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反对啊,我也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啊!”
“就是你们来的太突兀了些。”
“我需要点心理准备。”
许墨也不示弱,瞪着眼瞅着他们。
特么的,天底下哪有这种事情。
突然就跑到自己家里来,大模大样地往吊床上躺下,然后说要把闺女嫁我?!
虽说,秦老爷子是个皇亲,看样子背景也挺硬的,他女儿秦芸,人物确实也很不错。
但天底下终归没这么说媒的吧!
对于秦芸嫁给自己,许墨太惊讶,因为太离谱了点。
不过,堂堂的大将军兼国公程琼,都跑来做媒这么说了,许墨也懒得管太多。
这是好事儿啊,干嘛不娶?!
见许墨同意,秦霄才冷哼一声,没多说什么。
这王八蛋左右开吃,占尽了便宜,他一个从二品官员,居然登上了天阶!
秦芸可是公主啊,而且是秦霄最上心疼爱的公主。绝对的尊贵无比!
虽说墨开始的反应让秦霄恼火,但想到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皇商的身份,而且许墨最终没有异议,秦霄也就没啥话说了。
秦霄本来左看右看许墨不爽,见许墨一口的答应后,秦霄有有些转怒为喜起来。
毕竟,一个女婿半个儿,怎么说也觉得顺眼了很多。
就连旁边的程琼也瞬间笑呵呵的,态度不要太好。
许墨见到程琼那几乎慈眉善目的眼光,有些不习惯:
“程老哥儿,你怎么好像是你嫁女儿似的,乐呵个什么啊。”
“还有秦老爷子啊,你那暴躁脾气,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才是来自大草原的?”
许墨说得格外认真,但他的话一说完,程琼和秦霄就同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接着,,两人同时地出脚。
朝许墨狠狠地踹过去!
听到他的胡言乱语,秦霄心头火气蹭蹭地起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啪!
许墨从吊床上跳下来,眨眼间,手上拿了把椅子护在身前!
秦霄程琼一人一脚,把那张椅子直接踢碎!
“我擦!你们想干嘛?谋杀啊?”
“我还等着洞房花烛夜,再大战个几百回合呢!”
许墨吓了一大跳,要不是刚才反应够快,他还新婚之夜?只怕要在病床上躺着呢。
见一击没得手,程琼冷哼了一声,当着秦霄的面,他也不好再出手了。
可秦霄却气得更厉害了。
他已经六十来岁的人,好久没有动过拳脚,这一脚狠命地下去,腿骨头都隐隐地发痛!
不过秦霄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还要脸的。
“你小兔崽子,再多说一句混账话,老子叫你就再不能洞房了。”
秦霄声色俱厉地吼道,许墨这个小王八蛋,能气得他心肝脾肺肾都裂开来!
“许墨啊,你也是要大婚的人了,不能这么胡闹下去,不然,那个皇家不会放过你的!”
程琼跟着不住附和。
听到这儿,许墨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他把目光投向了秦老爷子。“秦老爷子啊,你说等我跟秦芸成婚了后,是不是还继续叫你秦老爷子吧?”
“毕竟都喊习惯了,私下里,咱该论交还是怎么论交,呵呵。”
“你没有意见吧。”
许墨认真地说道,秦霄听了气得眼前发黑。
许墨这个魂淡,还想着像以前一样,对自己破口地大骂啊。
娶了自己的女儿,得了便宜还卖乖。
能把人活活给气死!
程琼生怕许墨这小子闹得太不像话,连忙开口解围:
“许墨,玩笑归玩笑,成亲可不是儿戏,你纳苏力女人为妾,你想怎么样都行,但迎娶秦家的女儿,却是绝对不能马虎。”
“你要规矩些!”
“秦芸姑娘,那可是当今皇上都最疼爱的小字辈!”
经程琼这么一说,秦霄也回过神来。
“还有,彩礼也不能随便!女儿可是我心头肉!你要是敢敷衍,我对你不客气!”
古代的婚娶,向来是人生大事之一,重视无比。
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明媒正娶!
如果婚娶的对象是权贵人等,那礼节讲究更加的繁复。
如此,才能体现名门的尊贵的。
听到两人严肃着脸,不断说出种种的礼节话语,许墨听得面目呆滞。
秦霄继续道:“话先说前头,我这门亲事不会简单,朝廷都会有大大的表示,你也不能怠慢了,起码准备个千万两白银的聘礼,对了,你那些海上交易的稀奇玩意儿,还得另外多准备些。”
秦霄神色凝重地说,这回,不狠狠宰许墨一刀,他过不去心里的坎儿。
许墨却听得神色大变。
什么?!
结个婚要千万两白银的聘礼?
特么的!
就算娶个正牌的公主,也没听说过这么高的价钱吧。
这秦老爷子,比自己还贪啊。
而且,自己真拿一下子拿出千万银子的聘礼,会不会中了这老东西的圈套?
许墨有理由怀疑,秦老爷子这老东西,别是想搞死自己!
试想一下,如今的皇上最恨官员贪污了。
自己只是个从二品的地方官员,俸禄那才多少?
一口气拿得出上千万两来,立马引起皇帝的注意,一顶贪污大罪的帽子扣下来,死定了。
特么的,他女儿是挺好,可这老家伙蔫坏蔫坏!
“秦老爷子,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哪里有那么的银子。”
许墨打断秦霄的话。
“谁乱说呢?”
“你个小兔崽子,娶我的闺女,还想一文钱不花不成?!”
“你贪银子贪上瘾了是吧?”
许墨的话,也让秦霄生出不好的联想,他想起许墨说过的大生意,这混球估计是向来白拿白要习惯了。
婚嫁那是人生少有的大事,没有聘礼,它像话吗?
“喂喂,熟归熟,你诬陷我,我一样告你诽谤啊!”
“哼哼,聘礼体现着诚意,多一些不应该嘛!”秦霄气咻咻地道。
“我懂,诚意是很重要,但诚意完全可以从别处体现,非要堆钱,除了让别人看了眼红,真的有用处嘛?再说了,我送聘礼,你也要给嫁妆,这都是双方面的,这么地强制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