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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等你
覃琴看着微博裏的熱搜,想起前些日子溫黎對他們說過“她和賀郗禮結婚”的話,她和張毅榮都沒有相信的事……
誰知道竟然是真的!
“溫黎和賀總?”
“他們什麽時候結婚了?!”
“我說賀總怎麽突然收購了咱們沒有什麽盈利的報社,原來志在此啊。”
“我去,我也想起來一件事,賀總第一次來咱們公司正好碰到那個和賀總長得很像的富二代送溫黎藍色妖姬,賀總當場臉沉得吓人,現在想想當時為什麽吓人,自家太太被追求,能不黑臉嗎!”
“我又看了眼小溫發的朋友圈官宣……還真是賀總,那喉結上還有黑痣,哎喲當時我怎麽沒及時發現呢。”
“快看微博這張圖,溫黎和賀總戴的對戒都是一對的。”過了幾秒,那人卧槽了聲,“快看賀總無名指的刺青,有網友放大圖。”
照片裏,溫黎環着賀郗禮脖頸的無名指上戴着的是釋懷鳥對戒,而背她的男人手上是藍桉對戒,無名指上還刺着“WL”,一串英文以及一串意大利語。
“暈厥了,我搜了意大利語刺青,和英語的一個意思,“溫黎是我的唯一”,絕了,我為什麽要看微博啊,硬生生被塞了一口狗糧。”
“哎,覃琴,你工位就在小溫隔壁,你就沒感覺到小溫不對勁兒?”
覃琴和張毅榮對視一眼,苦澀地笑出聲。
是感覺到不對勁兒。
是感覺到賀總居心不良。
網絡上有關溫黎和賀郗禮的微博熱度不減。
一方是近來最受歡迎,剛領到中國新聞獎的最美記者,一方是最年輕長得最帥的時瀾集團總裁。
不多時,幾則評論被頂在評論前排。
【這個時瀾集團總裁我居然認識,是我們南潭的!七年前,我當年高一,我記得那天周一升國旗,明明已經畢業了一年,他還是被教導主任攆上國旗臺前念檢讨,大家知道為什麽嗎?——據說他為了偷一個學姐的兩寸照片不小心把宣傳欄的玻璃給打碎了,後來我們教導主任老吹牛,教了兩個理科狀元……看了這張合照,原來賀總偷的兩寸照片是溫黎學姐。】
【我也是南潭一中的,賀郗禮為溫黎打架,保送資格也被斷送了,他們兩個當時很出名的,我還偷拍過他們兩個的照片,很青澀,很美好】
求照片的網友只增不減。
最後,發評論的博主将她偷拍的照片貼在評論區。
照片以露天樓梯構圖。
少女穿着白色的百褶裙長筒襪,長發及腰,看起來清純乖巧,右手抱着瓶酸奶低頭小口地抿着,她旁邊的少年,個子高挑,他單手抄兜,懶洋洋地上臺階,夏風将少年的衣角吹鼓,像是揚起的船帆。
而少年的視線,自始至終落在他旁邊的女生身上。
看到這張照片的網友們全部化成尖叫雞。
雖然九年前手機像素并不好,但絲毫沒有影響這張照片的唯美。有的網友甚至将其作為手機屏保壁紙,這張照片也被評選為各高校最青春的一幕。
而最青春的一幕,意為初戀。
第二天,溫黎還是硬着頭皮去了公司。
到了辦公室,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深藏不露啊,和賀總結婚的事一點也不給大家透露,藏得還挺深。”
覃琴:“不管啊,瞞了我們大家這麽久,不請我們大吃一頓不放你走!”
溫黎緊張又局促,與此同時,辦公室裏安靜得連根針掉落下來也能聽見。
賀郗禮從後面走過來,正大光明地站在溫黎面前,漫不經心道:“請。”
他淡道:“別說請客,京北日報所有員工的工資待遇以及福利與時瀾集團共行,有對象的員工福利加倍,詳細內容待會兒我讓趙特助發給人事。”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笑得合不攏嘴。
“我要發達了,我一校友就在時瀾集團工作,那福利待遇簡直能讓我羨慕死,嗚嗚嗚我這是上輩子燒了多少香應聘到《京北日報》啊!”
什麽快樂都擋不住升職加薪,何況是幾倍地加。
“黎黎,你們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儀式啊?”
