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儿子,妈妈知道的,那你爸和你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凌氏没有了,这父子俩,不得抓狂?
凌子越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胡瑶听得心脏一颤一颤的。
“你可是那死老头的亲孙子啊,他怎么敢!”
凌子越冷笑:“他们眼里只有凌氏,亲孙子又算得了啥?”
“我爸可不止我一个儿子,他在外还有无数情人!”
胡瑶知道凌天鸿心狠绝情,但是真没想到他冷血无情。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简直畜生不如!
如今恶果反噬回去,他活该。
凌氏是用她命换来的,没了……就没了吧。
只要儿子健康平安,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妈,对外来说,胡瑶已经死了,你现在重生,要不换个名字,重新生活吧。”
虽说大家都知道凌天鸿对夫人情深义重,但真正见过胡瑶的,却没有几个。
这些年来,她的面容也因为恶果的原因大变样。
如今康复,面容也变回了最初的模样,与之前的完全不同。
所以换个名字,也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毕竟在所有人的心里,凌夫人是个病秧子,面容憔悴,怎么都和漂亮画不上等号。
胡瑶点了点头:“好,妈听你的。”
他们聊得差不多了,姜笙才出来,将她们带离娘子岭。
“你们就暂时住左岸庄园西厅吧,安叔,你安排一下。”
“至于身份的事儿,凌子越你后续联系柯荆飞,按他的要求提供资料证明办理。”
姜笙把事情安排好,胡瑶万分感谢。
“霍七夫人,谢谢你,你就是我和子越的再生父母啊。”
她激动得几乎要跪下,姜笙能清楚地感受到一阵阵功德涌过来。
“胡女士,不客气,凌子越是我的徒弟,师父帮徒弟,应该的。”
凌子越:我要不是给了3个亿,我还真信了!
“原来子越拜你为师了啊,那太好了,子越,以后要好好跟师父学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了,知道吗?”
“知道了,妈,你不累吗,要不咱先回去休息一下?”
不能再让胡瑶说下去了,否则她能把他以前的老底都掀出来。
……
凌家的丑闻被公之于众后,姜笙又火了一把。
翼锡集团把凌氏吞并,霍氏集团总裁易主,更是让商场来了一场大洗牌。
有些人知道内情,纷纷巴结霍楚洲。
霍楚洲和姜笙的婚礼迫在眉睫,拿到请柬的,都在想如何拉进关系。
而没拿到请柬的,全在想方设法搞请柬。
在僧多肉少的情况下,买请柬的价格被越炒越高。
可拿到请柬的,都不是缺钱的主,又怎会为了这点小钱做出这么失礼的事。
再加上后来姜笙和霍楚洲的个人微博都发了通告,对请柬实行实名制,直接杜绝了某些想走歪门邪道搞请柬混进来的人。
婚礼的所有摄影都有霍寒尘安排,他是专业的。
许漾则作为姜笙的伴娘,送她出嫁,凯瑟琳和其余7个请来的美女,则作为姐妹团,凑了个长长久久,十全十美。
El忙得不可开交,她必须确保所有的礼服造型都没有问题。
反倒是两个当事人对于婚礼完全不操心,霍楚洲忙完了公司的事,姜笙给周珩结清了工资,又一番感谢后,两人就汇合一起去颜料厂。
霍林清本想跟着去的,但他身体还没好全,姜笙不让他去。
“你好好休息,有七爷和我一起去,问题不大。”
霍林清没办法,只能喊来自己的特助郑聪,让他跟着去。
“七爷和七夫人想看什么,你就尽管开门,不需要有任何异议,懂吗?”
郑聪:“明白。”
因为多了个郑聪,姜笙就不能和霍楚洲瞬移过去,而是选择开车。
一路上,郑聪都在向他们介绍着颜料厂的产品与制作。
柯荆飞因为不顺路,所以先去颜料厂等他们。
等会进去所看到的一切,包括这里的员工说的每一句话,柯荆飞都会录下来,回去后再仔细分析。
姜笙踏进颜料厂的那一瞬间,并未感受到一丝一毫的阴气鬼气。
机器的轰鸣声此起彼伏,空气中飘着颜料的气味。
姜笙仔细地嗅了下,没有闻到熟悉的血腥味。
颜料厂的厂长热情地出来迎接,姜笙看了眼他的面相,就知他没少敛财。
但郑聪却说厂长十分公平公正,每一笔账目都极其清晰。
相比于郑聪的话,姜笙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过她也并未反驳,而是静观其变。
颜料厂里的每个员工工作都很认真,正常查,确实查不出任何端倪。
可正因为颜料厂里太正常了,反而显得不正常。
有热爱上班的人不假,但不可能每个人都热爱上班。
但这些员工个个都手脚麻利,热情高涨,也没有闲聊。
霍楚洲是商人,他同样感觉到不对劲。
郑聪道:“大家这么认真上班是因为霍五爷给设置了等级奖励制度,多劳多得,所以大家为了赚更多的钱,自然不会消极怠工。”
说罢,他点开手机,将那规章制度递给姜笙。
姜笙扫了一眼,就递给霍楚洲。
霍楚洲同样看了下,就将手机扔给柯荆飞。
“记录下来。”
逛了一圈后,没发现异样。
霍楚洲顺便地又下了个单子,掩盖他们前来的目的。
厂长安排他们在休息室稍作休息,这时,有个男员工推门进来。
“厂长,我明天需要请假。”
厂长:“行,把工作安排好就行。”
姜笙疑惑问:“厂长,请假都不用问缘由的吗?”
厂长眸底闪过一丝一样,讪笑道:“他家里有个老母亲病重,经常请假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