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洲站起,她拿起其中一个鸽蛋大小的戒指戴在食指上。
瞧着商容洲这一脸认真端详的模样:“瞧,哀家的眼光没错的。”皇太后笑意盈盈的和身边的掌事姑姑相视一眼。
“容洲这小丫头从小就喜欢又大又华丽的宝物。”
看着这些东西,商容洲不禁碎碎念。
商容洲看着手上的戒指出了神。
一旁的赵呈徽耳朵不动声色的动了动。
皇太后问道:“容洲可是喜欢的?”
她一句话将商容洲的思绪拉回来。
商容洲看着手上鸽子蛋大的戒指,又朝着皇太后嫣嫣一笑:“自是喜欢的,容洲真没想到祖母竟然还能记得容洲的喜好。”
皇太后拉过商容洲的手,拍了拍:“哀家是你的祖母怎么能不记得你的喜好。”
“容洲在瞧瞧旁的,可还都喜欢。”
“嗯。”
商容洲在一排的婢女们之间走来走去。
托盘里的都是一些又夸张又华丽的宝物。
倒是很符合她这个长公主的气质。
商容洲看着这些,心里吐槽着,嘴上却是道:“父皇走得早,是祖母将孙女与容冕拉扯大,容洲与容冕心里感念祖母大恩,祖母大恩难以回报。”
“祖母寿辰,原本容冕也要来给祖母贺寿,只是容冕朝政事务繁忙实在是脱不开身,孙女临走之前,容冕还特地嘱咐孙女转达对祖母的思念之情。”
说着,商容洲朝着赵呈徽的方向看了一下,赵呈徽心领神会的将一只竹雕的小蛐蛐儿拿了出来。
商容洲将小蛐蛐儿交到皇太后的手上。
商容洲道:“容冕说,等到下次祖母的大寿,他一定会把祖母接到随州去办一场隆重的寿宴。”
皇太后内心安慰,她感慨道:“容冕有心了。”
手里把玩着小蛐蛐儿,皇太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皇太后道:“容洲今年有十六了吧。”
商容洲接话道:“是,容洲比容冕大两岁。”
“先皇雷厉风行,膝下只有你们姐弟。容洲强势,容冕懦弱。容洲做错事总是会往容冕的身上推,容冕这孩子又懦弱,甘愿为皇姐忍下罪罚。”
商容洲听皇太后这话,她不禁纠正道:“不是懦弱,是容冕性格温和。”
这句话不是商容洲说出来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许是“商容洲”想说的吧。
毕竟“商容洲”虽然欺负商容冕十几年,但他们之间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姐弟。
皇太后道:“有许多次,先皇与皇后都想让容冕尝试说出真相,但容冕就是不说。”
“他就是要听他皇姐的话。”
“容洲欺负容冕一直长大。”
“长大之后你们二人的性格更是明显。容洲张狂有皇室的威严,颇有先皇雷厉风行的手段,容冕却是更加软弱,压根不像是你父皇的孩子。”
“曾经你父皇在世时,总是会叹气,他想着若是他的一双儿女性格交换,等到他撒手那天也就不担心了江山社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