禮眼眶充血,他笑了笑,看着她,嗓音喑啞:“這八年,你是怎麽過來的。”

    他垂眸,指腹摩挲着被他碰過無數遍,早已變得發燙的錄音筆,澀意像是無數根針紮在他心髒,疼得他火辣辣的。

    賀郗禮掀起眼皮,輕嘲地扯着唇角:“靠着錄音筆,靠着阿車1號,還是靠着一瓶又一瓶的安眠藥?”

    溫黎撞進男人的面龐,她看着一向高高在上,一向驕傲的賀郗禮,眼淚從他眼角劃過,她愣在原地,腳步沉得像是有被拽着,被拖着,無法往前。

    她從未見過他這樣頹敗的絕望。

    他哭了。

    賀郗禮那麽高傲,那麽意氣風發的人,從來不會,也絕不可能在外人表露出絲毫破綻的賀郗禮,他在她的面前哭了。

    溫黎走過去,伸出雙手,将男人抱在懷裏,她語氣強作輕松:“哎呀,都過去多久了,不要想了。”

    她輕輕揉着他的頭發:“現在身邊有你,我能睡着,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覺能睡到天亮呢,我也吃胖了,都怪你天天喂我,我都胖了十斤了。”

    賀郗禮完全不敢想象沒有他在的那八年,溫黎是怎樣度過的,又是怎麽過來的。

    只要一想,他的心髒仿佛被刀子鋒利地攪合着,心疼到抽搐。

    賀郗禮手一扯,将溫黎抱在他腿上,緊緊地環着她,下巴抵在她頸窩,男人嘶啞的嗓音落在她耳畔:“阿黎,對不起啊,讓你受委屈了。”

    “我不該放手的。”

    “我不該離開你的。”

    “這麽多年,你疼不疼?”

    溫黎感受到頸窩的濕熱,她努力控制将要從眼眶裏溢出來的眼淚:“你是傻子嗎,明明是我放手的。”

    分明是她先不要他的。

    分明是她離開他的。

    可賀郗禮,卻将一切都攬在他身上。

    她環着他的脖頸,臉頰貼在賀郗禮的胸膛,聽着男人跳動的心跳聲,握着他修長的指尖攥進手心:“都過去了,我們現在不是好好地在一起了嗎?你看你把我養得都變白了,這都是你的功勞,不要心疼啦,還說我呢,你那八年不也是這麽過來的嗎,我們以後會好好的。”

    賀郗禮反握着她的掌心,摟着她的腰,低頭,輕輕吻她的眼皮。

    “不要不開心了。”溫黎看他還是沒什麽興致的模樣,猶豫了下,她仰頭,“要不,我哄哄你吧。”

    賀郗禮掀起眼皮,嗓音還是啞的:“怎麽哄。”

    溫黎對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傾身,勾着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

    “我想試試那個。”

    賀郗禮身體一僵,随後仿佛恢複到原本散漫的模樣:“哪個?”

    溫黎臉頰發燙:“就,國外買的那個。”

    他低眸睨着溫黎已經紅透的耳尖,人還是坐在床邊,大掌漫不經心地虛握着她一手能掌握的月要:“認真的?”

    溫黎紅着臉,橫他一眼:“那天不是說,你想怎麽就怎麽,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哄啊。”

    耳邊傳來賀郗禮散漫的輕笑聲,又蘇又磁,透着滿滿的壞意。

    溫黎被烘得渾身發燙,別過眼,卻被男人攥着下巴尖,吻烙了下來。

    她的後月要被炙熱的掌心摁着,溫黎被迫仰着,帶着淡淡煙味的吻擠壓在她唇.肉,男人低着頭勾着她的,吻得很深。

    卧室裏傳來接吻嘬嘬的水聲,溫黎聽得臉紅,她下意識別過眼,卻被他追着,被吻得渾身發軟,她的脖頸被拉扯出一道脆弱的弧度,蔥白的指尖雙手下意識抓着男人短削的發茬,紮得她又硬又癢,呼吸紊亂。

    溫熱的吻,逐漸往下,衣服被扯開,空氣的涼意襲來,溫黎下意識瑟縮了下。

    賀郗禮的掌心覆在她的胯骨,停下,嗓音低啞。

    “什麽時候紋的?”

    溫黎低頭,肌膚相貼,她的胯骨緊貼男人的緊繃的,覆在她胯骨地方的手背青筋跳動,一掌幾近蓋着她的全部,色.情又暧.昧。

    她的臉被染成緋色,埋在他胸膛,不敢看他:“去找你那天。”

    粗粝的指腹在胯骨上摩挲。

    L is the only one for me

    和他無名指的上的紋身是一對。

    賀郗禮是我的唯一。

    紋身靠近月退根處,刺着一片葉子和一只依偎在葉子上的小雛鳥。

    男人的眼神愈發晦暗:“疼不疼?”

    潮熱濕漉的吻在她的胯骨,溫黎顫了顫,耳邊聽到撕開方塊的聲音,小臉徹底紅透,她搖了搖頭,小聲說:“不疼的。”

    溫黎心跳如鼓,她咬着唇,任由賀郗禮握着她,腳抵在他胸膛,胯骨那處紋身被牢牢摁着,掌心覆着她小月複的動靜。

    力道愈發地重,她抓着他繃緊的臂膀,一手揪着床單,渾身仿佛被穿透,快要窒息,也快要瘋了。

    “怎麽咬得這麽緊。”

    溫黎只覺得她快要掉下去,她咬着手,心跳聲又重又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來螺旋爆珠薄荷是挺刺激的。”

    溫黎臉上不受控制地泛起緋色:“你,你別說話了!”

    男人低沉喑啞地笑,等回過神來,她已經在落地窗前,蔥白的指尖繃直,顫抖着在玻璃劃過一道又一道指.痕。

    水聲滴濺在地板上。

    溫黎眼睫微阖,額前的碎發沾濕,她歪在男人懷裏,賀郗禮将溫水遞在她嘴邊。

    “喝點水潤潤。”

    溫黎眼尾都是紅的,她埋在他頸窩,嗓子啞到變了音:“不喝。”

    “不渴?”對上男人惡劣又戲谑的眼神,“地上都是水。”

    溫黎又羞又惱,在他身上又撓了一道,啞着聲:“賀郗禮,你明天,後天,大後天也別想跟我睡覺了!”

    盡力了,畢竟周三周四...所以周三不更啦,寶貝們晚安,早安,午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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