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琼等幽州的官员离开,才兴奋地拍了拍许墨的肩膀。
“许老弟,真是好样的,干得漂亮!”
程琼对许墨赞不绝口,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许墨有了更多的认识。
也更加地欣赏许墨了。
在朝廷强力的支持下,幽州长城终于开工!
幽州的官员全部行动了起来,做了详细的分工,有人负责维护秩序,有做物料统计的,有调配材料,有安排人手的等等。
大家严格做好自己的本职工支,不敢丝毫地懈怠!
同时,商人也在大肆挥洒银子,运送建筑材料的车队一眼看不到头,源源不断,百姓也踊跃地去做工,为建设长城出一份力。
毕竟,每月有三两银子的工钱,这种好事儿,打着灯笼都难找。
改造闽越,那是发展城市的工程,修建长城,却是防御体系的建设!
这事儿朝廷都看着呢,为此还拨了二千万两的银子,这钱必须要落在实处。
开工后,幽州的所有人,不论是官员,百姓,还是天南地北的商人,都十分的开心,人人喜笑颜开。
作为此项工程负责人之一的程琼,也不敢大意,整天带着将士们,在关外警戒巡逻,以防异族的突袭。
毕竟,榆关长城的修建,幽州上下集体地都出动了,动静很大。
榆关又是边防的要害,如果那些游牧民族知道了,趁机地发起进攻,那么多修长城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正当所有人都忙着修长城的时候,许墨却一个人躲在府里,惬意地喝着果汁,睡大觉,享受着自在。
这时候,有护卫进来通报。
“许大人,有人求见。”
“哼,想见本官?是哪个钱多没地方花的有钱人?”
“想对本官行贿?不可能,叫他走。”
许墨断然地拒绝,护卫又道:“可是大人,他说认识大人您,自称叫卫协理。”
听到卫协理的名字,许墨顿时从软榻上跳了起来。
“不早说,是卫协理啊!快让他进来!”
很快,卫协理入内。
“许大人!”
卫协理一见到许墨,就急着要跪下磕头。
许墨连忙地拦了下来。
“那些客套免了,你不是在闽越出海的吗?怎么有空跑到了这里?”
许墨有些纳闷,丰州的海上贸易生意,如今已经扩大到了全闽越。
卫协理航海经验丰富,许墨叫训练一大批合格的海员。
现在闽越的好几个州府都设了港口,海上贸易的规模太大,不可能全部指望卫协理一个人带队的出海,他一人也忙不过来。
“许大人,小人前些日子一直出海,回来后,才知道大人您去了幽州,这次正好是经过渤海,所以就专程地来拜见大人!”
渤海,是在大周的北边,靠着幽州所在的辽东地域,而且,离幽州也不算远。
许墨见卫协理居然主动地登门,不由起了心思。
许墨身为幽州布政使,自然要想尽方法的压榨百姓。
说错了,是让百姓得到足够的锻炼,不断地成长。
只有幽州不断地变好,才能吸引更多的商人,那时候,百姓富裕起来,许墨才有收割赚大钱的机会。
这就跟种庄稼似的,想要收获,总要春耕夏种,才有秋天的收获嘛。
所以,现在修长城干的如火如荼,可在许墨的眼里,只算得上小打小闹,蝇头小利而已。
正好,卫协理的出现,让许墨有了主意。
“哈哈,卫协理你来的可真是太是时候了。”
“快坐下,先跟本官说说,我走了后,闽越的那些官员没有乱来吧?”
闽越那可是许墨一手创下的基业,他绝不允许有人搞破坏。
见许墨如此地热情,卫协理受宠若惊,脸上堆满地谄媚的笑容,只点头哈腰地站在许墨身边。
他可不敢坐在许墨的面前。
卫协理这次过来,是有目的的。他想跟着许墨干。
现在闽越的事务已经上了正轨,海上的航线,贸易越来越驾轻就熟。
但卫协理心里很明白。
别看闽越现在是全国最富的地区,更是大周最大的金库,但这都是表象而已!
卫协理走南闯北,见识经验那都是十分的丰富,眼光自然比别人高处不少。
自从在闽越认识了许墨,跟着许墨锻炼了一些日子后,卫协理就明白,许墨是位高人。
许墨不但是个大清官,还是闽越众多商人的恩主,能耐更是深不可测!
卫协理出海很多年,自认航海方面的知识够丰富了,但许墨懂得比他多的多。
什么经纬,三分仪之类的,都是出自许墨的教导。
有这样的人,跟在他的身边那才感到稳定可靠,绝不会出岔子。
所以,这次卫协理带上了儿子老婆,来投奔许墨。
“多亏许大人的庇护,闽越如今发展的可好了,一切都蒸蒸日上。”
卫协理的话,让许墨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瞧了眼卫协理,然后琢磨起来。
幽州位于北边,位置偏僻,气候恶劣,真是要什么没什么,穷的啥都没有,看不到发展前途。
放眼整个大周,能贫困到这个地步,那是首屈一指。
幽州跟未开发前的闽越有些相似,但情况更严重。
闽越受倭寇的祸害多年,但在幽州,异族的侵略规模,不是倭寇能够相比的。
如此,幽州根本没有一个安稳发展的内部环境,发展农业的难度大,并且,如今整个幽州的力量都放在修建长城上,一时间没法做别的。
许墨想了想,喃喃自语:“要不,建个港口试试?”
卫协理的到来,叫许墨心思活络起来。
听到许墨的低语,卫协理凑了过来。
他低三下四地对许墨道:“许大人,小人有个儿子,也擅长航海,我父子两个,都愿意听从许大人的差遣。”
卫协理打定了主意,只要抱住了许墨这个粗大腿,荣华富贵跑不了。
那是迟早的事情。
按说,以卫协理的身份,考虑这还有点远不可及,但作为一名有眼光的航海家,卫协理却有这份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