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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9回 我想和你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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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9回 我想和你複婚

    祝璞玉的臉色看起來很嚴肅,在溫敬斯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她短暫沉默幾秒,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件事情要跟你談,希望你給我個答案。”

    她神色和口吻都太過正式,又說到“答案”這個關鍵詞,溫敬斯的心不由得提了提。

    幸而他從來不是顯山露水的人,雖有緊繃但并未表現出來。

    “進來聊?還是樓下?”溫敬斯征求祝璞玉的意見。

    “就在你卧室吧。”祝璞玉往裏頭看了一眼,“不介意吧?”

    溫敬斯清淺一笑,欠了欠身子,為她讓了一條路。

    祝璞玉邁步走進去,溫敬斯順勢跟上,關了門。

    兩人在卧室小露臺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二樓露臺的視野很好,正值夏日,溫家老宅裏樹木繁茂,滿園的花草,生意盎然。

    祝璞玉看了一遭樓下的風景,随後将視線轉向溫敬斯,“現在我想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做完了。”

    溫敬斯“嗯”了一聲,他知道這不是重點,只是切入正題前的鋪墊。

    “你之前也問過我,解決完這些事情之後,怎麽解決你。”祝璞玉沒有鋪陳太多,算得上開門見山:“我是來找你談這個話題的。”

    溫敬斯十指交叉在一起,兩邊的拇指抵在一起,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琢磨她的想法。

    “你想好了?”溫敬斯這樣問。

    祝璞玉點點頭,坦然地看着他的眼睛:“我現在需要一個丈夫。”

    溫敬斯的手指僵了一下。

    她說,需要一個丈夫。

    而不是需要他。

    溫敬斯正反思着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下一秒便聽見她問:“你要不要跟我複婚?”

    溫敬斯難得地大腦宕機了——他完全沒想到祝璞玉會提這要求。

    之前陸衍行這樣和他聊的時候,溫敬斯還覺得是天方夜譚,他自認為很了解祝璞玉,她心裏那道坎沒跨過去之前,是不可能跟他“和好”的。

    溫敬斯做事向來效率至上,他從不浪費時間去思考不成立的假設。

    祝璞玉這個問題,殺了他個措手不及。

    溫敬斯沉默了有快三分鐘,都沒能給出答案。

    祝璞玉就這樣等着他,這期間,視線一刻都不曾從他臉上移開過。

    她難得地在“溫敬斯本人”的眼底,看到如此明顯的茫然和錯愕。

    祝璞玉在心底笑着,看來她的判斷很準,溫敬斯根本沒想到她會來這一出。

    這樣很好。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答複,祝璞玉便追問他:“這個決定很難做麽?”

    再次聽見她的聲音,溫敬斯終于回過神來。

    他雖然錯愕,但再開口時,嗓音還是淡定的:“我們當初離婚的責任和原因都在我吧,你上次說了不想提這些事情,說明你一直沒有釋懷,之前你的态度也不像是想跟我複婚的,我比較好奇你為什麽忽然改變主意。”

    溫敬斯不愧是溫敬斯,即便是在措手不及的狀态下,都能用最快的速度理清自己的思路,并且犀利地提出核心問題。

    不過祝璞玉在來找他談判之前就預判了他的提問。

    對他的問題,她應對自如:“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當初的事情的确很難釋懷——我和你複婚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知越和星星。”

    溫敬斯:“我不認為你是會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就犧牲自我感受的人。”

    這不是她的風格。

    況且,她在此之前曾經多次表達過,她即便是一個人,仍能給孩子最多的愛。

    知越和星星也說過,沒有爸爸他們也很快樂。

    “你說得沒錯,但這不是我的出發點。”祝璞玉的表情仍是是理智克制的,“九月份,知越和星星要入園了,幼兒園的親子活動會比較多,我希望有個人可以配合我——你是他們的生物學父親,所以我先找你。”

    溫敬斯再次眯起了眼睛,薄唇掀動,重複了一遍她的話:“先找我?”

    她的意思是,除他之外,她的選項裏還有別人?

    祝璞玉自然也嗅到了溫敬斯這三個字中危險的味道,她裝作沒聽出來,點點頭,面無表情地火上澆油:“如果你不同意,我再去找別人談。”

    “找誰談?”溫敬斯忽然冷笑了一聲,“你的初戀情人廖裕錦?”

    後面這句話,帶着壓不住的酸味兒,跟他之前被催眠的時候有些像。

    有那麽一瞬間,祝璞玉還挺想笑的。

    看來廖裕錦真的是溫敬斯的心病——只是,之前溫敬斯很少這麽情緒化地表達出他的介意。

    這一招也算是碰對了。

    祝璞玉也是第一次在溫敬身上體驗到這種掌控他情緒的感覺——不知道是她進步了還是溫敬斯退步了。

    “嗯,他也比較合适。”祝璞玉并沒有因為他的怒火就有所收斂,理智地分析:“我和他認識很久了,知越和星星也從小跟他一起玩,生活上不需要磨合太久,客觀來說,我跟他結婚要比和你複婚的性價比更高,你唯一的優勢是血緣關系。”

    好一個唯一的優勢。

    溫敬斯扯了扯嘴角,“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話理解為,在你的評價系統裏,我的身份只是孩子的生物學父親。”

    沒等祝璞玉回答,溫敬斯便繞過木桌坐到她身邊,手擒住了她的下巴,欺身逼近她,目光灼熱地盯着她的唇:“除此之外,你本人對我本人,是什麽想法?”

    “在你什麽都不記得的前提下,我們讨論這個問題是沒有意義的。”祝璞玉迎上他的目光,“既然你以後都不可能想起來了,就不要糾結于此了,人要往後看。”‘

    “所以,如果我想起來,你就會和我讨論這個問題。”溫敬斯強行翻譯她的話。

    祝璞玉冷眼看着他:“沒有如果。”

    她還是維持着先前的理性,即便是在這樣暧昧的距離和氣氛裏,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你也知道你解除催眠的風險很大,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奇跡不是麽。”

    “我不喜歡去思考這些不成立的‘如果’。”祝璞玉說,“我們繼續談正事吧。”

    溫敬斯捏緊她的下巴,又往前湊了幾厘米,兩人的唇幾乎要抵在一起。

    “我不同意複婚的話,你是不是馬上就會和廖裕錦結婚?”

    “百分之八九十的可能性吧,我和他,唔——”祝璞玉的答案還沒說完,溫敬斯便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巴,一個粗魯的吻落下來,牙齒發洩似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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