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毅是徐司柏身边的近臣。
卫毅敢这么说,自然代表璃月少君主的意思。
如果说萧怀瑾对宁暖暖的维护已经够令人费解了,那么现在皇家的表态更令人意外。
“这个女孩到底是谁?少将军这么维护着,连少君主都这么护着?”
“是啊!到底什么来头?”
“我想起来了!她是天梦集团的董事长,宁暖暖,但不应该啊,一个商人而已,少将军和少君主怎么会为了她和乔家对上?”
“看不懂……”
“……”
纷纷议论,窃窃私语,却只都敢在小范围内里讨论。
乔艺真疼得满头冷汗,却又听到徐司柏的态度,心中的不甘如爆发的火山般蔓延开来。
白慕宁不算。
萧怀瑾不算。
怎么连璃月的少君主都百般护着她?
这个女人是开挂了吗,这么多站在顶峰的男人偏偏都围着她,不惜一切地宠着她,纵着她?
乔艺真又恨又嫉妒。
被萧怀瑾放开后,胳膊垂在肩膀旁,喘息动作大一点,胳膊处就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与此同时的不远处。
薄时衍端着酒杯,修长的指不可抑制地攥紧了酒杯脚,用力到指腹泛白。
今晚这里护她的人够多。
牧云野也好,萧怀瑾也好,徐司柏更不会坐视不理。
虽然明知宁暖暖在这里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和委屈,知道是一回事,故意站在一旁装袖手旁观是另一回事。
这是她代她母亲拿回乔家的必经之路。
他除了看着,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这个时候他出手,只会正中那个人的下怀。
薄时衍的眸底闪烁着隐忍和自责。
而宁暖暖却没有太过关心熙熙攘攘的声音,她将周遭的环境音彻底屏蔽,只将所有的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东方惜身上。
施针过后,便再次探查伤口。
好在那些鹰隼只是鸟喙比较尖锐,并没有掺毒,不然东方惜这条小命是真的不保了。
没有涂毒,不代表是对她下手的人心慈手软,想留她性命……
胸花本来佩戴的位置是在左胸口。
那里靠近人的心脏,也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试想,如果东方惜没捏碎那朵胸花,而是将这胸花佩戴在胸口,那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鹰隼循着味道,首当其冲啄的地方就是心脏。
啄烂了胳膊,会伤到运动功能。
啄烂了心脏,那才是找来任何名医都救不回来的绝杀。
牧云野那边还没来消息。
宁暖暖眼见着东方惜疼晕了,便轻拍她的脸颊说道:“东方惜,我知道你听得到,你现在没有你想的那么冷,那么累,你可以战胜那个黑夜,只要睁开双眼,你就能醒过来!”
命悬一线。
护住了心脉,还需要东方惜有强烈的求生意志。
宁暖暖继续道:“你想想你的亲人,想想你喜欢的人,你甘心吗?给我回来,给我睁眼,我还等着你醒过来和我清算!”
东方惜没有立即醒来,但眼睫拼命颤动。
“来了,来了,O型血…袋和……医生来了!”
牧云野喘着气,手里拎着一袋血浆率先跑到宁暖暖身边,后面还有三两个医生护士跟不上牧云野的脚步,但也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给我。”
宁暖暖接过血袋,不等那些跑在后面的医生护士,直接将输血针头插入东方惜的筋脉中。
褐红色的血液,源源不断地输入到东方惜的身体里。
宁暖暖让牧云野举着血袋,这次她俯低身子,凑在东方惜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声音很轻。
也许只有东方惜能听到。
在场的人都看懵了,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但令众人惊奇的是, 刚才会昏迷不醒的东方惜,缓缓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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