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之影?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判出我们组织的血魔罗根就是加入的这个组织。这个组织很神秘,之前一直都没有透露出什么风声,只不过最近似乎有些主动浮出水面的感觉。而且有迹象表明,你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我?他们抢了我的吊坠,现在又想来杀我?我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这么上心?”
柯西莉亚很有深意地看了佐尔一眼:“佐尔,或许你的身上有你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方,而深渊之影看中的就是这个。”
“你们也是吗?”
“不,我们与他们不一样。我们看重的是你的品质。老者回来之后曾对我们说过他在卡维尔经历的事情,他对你的评价非常高,认为你是一个值得吸纳的人才。”
“那他应该也和你说过,我对加入你们组织没有任何兴趣。”
“任何事情都别说的太死,总会有转机的不是吗?”
“无论他们有什么样的企图,只要他们胆敢在卡维尔作乱,我就一定会亲手抓住他们维护这座城市的正义。”
听了佐尔的话,柯西莉亚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
“那么——祝你好运佐尔探长!”
说完柯西莉亚就离开了病房,只留下了佐尔。
……
圣罗兰高级会所
当葛罗突然从地面上钻出来的时候,美狄亚一点也不惊讶。不过当她看到葛罗那狼狈模样的时候,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咱们组织最擅长暗杀的影杀葛罗去对付一个小萝莉,居然会吃了这么大的亏?这着
实是令我有些惊讶了。”
“咳咳,你不用嘲笑我,你不也输给过那个女人嘛。”
葛罗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看来柯西莉亚那一拳给他造成的伤害很重,直接伤到了身体内部。
“那个女人很奇怪,她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她能使自己身体任何一部分金属化,变得坚硬无比。别说你的忍刀,连子弹都挡得住。”
葛罗愣了一下,那样一个娇小身材的萝莉居然有如此彪悍的能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难怪——这一次只不过是我轻敌大意了。待我伤好之后我一定会把她带到你面前。”
“希望如此吧!”
“不过光说我,你的事完成了吗?”
美狄亚不屑地瞥了葛罗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我出手一定会完成的,很快卡维尔市警察局就会热闹起来了。”
……
第二天一大早,佐尔甚至都还从床上醒来,道格就冲进了病房大喊大叫。
“师父,不好了,不好了呀师父。”
佐尔从睡梦中惊醒:“我很好,别叫了,再叫我我真的不好了。”
“师父,出大事了。”
佐尔神情一紧,但凡是无关紧要的事道格都不会这么慌张,他这神情只怕真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
“朱利安她——”
佐尔内心一紧:“朱利安小姐她怎么样了?”
“她死了……”
“什么?”
佐尔惊得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结果右腿传来剧痛又给他疼坐回床上了。
“我不是让你派人看好她的吗?”
“
师父,她就是死在我们警察局的。”
“警察局?”
“这是朱利安小姐自己的要求,除了你她谁都不信任什么也不愿意说。所以就主动要求关在警察局里,这样既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又能等待你的归来。可是,今天早上值班的伙计去巡逻的时候发现朱利安小姐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于是进去查探发现朱利安小姐已经没有生机了。”
“怎么死的?”
“法医初步判断说是窒息而死,而且是死在了只有她一个人的牢房里。很有可能,朱利安小姐是自杀的,。”
“自杀?你信这样的说法?”
“这是法医鉴定的结果,我也没有办法。而且杀手不可能大摇大摆冲进警察局里杀人。”
“不行,我要出院。”
出了这么大的事,佐尔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在医院里躺着,不顾道格和医生们的阻拦,更顾不上身体各处伤口传来的疼痛,直接就要换上衣服出院。
没办法,所有人都拗不过佐尔,只能让佐尔在还绑着纱布吊着石膏的情况下出院了。
佐尔和道格急急忙忙地回到警察局,费迪兰德见到他人都傻眼了。
“佐尔?你怎么出院了?”
“局长,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就死在了警察局?朱利安小姐可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关键证人啊。”
费迪兰德看起来也很惆怅和苦恼:“你问我我问谁啊,她被关在牢里自杀的,我们能怎么办。谁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想不开或者精神类的疾病。”
“开什么玩笑,朱利安小姐如果是会自杀的人,那她
为什么主动要求留在警察局等我回来?”
“佐尔你先别激动,虽然这听起来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但这就是事实,难不成你还怀疑法医的判断?”
“我从来都是相信法医的,但我不相信朱利安会自杀。昨晚当勤值班的人是谁?”
一个警察唯唯诺诺地走到佐尔的面前,他不敢抬起头去看佐尔,只能是低声说道:“是我,探长。”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发生,吃过晚饭之后朱利安小姐很早就休息睡觉了。由于是女士,我也总不能一直盯着,我就在外面的大门口处值班。”
“期间可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我一晚上都在,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那名警察只能是慢慢抬起头,但仍旧是不敢去直视佐尔的锐利的目光。不过佐尔却从他的眼神之中确认了他没有说说谎。
“昨晚可有什么其他人来过警察局?”
“探长,你指的其他人是……”
“就是那个时间点所有都不该出现在警察局的人,无论他的身份是什么来干什么,都要告诉我。”
这人努力回想了一遍,恨不得把自己的脑子掰开来检查一遍,最后肯定得摇了摇头:“没有人来过。”
费迪兰德对于佐尔的追问有些无语:“佐尔你在搞什么,这里可是警察局?什么人胆子敢这么大来这里杀人灭口?你不觉得这太离谱了吗?”
“局长,最近发生离谱的事情还少吗?朱利安小姐的尸体在哪里?是送去医院了吗?”
“师父,还在停尸房放着
。”
“道格,奥德斯,跟我去停尸房。”
佐尔带着两人来到了停尸房,嘱咐两人守在停尸房的门口,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哪怕是局长来了也不行。
虽然道格和奥德斯不知道佐尔究竟要做什么,但他的命令是必须听的。在他们俩的心中,虽然警察局里官位最大的是费迪兰德,但权威最大的却是佐尔。
佐尔独自一人来到停尸房,法医克里斯正在对朱利安的尸体进行进一步的详细检查。
佐尔看着安静躺在那里的朱利安,明明几天之前自己还和他一起决心查出所有的真相,她还是一个鲜活的大活人,只不过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的一点贪恋走错了路。结果现在就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那里。
“克里斯,怎么样?”
克里斯摘下眼镜,额头上全都是汗水。他很诧异佐尔会以这样的打扮出现在这里,不过以他对佐尔的了解很快就释然了。佐尔办案子从来都不会顾及自己的,他就是那种舍得豁出自己的人,不然也不会让黑白两道的人都害怕了。
“我依旧维持我先前的判断,她是窒息而死。”
“是自杀吗?”
“无法确定,但目前来看确实没有他杀的痕迹。她的尸体上没有任何的外伤,喉咙处也没有勒痕,但又确确实实是死于窒息。这种死法很奇特,像是传说中的干溺。”
“干溺?那是什么?”
佐尔表示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奇特的词语,溺水溺亡都听过,唯独没有听过干溺。既然是溺那自然与水沾边,可又是“干”说明没有水,那又如何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