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庆此时获胜,心绪激动,也看不出郑青青的异状,和郑青青说了一句话,来到了萧林面前,身子肃立,面上也严肃起来,说道:“林哥,我……我没让你失望吧。”
萧林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坐吧。”
黄庆面色一喜,在萧林旁边坐了下来。
郑青青此时正敏感,见黄庆抛下自己不理,直接眼中泪水扑簌簌的就流了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杨圆圆一怔,说道:“青青,你怎么了?”
郑青青擦了擦眼泪,说道:“没事,没事,黄庆赢了,我高兴。”
杨圆圆见郑青青面带愁苦,神态伤心,有些想不明白,只能不停的出言宽慰。
黄庆也发现郑青青哭了起来,连忙跑了过去,问道:“青青,你怎么了?”
郑青青想要止住眼中泪水,但是泪腺好像决堤了一般,就是止不住,泪珠不听话的连连滚落,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黄庆抓耳挠腮,想不明白,只能拉着郑青青的手,不停的做鬼脸,想以此来逗他开怀大笑。
萧林侧目斜睨,轻哼了一声,喃喃道:“女人果真麻烦。”
这句话说得不是很大声,郑青青和黄庆都未听见,不过杨圆圆和萧林相隔甚近,到是听到了此言。
杨圆圆小嘴一扁,说道:“大木头,你说什么?”
萧林淡淡道:“我说女人真是麻烦。”
杨圆圆用力一掐萧林的胳膊,斥道:“怎么麻烦了?”
萧林用武息抵御杨圆圆的一掐,说道:“就是麻烦。”
杨圆圆看着黄庆在郑青青面前不停的做鬼脸,想要逗郑青青破涕为笑,心中一酸,朝萧林说道:“大木头,我哭了的话,你会不会像黄庆一样,做鬼脸逗了开心?”
萧林侧头,眼神平静,看着现在娇憨天真的杨圆圆,并未答话,但是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杨圆圆的小嘴扁了下来,眼圈儿也开始有些发红。
萧林见此,淡淡的说道:“这便是我说女人麻烦的缘故。”
杨圆圆闻言,用力的甩开了萧林的手,生气的看着远处。
……
乌鹰说道:“中级考核的跃龙门比试,两个小时后准时开始。”
高台上的学子闻言,眼中满是期待满是期待,一些家族的耆宿此时也提起了些许精神。
方老太奶说道:“灵儿,等下上台之后,不要紧张,不要受伤就行了。”
龙月也说道:“奶奶说得没错,家族还能分到两日的净灵池池水,灵儿你不需要有压力,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
方灵儿扬了扬小拳头,说道:“不行,我要拿第一,省得你们老是说我比不上哥哥。”
方老太奶慈祥的笑了一下,说道:“你和元儿比什么,你哥哥肩负守卫家族的重任,所以他必须要拿第一。小灵儿是奶奶的小心肝,快快乐乐的就行了,不必背负太多的压力。”
方灵儿双手抱胸,哼哼一声,说道:“我也要保卫家族,还有,我以后一定要把哥哥打趴下,谁让他一直欺负我?”
方老太奶和龙月闻言,轻笑了起来。
赵金虎笑道:“小灵儿要打败方元那小子,额……这个有些难。”
方灵儿说道:“有多难?”
赵金虎说道:“难过上青天那么难。”
众人闻言,相继大笑了起来,倒是方灵儿小嘴撅起,面露忿忿之色,鼻子哧哧两声,双手抱胸,气得脸都鼓了起来。
另一边。
金算子游走在各个班级里面,此时他的脸上红光满面,每进一个班级,定有收获。
听闻还有两个小时,萧林就要上场了,金算子更加卖力的推售起来。
金算子在一个麻子脸同学耳边轻声说道:“这位同学,还有一会儿,下注的时间就要截止了,你现在还要考虑吗?我可等不了你。”
麻子脸同学面露思索之色,说道:“你是说真的,那个萧林要连败叶无秋和方灵儿,我才算输?”
金算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金算子在华海学院可有些名号,你去打听打听,我说的话那一句不比金子还重?”
麻子脸同学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行,我赌了。”
金算子笑道:“同学,你要下多少?”
麻子脸同学思索了好一阵,才面露决绝之色,说道:“下一百星龙币吧。”
金算子闻言,脸上有一些失落之色,不过很快就被满脸笑意遮盖了,说道:“好,好,好,一百星龙币也不少了,等下萧林输的时候,你还可以赚五十星龙币呢。”
麻子脸同学说道:“这个自然,赔率是一赔零点五,我会算。”
金算子含笑点了点头,拿出一张金纸,熟练至极的刻上信息,递给了麻子脸同学。
麻子脸同学接过金纸,确认无误之后,拿出自己的星龙石,有些不舍的递了出去。
金算子伸手去接,不过麻子脸同学紧紧握住,金算子用力扯了几次都没扯出来,当下说道:“同学,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麻子脸同学闻言,这才面露讪讪之色的松开了手。
金算子接过星龙石,熟练的转了一百星龙币出来,拍了拍麻子脸同学的肩膀,笑嘻嘻的往外面走去。
麻子脸有些不舍的看着金算子离去,显然是舍不得自己的一百星龙币离开自己,不过想想马上就能多赚五十,心里一喜,神色紧张把自己的星龙石揣会了自己兜里。
金算子暗骂了一声,说道:“我呸!老子废了这么多口舌,喉咙都快说干了,你最才下一百星龙币,气煞我也。不过蚊子肉也是肉,我金算子讲道理,全吃!”
金算子在心里腹诽了几句,开始寻找下一个猎物,这时候他可不敢大声叫唤,毕竟院长还在呢,要是大声吆喝,收的自然更快更多,可是那时候,自己肯定挨罚也不远了。
所以金算子此时只能一个一个找,看人下菜碟,倒也收获颇丰。
金算子游走在这演武堂二层高台之下,刻意避开东面那些前辈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