溫黎還沒有和賀郗禮商量過這個問題:“應該快了。”
“黎黎,我真的特別好奇,你和賀總真跟微博網友說的那樣早戀?”
溫黎臉頰溫度不斷上升。
賀郗禮看了她一眼,眉梢輕佻:“溫黎膽子小臉皮薄,別問她了,問我。”
在場的所有人左一眼右一眼,在他們眼中,賀郗禮和他們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從未想過在外淡着臉,心狠手辣的賀總,也會有這麽好說話的一天。
“賀總,你是因為溫黎才收購京北日報的嗎?”
溫黎想起他們剛重逢時的争鋒相對,他說過的“不會讓她好過”的話,她下意識擡眸望向賀郗禮。
男人漆黑的瞳仁也落在她面頰,唇角弧度微扯,坦蕩道:“是。”
不是所謂的讓她見識到他的手段。
而是想要借此機會見她一面,兩面,無數面。
“在黎黎之前,你談過幾段啊,沒有腳踏幾條船吧?”作為溫黎的朋友,覃琴寧願得罪老板也要将心底藏着的事問清楚,“比如和女明星關系密切之類的事。”
賀郗禮眉心微擰,似是不能理解這個問題。
氣氛僵在原地,就在所有人以為他們的加薪消失時,男人突然輕笑出聲。
“相信我與其他女人關系密切不如相信我喜歡男人。”
溫黎聽到他的話差點嗆到。
她的肩膀被男人攬過,擡眸,撞進賀郗禮幽亮的狹長深眸裏。
男人喉結滾了滾,低沉的嗓音從喉嚨裏磨出來:“我的初戀是溫黎。”
“喜歡的人,也一直是溫黎。”
溫黎的心驟然漏跳一拍,在察覺到一雙雙羨慕的眼神時,她的臉頰被他的話燙得泛紅。
她紅着臉默默躲到賀郗禮身側,擰他胳膊。
賀郗禮任由她,低頭看着溫黎笑,目光裏寵溺之色快要溺了出來。
覃琴看到他們這幅畫面,真心為她感到高興。
日子一天天過去,樹葉一片片泛起黃色,街頭行人的衣服也在一層層加厚。
周末,賀郗禮去國外出差,溫黎在家閑着沒事,喂完小白梨,澆完露天陽臺的花草,又将家裏衛生清理一番。
家裏很幹淨,賀郗禮也時常打掃,溫黎扭了幾圈,找不到一丁點灰塵的地方。
她忽地想起前天,品牌商送來應季的各類服裝還堆在衣帽間,溫黎推門進去,将衣服整理後收進衣櫃。
衣櫃裏的衣服多,溫黎打算将舊的衣服撿出來放進小區內的愛心桶,整理到一半,男人的大衣遮掩的地方漏出幾個盒子。
許是摞得高,被她一碰,盒子七零八落地砸向地板。
溫黎連忙蹲下,剛想把這些盒子撿起來放回去時,盒子上的字吸引了她的注意。
——給十九歲的阿黎
她怔愣在原地。
半晌,溫黎看向其他禮盒,亦是如此。
——給二十歲的阿黎
——給二十五歲的阿黎
溫黎嗓子莫名幹涸起來,她打開其中一個禮盒,裏面是賀郗禮給她買的生日禮物,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厚厚的紅包。
紅包上面,是賀郗禮力透紙背的字跡。
——阿黎,新年快樂
她拆開紅包,每一封裏面,都放着一萬塊嶄新的鈔票。
溫黎鼻尖發酸,眼淚在眼眶打轉。
他們分開的每一年裏,賀郗禮都用這種方式陪伴着她。
溫黎在衣帽間待了良久,待情緒平靜後,她給賀郗禮發了條消息:【在幹什麽?】
發完消息,她換了身衣服,開了一個小時的車停在一條老街上。
溫黎下車走進一家紋身店,裏面挂着各樣的紋身圖,正看着,一位高挑女人抽着煙從二樓走下來。
“紋身?”女人挑眉。
溫黎點了點頭。
“有想紋的圖案嗎?”
溫黎想了下,對她道:“有的,我寫給你。”
紋身師遞給她一張紙和一根筆,溫黎寫完之後,對上女人揶揄的目光,她的臉頰燙了下。
“确定了嗎?”紋身師将煙掐滅,“洗紋身比紋身疼上百倍。”
溫黎笑了笑:“嗯,确定。”
“要紋哪兒?”
