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e机场被困的乘客,很快就撤离了机场,他们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江白等人则是躲好了等待敌人的到来。
汽车声音越来越近。
江白的内心还有一点小激动。
又该使劲拼搏了。
手中的手枪直接上膛,严阵以待。
很快,机场的大门口就开进来好几辆车。
大多数是吉普车。
吉普车上坐了四个人,旁边却挂了五个。
每个人手中都带着AK,还有人拿着冲锋枪。
不过看上去不是那么新,也没有那么精良,估计是很久之前的枪。
说不定现在膛线都被磨平了。
但是却不影响恐怖分子使用,毕竟他们大多数都是用枪来装逼。
“快快快!下车,跑快点,别让他们跑了。”车上的人全部都从车上下来,大声叫喊着,“机场的人也一个都不要放过,让他们下去陪兄弟们。”
江白仔细看了一下,差不多接近三十个人,但是每个人手里又有枪,装备比刚才黑熊带着的队伍好得多。
起码没有人手里拿着大刀片子。
等到他们全部进入机场后。
江白没有发出命令,全部都是由三眼指挥。
三眼直接命令开枪。
江白刚才又召唤了五个死士。
每个人都拿着武器,只不过并没有让他们用刚缴获过来的AK,而是给了他们手枪,同样跟着进行攻击。
刚缴获过来的AK,都由经过训练的死士拿着。
李炮更是拿着黑熊手中的枪,准备给敌人一个惊喜。
三眼一声令下。
无数的子弹犹如火舌一般喷射而出,直冲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原先没有任何遮挡物,大大方方地站在机场的中间。
忽然从四面八方打过来的子弹,让恐怖分子猝不及防,当场就倒下一片。
尤其是李炮,简直太强悍了。
拿着AK,就跟狙击步枪一样,每次扫射都能够扫死好几个。
恐怖分子迅速反应过来,其中一部分开始躲起来,躲在车的后边,向着江白的死士进行还击。
两方直接响起了激烈的交战。
无数的子弹在疯狂地飞窜,都不知道哪儿里指不定就会出现一发致命的子弹。
江白手下死士进行的火力压制十分强悍。
子弹就像不要钱一样打出去。
“不行,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带的子弹不多。”江白知道自己方带着的子弹不多,每个手枪也仅仅配了三百发。
刚才第一步打黑熊的人都已经打出去了很多子弹了。
“三眼,让兄弟们直接给往死里打,不要顾及子弹,把对面给打怕!”江白在脑海中对三眼说道。
三眼收到指示,立刻行动起来。
一瞬间,各种攻击更加猛烈起来。
直接把恐怖分子打得神色慌张。
他们没有想到对面来得这么恐怖。
直接各种不要命似的疯狂攻击。
“怎么办?”恐怖分子在车后还在不断地说。
“我怎么知道?对面太厉害了,人数不下于我们,而且好像有很多人射击太准了,咱们兄弟射击一个比一个垃圾,还根本不敢露头,这样下去,等咱们的子弹没了,非常有可能被活捉。”
“咱们撤吧?”
“撤?行,撤!”
几个人对视一眼,直接一个闪身上了车。
油门踩到底急速倒车。
好几个恐怖分子一看自己的小头头们都开车走了,也纷纷效仿。
只是有两辆车不是太幸运地被李炮看上了。
李炮拿起手中的枪一阵输出,就把两辆车的车胎直接打爆了。
车上的人根本来不及跳车和反击就直接被打爆了。
成为了活靶子。
还是在一小片区域的活靶子。
剩下来不及跑的人,全部都被死士们收割了。
直到外边的枪声响起,三眼和江白汇报,江白才缓慢地走到院子中。
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江白一贯的原则就是,惜命。
绝对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院子中被死士们控制起来的几个恐怖分子满脸惊恐,他们都在叽哩哇啦地说着一些江白听不懂的话。
应该是本地的语言。
李炮再次充当翻译,用英语问道:“你们也是北极熊组织的人?”
不知道他们究竟能否听得懂英语,反正试一试。
这一试,还真的成了。
他们能够听得懂英语。
“你问问他们北极熊的驻地以及人数。”江白给李炮说道。
李炮立刻开始翻译,但是并没有人说话,李炮对江白摇了摇头,江白会意。
拿出自己的手枪,直接开枪。
一枪直接把第一个人的脑袋打开了花。
直接爆浆。
鲜血喷在另外三个人的身上。
离他最近的那个孔壁分子最倒霉。红白之物喷了一脸。
几人看见江白如此杀伐果断,非常惊恐,就算他们是恐怖分子也没有经历过这种直接溅到自己脸上的情形。
兴许见过别人有这种,但是第一次发觉,原来死亡,距离自己这么近。
几个人又开始用江白听不懂的本地语言说话。
李炮继续问道:“北极熊组织的驻地?”
“不说的话,就等着死吧。”
“想必你们距离我们华国那么近,一定听说过华国古代的刑法吧?要不要在你们身上试一下?”
李炮说这话,脸不断地靠近几个人,显得就像是恶魔一样。
但是几个人始终就是一句话不说。
“看来是硬骨头。”江白摇摇头,“几次审讯这种人,还真是让我知道一些窍门。”
说完他看着旁边的死士,说道:“那边有小细钢管,你去拿几根给我。”
死士看了一眼,直接就去拿。
拿了一大把。
钢管又细又短。
大概只有血管一般粗细,也不知道机场为什么会有这种玩意儿。
江白接过其中一根,走到一个恐怖分子面前,“把他控制中。”
死士们立刻上手,把他的手脚全部控制住,让他不能够再动弹一下。
江白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像是看猎物一样看着他。
缓慢地把他的袖子给拨起来,露出了手腕。
手里还拿着钢管。
那人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非常害怕的叫喊着。
江白对此全然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