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仙师将仓崖鬼决摆在古思言面前:“此功法可缓解你的魔气反噬,试试。”
古思言没得选,她甚至敢肯定如果她说不试,师父分分钟翻脸。
所以不管这功法有没有用,她都只能试试。
结果却意外发现有用,她眼睛亮了起来,心情是止不住的激动。
若这个功法能解决魔气反噬,她就不需要再铤而走险地搜刮灵魂来进行反噬转移了。
果然,没了姜笙,师父最爱的就是她了。
等体内的气息平稳后,古思言哐哐哐地给云鹤仙师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我就知道您不会放弃我的,我就知道,以后我绝不会再胡来了,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全听您的吩咐行事。”
她过于激动,根本没发现云鹤仙师眸底闪过一丝冷光。
“好了,为师既然收你为徒,又怎会不管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只可惜你太有主见,觉得我刻薄了你罢了。”
“是我的问题,我改,我以后绝对不会质疑师父的任何决定,我只会严格听从!”
云鹤仙师又给她上了一阵眼药,最后才让她好好地修炼。
然后在她感激涕零的目光下拂袖离开。
接下来,他得好好地观察好徒弟的修炼进展才行。
毕竟她成功与否,很重要。
此时激动的古思言,丝毫不知这所谓的馈赠,居然是包着糖衣的毒药。
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
姜笙吃饱喝足后,感觉浑身力气又恢复了。
周遭还有些怨气残留,她又给清理了一遍。
这边事情忙完,周珩也就告辞了。
戴鹏青一直远远看着,没有上前打扰。
直到周珩要走,他才快速跟上,并道歉认错。
“周先生,刚刚是我逾越了,抱歉,我保证没有下次。”
“你知道就好,赶紧回去。”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刚刚那阵怒气过去后,杀心也被压下去了。
且再看看吧,若他还是如此不知分寸,那就真的没有任何情分可讲了。
“是。”
戴鹏青不敢再说什么,亦步亦趋地跟着。
姜笙把周遭清理干净后,又在周围设了个结界。
但凡有人靠近百米开外,都会下意识地觉得前方不适,从而远离。
至于那深渊祭祀台,姜笙尝试了下封印,但却没成功。
她看向霍楚洲:“你想起什么了吗,知不知道这个怎么处理?”
霍楚洲将自己听到的声音都说了一遍:“那些声音很奇怪,有想杀我的,也有想救我的。
而且,它们说我弄丢了深渊的心,莫名其妙的。”
姜笙眉头紧锁,显然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先回去休整一番,我再查查。”
她得好好想想识海中有没有与深渊有关的记载,才能做下一步定夺。
多日精神紧绷,一回到左岸庄园,姜笙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具脆弱的身体,急需补眠充电。
霍楚洲没去公司,而是陪姜笙一起躺下了。
小神棍抱着他,小脸被压着,小嘴巴嘟起,色泽诱人,呼吸绵长。
领口也因为侧躺着敞开,露出里面那浅浅的弧度。
霍楚洲抬手覆上去,感受着那心脏的跳动,眸底没有一丝情欲。
只有心疼。
他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控制着煞气源源不断地流进她的体内,但却无济于事。
是啊,煞气无用,缝补这具身体,需要的是功德。
但做慈善得来的功德实在是太慢太慢,必须得度化鬼魂,让该投胎的去投胎,作恶的下地狱,才能最快地积攒功德。
霍楚洲若有所思,一个计划,在心中渐渐成型。
灵异直播,灵异论坛里的奇闻轶事多如牛毛,霍楚洲让人筛选出热度最高,最惊悚,最不可思议的发给他。
他又看了一遍,最终从中挑选出三个最棘手的整理好。
姜笙一醒来,他就问:“你心脏的伤需要多少功德才能恢复如初?”
姜笙打了个哈欠,眼尾泛起生理性的泪水,她还没睡醒。
“啊,那个没事,慢慢来。”
“不行,你得快快好。”
姜笙扯开衣领,白皙的皮肤渐渐出现黑色的裂纹。
裂纹渐渐围成一个圆形,中心点泛黑,看得霍楚洲心脏阵阵揪痛。
姜笙仰头看着他,顽劣地笑着:“你心疼啊,心疼你还捅我心脏,哼唔。”
吻来得突然,姜笙只能仰头承受。
霍楚洲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动作轻柔,仿佛稍微用力,她就会碎掉一般。
一声对不起刚落,便淹没在吻中。
姜笙勾着他的脖子用力往下拉,急哄哄地攻击回去。
“你那样太轻柔了,不过瘾,得这样。”
她主动出击,令人面红耳赤的吸吮声时不时响起。
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残破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姜笙面色绯红,喉咙紧了紧。
“我觉得我现在精力充沛,想下下火。”
霍楚洲:……七爷日常觉得自己做为男人好失败,他又被媳妇撩了。
必须掌握主动权才行!
他一个翻身,将小神棍压在身下。
目光深邃,却只装得下眼前人。
他喉头上下滚动,嗓音低沉。
“嗯,我也这么觉得。”
这一次,霍七爷全程任由小神棍索取。
姜笙别提多欢乐了,啊,仿佛又回到了七爷还未觉醒,自己当女王的日子。
感觉就一个字,爽!
到后来姜笙神清气爽,拍拍屁股就下床穿衣服去吃饭,活像一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负心汉。
霍楚洲心里顿时赌了一口气:“小神棍,你等等我!”
姜笙拉门的动作一顿:“哎呀,你多休息休息嘛,饭我给你端进来!”
霍楚洲:……
要真让她把饭端进来,那霍七爷的脸面就是真的不要也罢。
他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果然,老婆还是得调教,不能让她太放肆!
“不用,等我,嗯!”
姜笙摸了摸肚子,双眼湿漉漉的,委屈巴巴道:“可我饿。”
“一分钟!”
七爷穿衣服前所未有的快,虽然虚,但也不至于像以前那般虚。
至少现在恢复得快了。
两人一同下楼吃饭,霍楚洲看着那陆续端上来的菜,脸色又黑了。
韭菜煎蛋,烤生蚝,海马杜仲汤……
“安叔,厨房就没别的菜了吗?”
姜笙率先道:“你多吃点补补啊,不要害羞,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