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激动地拍了下霍楚洲的肩膀:“嗐,我不就是老婆嘛,没差,没差,你先继续练练,我去洗个澡先。”
说罢,转身进了浴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姜笙眸色瞬间变了。
周珩开启异世界和圣炎大陆的方法不够成熟,也不知道吸了多少牛鬼蛇神过来。
霍楚洲的变异,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不过姜笙的人生准则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需要想太多。
她洗完澡,霍楚洲练得正入迷。
窗外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啊不是,口误,月黑风高,就适合睡大觉。
可惜她是大忙人,她不能睡大觉,她得继续熬夜忙活。
姜笙去到后山,吹了个口哨。
片刻后,榴榴从空中飞下。
“主人,你叫我。”
榴榴落地,又变回了雪狼那胖乎乎的样子。
姜笙靠在它身上,别提多暖了。
“有找到旧部吗?”
“主人,哪有那么容易,我什么气息都感受不到,要么他们没过来,要么是隐藏了气息,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我们。
按道理说你都这么出名了,他们若来了,该找上门来啊。”
姜笙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星空。
“我现在长得和以前又不一样,况且,在他们眼中,战神姜笙应该是不会结婚的,但我结婚了,我还觉得七爷挺好。”
说到这个,姜笙又和榴榴聊了下霍楚洲能操控煞气的事。
“你说,他会是什么东西?”
榴榴用前爪抹了抹脸:“鬼修?”
姜笙摇头:“不太像,他的煞气深不见底。”
“总不能是深渊里的怪物吧。”
唯有深渊,不可见底。
姜笙果断摇头:“绝不可能,那
榴榴趴在地上。
“也许沧溟知道,你要问问不?”
当初,姜笙便是将沧溟的尸体扔进了深渊。
可当初她和鬼王大战时,并不在深渊附近。
所有的事错综复杂,就像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绳索,让人烦躁又头疼。
“我欠他很多人情了,再问,再欠,你主人我还不清了。”
榴榴道:“我看他也没有让你还的意思,他变了很多,像友军。”
姜笙给了它一个大逼斗:“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有自己最可靠,懂不懂。”
榴榴双爪抱着脑袋,小声哔哔:“当初你还不是过度信任了古思言那女人。”
姜笙眯着眼,目光幽幽:“你说什么?”
榴榴秒怂:“没,没什么。”
夜,渐渐深了。
因为霍楚洲会反向吸她的阴力,她顿时不爱抱着他睡了,她亏啊。
所以结婚没几天,两人就分房睡。
霍楚洲眼神哀怨:“这要是让安叔看到了,传到我爸妈耳边,不得吵翻天,听话,我能控制自己。”
他将她推进房间,将门反锁了。
“我真能控制,不信你感受一下。”
“我感受个屁啊,我不唔……”
反抗无效,姜笙大力地挣扎,也无效。
“放开!”
姜笙生气了,霍楚洲如她愿放开她,可惜地说了句:“嗐,你居然不行。”
姜笙:??
谁不行了,女人也不能说不行!
“你别想激将法,我不会上当的。”
霍楚洲兴趣缺缺:“好吧,那睡觉吧,反正我知道小神棍不行就行了,我心里舒坦了。”
“你舒坦个什么劲,霍楚洲,你给我起来!”
“不起,累了。”
姜笙来劲了,死活折腾他。
却完全没看到某人将她压在身下时,嘴角勾起的那一丝得逞的笑意。
小神棍啊,你到底还是太嫩了些。
这一夜,算是两人以平等的普通身份干仗。
结果可想而知,姜笙哪里是霍楚洲的对手。
到后半场时,她感觉腰都要断了。
“休战休战,这事一点都不爽。”
“呵,你之前不是说挺爽的吗,还说我不行,你现在告诉我,你老公行不行。”
男人总有一股该死的胜负欲,霍楚洲之前一直隐忍着,今天可算是找回场子了。
姜笙为了快点休息,大喊着:“行,你顶顶行,休战,我要睡觉!”
霍楚洲满足了,抱着她洗了个澡,不再折腾她。
姜笙一落入床上,就呼呼大睡。
霍楚洲帮她掐好被子,转身出了房间,上了顶楼。
周珩站在栏杆上,白色长袍飘飘,遗世而独立。
“没想到像周先生这样的人,居然也有偷窥的癖好。”
霍楚洲单手插兜,语气清冽,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周珩恍若未闻:“没想到七爷竟不是普通人,是周某眼拙,竟未能第一时间发现。”
“你确实眼拙,做什么都迟一步,不,也不是眼拙,而是你怂。”
周珩:……
当初在M国,他为什么要救这个臭男人。
若不救他,说不定姜笙都不会结婚。
周珩再次检讨自己,明明世人都不信他,把他视为洪水猛兽,他怎么就还是下意识救这愚蠢的世人呢。
他有病。
得改。
霍楚洲上前一步:“沧溟,你不够勇敢,所以,她是我的了。”
周珩眸色微颤,旋即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她居然连这些事都告诉你了,那想必你也知道她杀过我,是我的仇人。
你说,我要不要趁她病,要她命,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吗?”
霍楚洲活动了下手指,煞气在他手中化为利刃。
但下一秒,他又松了手,利刃消失。
“你不会。”
男人看男人,同样有种莫名的第六感。
霍楚洲相信自己的判断,周珩,不会做这种事。
周珩讥讽地勾了勾唇角:“你凭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