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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发现了问题
    苏音按照通告去练舞。

    “停——

    音音,这里的动作又错了,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老是心不在焉的,如果太累了就休息一天吧。

    本来你的舞也记住了,到这儿来练习,只是怕没了舞感。”

    苏音很是不好意思的跟老师道了歉,“对不起啊,老师,我今天可能真的有些不在状态……”

    “没关系,那你现在要回去吗?可是江先生现在还没有过来……”

    苏音直接套上了外套,跟老师道别之后就准备离开,“你放心,我会提前跟她打声招呼的。”

    有些事得跟余珂当面确认。

    余珂在接到苏音的电话时很是惊讶,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哦?你来找我?”

    苏音的声音显得很冷酷。

    “嗯,你那天把照片故意放在我枕头底下,不就是为了让我来找你吗?

    江烈阳也不在我身边,你就没必要跟我装了。”

    “呵,你可别自作多情了,那照片只不过是提醒烈阳哥哥别忘了我姐姐而已。

    是你自己按耐不住性子要来找我,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过来。”

    苏音也不是傻的,约了她在咖啡厅见面。

    “你就有这么怕我吗?”余珂更加得意了。

    “你不要想太多,只是上次在卫生间发生的那事,实在是让我不得不提防你。

    不过我想同样的招数,你应该也不会用两次吧,那样就显得太蠢了一点。”

    电话那头的余珂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原本她还打算着如果苏音到家里来的话就能沟通知苏绾绾行动。

    现在约在了咖啡厅,看来这一切都不能继续下去了。

    “好啊,我都可以,只要你敢来,我就敢赴约。”

    苏音给江烈阳发了条消息之后,就将手机静音了。

    有些事情她得当面问清楚余珂,可她却不忍心把自己担心的这一切告诉江烈阳。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怀疑的话,是会选择相信她还是质疑她呢?

    苏音有些忧愁的看向窗外,自从余珂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之后,她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打乱了,她很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很快就到了他们约定好的咖啡厅,余珂要早些到,她的面前只摆了一杯白水。

    苏音在窗外看了一会儿,随后才向下定决心一般大步的走了进去。

    “我还以为你要在外面站到天荒地老,也不敢进来呢。”

    余珂端起水来轻轻的啜了一口,脸上是势在必得的笑容。

    原来这个女人也并非胜券在握,知道这一点之后的余珂更加得意了。

    她心理也是忌惮自己的。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苏音的上半身往前倾了倾,而余珂也在这时抬眼看了过来,“你问啊。”

    “你姐姐到底怎么死的?”

    ……

    余珂明显一愣,“……你在开什么玩笑?还是说你又接到了什么新的剧本?”

    “你为什么要犹豫?

    我只是在问你,你姐姐是怎么死的,你慌乱什么?

    还是说你心里知道你姐姐并不是因为江烈阳而死,怕真相被发现后,就不能道德绑架江家对你的人生负责了?”

    听到苏音的话,余珂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疯子”。

    “烈阳哥哥知道你这么怀疑我姐姐吗?

    哦,难怪你今天要背着他来找我,要是烈阳哥哥知道你是个疯子的话,一定会跟你分手!”

    尽管表面上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只是在桌子底下,余珂的手已经紧紧的抓了起来。

    苏音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姐姐的死因,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被怀疑过,就算是那天晚上放在她枕头底下的照片。

    都已经这么多过去年都过去了,绝对不会有人发现这件事的!

    她在心里不断的重申着这句话,好歹面上看着没那么紧绷了。

    “余小姐,只有我们两个在这儿,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装了。

    我问的问题你心里最清楚答案了,不过你现在不告诉我也没关系,等到我找到证据的那一天……”

    苏音拿起手提包就要离开,“等等”余珂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你今天来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吗?”

    她不愿意松开苏音的手,“你把我当什么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苏音使劲挣脱了她的手,“不好意思,我跟你之间没有其他什么话可以聊的。

    你既然不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等我找到证据了,再对峙也不迟。”

    和余珂简单聊了几句之后,苏音越发确定心里的答案。

    她若是真的冤枉了余珂的话,她现在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苏音难得污蔑栽赃她,她不得借题发挥让江烈阳厌恶她吗?

    可是她现在反而这么平静,至少说明她在心里早就预设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正是因为早有准备,所以面对苏音这么离奇的问题还能保持冷静,甚至在那儿嘲讽苏音是不是疯了。

    等到坐到车里的时候,苏音才放松了下来。

    她的确自己觉得自己有些疯狂,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苏小姐,今天的事情要和总裁说吗?”

    司机问的是刚才余珂抓着她的手不放的事情,苏音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说的,我也没有受伤。”

    自从上次江烈阳跟苏音一道去医院,反而被记者遵守之后,她的司机在遇到风吹草动时都会特别的紧绷。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害死余珂姐姐的?

    她实在也想不出江烈阳身边有谁要这么做……

    余珂阴沉着一张脸回到了房里,刚坐在沙发上,就猛的把茶几上的所有杯具推到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好一阵声响。

    金小月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看他这副样子,原本准备质问的话也吞了回去。

    “怎么了这是?不是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吗?”

    余珂面色不善的瞥了她一眼,“你除了睡就是吃,难道没有别的事情要干了吗?

    我让你跟我一起住,不是只为了养一个废人。”

    任谁被指着骂是废人,心里都不会好受。

    金小月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当即反驳了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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