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扬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关节,看着此时躺在地上毫无还手能力的追风和索命。
他砸吧了一下自己的嘴,感慨这两个家伙实在是不知死活。
两个人连修行之人都不算,不过只是一些凡夫俗子,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肉体,终究是毫无用处。
在叶飞扬的眼里面,他们两个人就是彻彻底底的蝼蚁,根本就不配叫做对手。
叶飞扬首先来到追风的面前,此时的追风右手受了重伤,浑身不能动弹,有一根银针插在他身体的一个重要穴位。
他在地上不断的挣扎,现在能够动的也就只有那一张嘴巴了。
趁着这个机会追风开始向叶飞扬求饶。
“你到底是什么人呀?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呀?这不可能,我练了几十年,难道我连你这个怪物的一招就接不住吗?”
叶飞扬乐呵地笑了一声,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任何还手能力的追风。
他觉得特别的可笑,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只是说一个人的认知达不到那个水平。
他们是想象不到那些真正有实力的武者是怎么样的一种存在。
“现在我觉得躺在地上的你就如同一条蛆虫一般。
我就告诉你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东西。
所有东西都是可能发生的,存在即是合理,就比如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叶飞扬不想再废话了,他从自己的袖子里面再次掏出几根银针,准备好好的给追风进行一个针灸大餐。
如果就这么让这个小子死了的话,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今天让叶飞扬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处理他这个臭虫。
叶飞扬现在的脾气和心情都不是特别的好,所以他也需要一定的泄愤。
“这一切不是我们有意的。
你知道的,我们全部都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呀。
真正要杀你的是泰叔,是泰叔要求我们一定要把你给杀了,然后把你的头给带回去。
你们全部都是按照泰叔的命令行事的,你现在不应该杀我们,你应该去杀那个泰叔,他才是罪魁祸首。
我可以把泰叔现在的地址告诉你,只要你放过我们兄妹,那么我们从今以后可以给你做牛做马。
我们的确不是你的对手,这一次你就不能网开一面放我们两个一条生路吗?”
虽然追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这种请求肯定会被拒绝。
作为杀手死亡似乎就是一种家常便饭,要么是猎杀对象死,要么是他们死本身,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作为一个杀手,作为一个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作为一个手上沾满无数鲜血的人,这一天是迟早要到来的。
他觉得特别的遗憾,因为他今天明明看到了胜利,明明看到了任务即将成功。
可是叶飞扬的出现让事情完全发生了翻转。
他从一个胜利者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追风接受不了,他不想就这么的死了。
现在他才跟叶飞扬求饶,尽管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一切在叶飞扬这里没有任何的用处。
叶飞扬原本是不想笑的,但追风的这些话,实在是让他憋不住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捂住自己的嘴,然后笑出来了声。
“哈哈哈,我真的是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还会怕死,你不是最有骨气的杀手吗?
干这一行,那么就应该承担相应的风险,怎么现在我看着你怎么还害怕了呢?
觉得那些被你杀害的人,他们有没有害怕?
如果今天不是我实力够的话,你觉得我向你求饶,你会不会答应呢?
那是可笑至极呀,瞧瞧你现在说出来的。
我今天会不会原谅你?你的心里面没有一个答案吗?”
叶飞扬伸了一个懒腰,最近这一段时间他听过的求饶,实在是太多了。
几乎每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在临死之前都会跪在他的面前求饶。
他们的忏悔时所说的话,甚至都一模一样,都是千篇一律,无聊的说辞,都是求自己饶过他,放一他条狗命。
叶飞扬对此早就已经厌倦了。
这些人在他的眼里面就是蝼蚁,对于蝼蚁而言,那是可杀可不杀。
在这个时候,他们的生命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
当然在可杀和可不杀之间,叶飞扬这一次坚定的选择了杀,因为追风和索命这两个人触碰到了自己的逆鳞。
叶飞扬的逆鳞就是他身边的这些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够触碰。
任何人只要触及他的逆鳞,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叶飞扬露出一副阴森的笑容。这可把索命和追风两个人给吓坏了。
此刻一叶飞扬就好像一尊杀神一般,在用一种令人发怵的眼神盯着两个人。
追风感到全身上下长满了鸡皮疙瘩。
他特别的想要活着,他的求生欲望特别的强,他也想着这个时候求一个痛快的死就可以了。
他最怕的就是叶飞扬用手段来折磨他。
他能够从叶飞扬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可怕的威压。
这种威压让他喘不过气来追风,现在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了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快的。
你不是说你想活着吗?这个要求我可能实现不了,但是我能够让你多活一会儿。
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可能在这段时间里面会遭受一点轻微痛苦,你稍微忍一下就可以了。”
叶飞扬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掏出十几根银针。
将这些银针依次排开,然后一根一根的扎在追风的重要穴位上。
第一根针扎在了追风的右手脉搏上,一针下去追风右手脉搏瞬间变成残废。
这样的疼痛就好像肉体被剥离一样,追风疼的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哀嚎,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
巨大的疼痛让他直接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叶飞扬见到追风这么不经折腾,于是赶忙掐住他的人中,一使劲儿追风就又醒了过来。
“喂喂喂,这边还没有动,用什么手段呢?你怎么就先扛不住呢?”
在说话的同时,叶飞扬随手又将一根银针扎在追风左手的动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