溫黎莫名想到一些色.情的畫面,臉更紅了,她不太自然地道:“胯骨往下一點吧。”
紋身師紋過更暧.昧的地方,她應了聲,随後道:“胯骨那裏會很疼。”
溫黎搖了搖頭:“沒事的,我不怕疼。”
“好。”
溫黎側躺在紋身床上,随着機器嗡嗡聲,她感覺到皮肉的鈍痛感一陣一陣加強。
等結束後,已經過去将近兩個小時。
她從店裏走出來,賀郗禮的消息跳出來。
【L:還在開會,待會兒簽合同】
緊跟着一條語音。
溫黎點開,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畔:“想我了?”
“後天忙完回家陪你,成不?”
懶洋洋又帶着寵溺的意味。
溫黎耳尖發麻,想念他的心愈發濃烈。
她回複後,買了張飛M國的機票,開向機場。
這兩天沒有賀郗禮在身旁,溫黎又開始失眠,在飛機上,她也沒有半分困意。
看着天空的雲朵,她嘴角彎了彎。
十三個小時後,溫黎從京北飛到異國。
看到機場的指針指在淩晨十二點半,她懊惱地拍一下腦袋,該晚八九個小時再來的。
也不知道賀郗禮休息沒有。
手機剛開機,來電鈴聲響起,溫黎低頭看了一眼,是賀郗禮的電話。
她接起,男人焦急的聲音落下來:“怎麽不接電話?”
“你知不知道——”
男人生硬的話停下。
溫黎的目光定住,兩天未見的賀郗禮,此時狼狽不堪地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他襯衫褶皺明顯,領帶系了一半耷拉在半空,單手拎着西裝,一手握着手機,棱角分明的臉龐壓着焦灼與不安的情緒。
對上男人的眼神,溫黎眼眶發脹。
兩人在來來往往的機場裏對視着,仿佛整個世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賀郗禮看到她,重重松了一口氣,将手機放兜裏,朝她走來,大掌将她緊緊地攏入懷中。
“打了半天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一想起溫黎曾被報複,曾被逼着在迷霧森林度過一天,他的心便忐忑不安。
溫黎感受到男人的懷抱,聞着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抱着他勁瘦的腰身:“對不起嘛,只是我……太想你了。”
她仰頭,對上賀郗禮幽黑清亮的雙眸,心髒跳動聲猛烈又心悸。
男人單手一撣西裝,肩膀一沉,溫黎整個人被裹進賀郗禮的西裝外套裏。
力道重重一扯。
撞入賀郗禮懷中的同時,男人灼烈的深吻落在她的唇上。
溫黎被吻得臉頰緋紅,她指尖抓着他臂膀,埋進他懷裏:“別了,在機場呢,好多好多人。”
賀郗禮低頭在她睫毛啄了下,輕笑:“看就看呗,老外對這些小兒科不感冒,要再刺激點,指不定還會看兩眼。”
溫黎沒想到這人這麽壞,她橫他一眼,目光看到他系到一半的領帶,眼神又軟了下來。
“傻啊你,如果我剛才還在飛機上,你是不是都要坐飛機回京北了?”
賀郗禮答得漫不經心:“嗯。”
“那你工作呢。”
他撩眼,懶洋洋道:“工作哪兒有你重要。”
溫黎的心也軟塌塌地:“賀郗禮,你低下頭,我幫你系下領帶。”
“你也真是的,慌什麽啊。”她說,“連領帶都沒系好就跑出來,你家員工沒看到你這副模樣吧?”
“被他們看到,你的威信肯定大打折扣,說不定都在想,原來我們老板私下裏連領帶都不會系呢。”
賀郗禮垂眼看着他家小姑娘一本正經地教育他,嘴角上提,笑得痞氣。
“快點呀,你太高了,我踮腳都有點夠不到。”她埋怨道。
賀郗禮低笑出聲,他彎腰湊在她面前,挑眉:“怎麽,還想因為個子再換個老公?”
溫黎第一次聽到他自稱“老公”,耳尖的溫度騰一下傳遞在臉上。
“什,什麽啊。”她紅着臉結巴,“哪有這麽想,你可不要污蔑我。”
賀郗禮輕啞地笑,握着她下巴尖,歪頭吻在她下唇,吮了幾下才放開她:“想換,也不可能給你換。”
沒寫到想寫的地方,太晚啦,明天再繼續!小仙女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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