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通的航路有了保障,还添加了生力军,有了继续前进的力量。”
“我们造船技术放眼世界,也算发达的了,还有军队来保驾护航,在海洋上的实力很强。”
“有强大的实力做保证,我们可以不停地开辟出新的路线,将丝绸之路不断地拓展开来。深入更广的海域!闽越就能源源不断发展。”
听到这些,朱敬文眼睛一亮,激动得搓手。
朱敬文总算搞明白了,什么是海上丝绸之路。
从许墨的口中,也知道了操作的方法!
如此,闽越的海上贸易只会越做越强,开创辉煌。
闽越的经济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江南二省想跟他们来阴的,闽越只凭海上贸易,就足够狠狠压过他们一头!
“许大人,您说的真是太好了。”
“下官听懂了。”
朱敬文此时再没有身为布政使二品大员的样子,当场地蹦起来,笑的手舞足蹈。
他恨不得马上回到闽越,动作地实行。
但许墨还没有讲完话,让他离开,朱敬文哪怕心痒痒,也只有乖乖听着。
“还有一条,跟出海的船队说清楚,不管外面哪个国家的女人,出来玩玩没问题,但对不准将外国女子带回来。”
“不是咱们大周的人,就是潜在的敌人,要是让我知道,谁敢把外人带到大周,绝对让他好看!”
许墨知道沿海的贸易路线,会遇到众多人种不同的国家,他可不想几十年后,大周变成肤色各异,充满乱七八糟人种的国家。
要不是看在这些国家特产丰富的份儿上,要不是大周目前的战力还有限。
许墨早就想将这些国家一股脑的平定了。
还用做什么交易?
“许大人放心!闽越没人敢不听您的话!”
“但许大人,如果梁山河再仗势逼人,让我们将铁船给他,那该怎么办?”
朱敬文的问题,正是闽越现今的困局。
梁山河的身份不一般,位高权重。
他如果就是拿身份不住地压过来,别说朱敬文,就连许墨也不得不退让。
梁山河既然都已经无耻用身份来压制闽越,接下来再做些无耻的事情,肯定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许墨当即替朱敬文支招:“不必担心,你就说铁船的制造是商业机密,不属于官府的东西。闽越的铁船技术,是拿银子从来商人手中买来的。”
“梁山河敢讨要铁船,你让他出银子买建造的图纸,底价嘛,就这个数吧,二千万两银子。”
“除了图纸,还有难以生锈的精铁,其他的材料等等,照样的让他拿银子买。”
“他是当朝太师又如何,总不能公然地抢劫吧!”
许墨这招,充满了智慧。
他不知道梁山河到底想干什么?但许墨也懒得多管。
反正想要东西,就必须拿钱来买!
不给银子,就别做梦。
“有道理,许大人这么说,那就不用担心了。”
朱敬文脸上无比的激动欣喜,这次跑到幽州,真的没白来。
“嗯,本官也正好让你看个好东西。”
“说实在的啊,这些幽州的官员,比你们更傻。真的气死我了。”
“你说说,老子到底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老遇到的你们这种货色?”
许墨起身,骂骂咧咧地带朱敬文离开。
朱敬文跟在屁股后面,虽说挨了骂,脸上却是发自内心地笑容,紧紧跟在许墨的后面。
他跟了许墨那么多年,太清楚一件事了。
只要许墨说有好东西的时候,那就一定是非常好的东西要面世了。
朱敬文怀着好奇心,和许墨来到郊外的农田。
“许大人,咱们要去哪儿啊?”
走了一会儿,朱敬文越来越觉得奇怪了。
许墨来到幽州也有段时间恶劣,如今的宁安府也是改变了不少,但跟闽越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
以许墨的作风,他怎么没有改造宁安府呢。
不过,朱敬文明白,许墨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这可不是朱敬文他能猜测得出来的。
也因此,朱敬文对许墨接下来的行动充满了兴趣。
“老朱啊,闽越如今的粮食生产如何?那些海上贸易带回来换口味的食物不提,自己的粮食产量多少?”
许墨没有回答,而是问起朱敬文闽越的粮食生产情况。
听到许墨的询问,朱敬文脸色严肃起来。
许墨早就从闽越调走了,但在闽越的官员心里,许墨就是他们的上司。
没有许墨,他们现在都还在闽越过着倒霉日子。
许墨打听闽越的情况,在他们的眼里,那就是向上司汇报工作,必须认真对待。
“回大人,闽越现在经济是不错,但是农业生产的粮食产量却不高。”
“百姓们种地的积极性也比从前差了很多,再加上气候的原因,收成不算很好。”
“去年粮食的产量,是一百四十万石左右。”
“闽越通过海上贸易,粮食是足够吃的了。但是粮食的种植,只能说跟大周的其他省份差不多。”
“下官也想过各种的办法,还制定了百姓合作互助的模式,结果仍然不理想,毕竟土壤气候就那样,实在对农作物影响太大。”
“我也是没了办法了啊。”
听了朱敬文的话,许墨也没有责怪他。
闽越还行吧,每年产量至少有一百四十万石。
那些有战事的边境,比如幽州,想要靠种植来获得足够食物,难于上青天!
气候是环境的制约因素,而战争,则是人为的最大因素。
许多农田被破坏,没有法子正常耕作。
金人是缺少粮食,对于大周的很多州府来说,也同样很麻烦。
许墨推出了各项措施,充实了国库,可粮食生产问题,至今还是难题。
就连江南二省,还有荆楚这些盛产粮食的大省,粮食产量也说不上太高。
至于其他,就更不用说了。
“老天爷不给面子,那确实我们没办法,但我们也不能因此而不想办法了。换一种思路的想想,说不定不是上天不照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