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邢淮鹤对着梁絮就是一顿乱亲。
“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
梁絮把它推开,微微喘息着看着他,那一张祸国殃民级的白嫩俏脸,则更是红得好似渗血,犹如红玫瑰般,娇艳迷人。
“一边玩去,我要洗澡了。”
“什么澡还需要老婆大人亲自动手,我帮你洗。”
邢淮鹤轻抚着她那柔顺秀发,坏笑得厉害。
当即打量她那洁白的玉肌,与性感的锁骨,很快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乱看什么。”梁絮娇嗔,白了他一眼,走向卫生间。嘭地一声,赶紧把卫生间的门给上锁。
邢淮鹤好笑的看着那紧锁的门,再看了眼床上的睡袍,朝卫生间喊:“东西都拿齐了吗,等下要是让我送东西进去就不只是洗半个小时那么快了。”
梁絮没理他,开了花洒,窸窸窣窣的洗澡。
邢淮鹤知道她等下肯定要叫自己送衣服,无奈在沙发上躺着玩手机。
短短二十分钟后,梁絮就裹着那湿淋淋的浴巾出来。
原来是有浴巾,怪不得这么嚣张。
见她洗了头,忙起身去拿吹风机,让她坐在梳妆台旁。
望着镜子里女人倾国倾城的脸邢淮鹤不禁感叹:“我老婆就是好看。”
梁絮在看手机的眼睛忽而抬起,这男的嘴巴怎么那么能夸。
“你真的在国外连女生的手都不碰?”梁絮狐疑的盯着镜子里的他。
她把邢淮鹤养得也不丑啊,加上他这张能说会道的嘴,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喜欢他。
“当然,我可是好男人,不过别人主动凑上来的那就不一样了。”
本来梁絮还想夸他三德好,后半句直接让她黑脸,果然不是什么好男人。
他一个富二代,长得又帅又年轻,身边美女环绕也是应该的。
梁絮蒲扇般的睫羽轻轻颤动,一副期待十足的模样:“说出你的故事好吗,我想听。”
邢淮鹤关了吹风机,在惹火梁絮的边缘反复跳跃。
“我是进我爸公司以后才开始接触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得不说,有的♀人身材是真的好……”
“不说了,明天我要回家,先去练字了,你快睡觉吧,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冷着脸起身去卫生间换了睡袍。
“怎么还生气了,不是你想听吗。”一路跟着她到浴室门口,“嘭!”的一声,梁絮重重把门关上。
“姐~”
梁絮一点也不想理他,换好睡袍后开门,差点撞上门口的男人,直接略过他走出去“今天开始分房睡。”
完了,这是真生气了。
邢淮鹤作过头了。
忙跟着她到楼下的书房。
“老婆~要不要我帮你磨墨。”
“滚开,别动我东西。”
邢淮鹤委屈的撅嘴“人家乱说的还不行嘛。”
梁絮纤细的玉手拿起毛笔,蘸墨,纸上的小楷隽秀雅致,未干的墨迹晕染出一种淡淡的空灵之美。
“老婆~”小手拽着黑色浴袍的一角,汪汪大眼求饶着。
“我想你也不喜欢别人在你打游戏的时候打扰你吧。”轻瞪了邢淮鹤一眼。
没看见她在练字吗,这时候火气正盛,还在旁边瞎吵吵。
邢淮鹤立刻闭嘴:“那我先,去洗澡了?”
磨磨蹭蹭的出去洗澡。
半个小时以后才回来,见梁絮还在练字,先去厨房忙活宵夜去了。
随便做了点吃了,梁絮也写完了。
站着写了一个多小时,梁絮腰和脖子痛得不行。
“呼!”一直保持握笔状态的手,累得不行,甩甩手缓解疼痛。
因为爸爸是当代书法大家,梁絮被他寄予厚望,希望她也能在书法上有一定造诣。
所以小时候她就被逼着练书法,一直到现在还未停止过。
她这个人虽然不讨厌书法,但也不想秉承爸爸的想法,所以就违背爸爸的意愿直接去娱乐圈。
去大家眼中的染缸。
“梁絮宝贝~”邢淮鹤那颗脑袋从门外探进来。
“肚子饿了没,我做了点吃的。”
梁絮气是消了,但是就这么原谅也太便宜他了。
双手环绕胸前,坐下身后的凳子,故作生气的样子不怒自威。
喊他来到面前质问:“先说说孟沅雯,你们私下联系多久了?”
动人眸光暗含异色。
“真的没有,除了上次她给我打过一次电话,然后后面就是他们剧组有几个人撤资,她想找我投资,后来就有的在酒吧里面的视频和今晚的电话。”
“那她亲你你就真的来者不拒是吗?”
梁絮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邢淮鹤已经感觉到她的怒气了。
“我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如果还有呢?”
邢淮鹤思考了一下,颇为郑重的说:“那就让我阳痿。”
梁絮没想到他这么较真,“噗嗤”一声笑出来,刚刚生气的模样端不住了。
他是怎么做到一脸庄重的说出那么好笑的话的。
“没必要,到时候你告诉我一声,我八抬大轿把你送出去,不想和别人争。”
邢淮鹤看到梁絮笑了,也跟着开心了,可忽然又心理不平衡了,凭什么别人来跟她抢男人她就拱手让人。
“你不爱我。”撅起委屈的小嘴巴,怨气泱泱的说道。
“怎样才是爱你,真到了你喜欢别人的地步,我和别人争个你死我活才是爱你吗,我觉得倒不如放你走,你过得好我才放心。”
邢淮鹤忽然就难过了,那种不被在意的难过,总感觉梁絮心里没他。
看他眼神落寞,梁絮心下不忍,眨了眨动人美眸,脸上有一丝严肃:“不过你要是真的那么不怕死出去沾花惹草,像孟沅雯什么的,腿给你打断。”
她在暗暗警告,让邢淮鹤和孟沅雯保持距离,心里其实已经容不下孟沅雯了。
邢淮鹤像个乖巧的孩子,立即表态:“不会的,我体力不好,有你一个就够了。”
梁絮忍不住轻笑,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有男人说自己不行的。
“行了,饿死了,能不能抱我去吃饭,刚才写字手疼腰疼脖子疼,快废了。”
邢淮鹤二话不说将从椅子上横抱起,一直到一楼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