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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回 我回來了
嘴唇相貼的那一瞬間,祝璞玉的眼淚差點就此湧出來。
再遇之後,她和溫敬斯滾在一起的次數不少,接吻更是數不清多少次了。
可這一次的意義和之前遠不相同——即便溫敬斯沒有和她坦白身份。
為了避免溫敬斯發現端倪,祝璞玉還是将眼淚憋回去了,溫敬斯約莫是沒想到她會在談事情的時候忽然吻上來,短暫愣了幾秒之後,便捧着她的臉回應她。
兩人就這麽吻了十多分鐘,雖然一直沒有進行下一步,可火熱暧昧的氛圍卻絲毫沒減。
唇舌糾纏,仿佛要将彼此的靈魂都吸走。
他們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可兩人的思想卻是高度同頻的。
這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重逢,唯有融入骨血的糾纏能彰顯入骨的思念。
一個漫長的吻結束,兩人的氣息都變得急促起來,祝璞玉胸腔內已經開始缺氧了,雙頰透着不正常的緋紅,腫脹的嘴唇和迷離的雙眼,配上這樣的臉色,對于溫敬斯而言是致命的誘惑。
他目光灼熱地盯着她看了快半分鐘,之後便摟着她的腰将人翻身壓回床褥裏,動手去脫她身上的毛衣。
祝璞玉也沒有閑着,也擡起手去解他的西裝扣。
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有時此起彼伏,有時又融為一體。
……
祝璞玉後來還是哭了。
溫敬斯看到她的眼淚之後,動作停了一下,随後便低頭去吻她眼角的淚珠,鹹澀的味道在舌尖散開,那味道一路蔓延到了他的心口。
溫敬斯清楚地記得,之前他什麽都沒想起來的時候,祝璞玉每次跟他親密,都會落淚。
那時他對她的眼淚并沒有清晰的認知,只是覺得心疼,想要替她擦幹淨。
直到這一次,他終于能夠百分百地理解她眼淚的意義,這是生理和精神的雙重爆發,是她在平日極盡隐忍後的肆意宣洩。
她在他身下哭的時候,像一朵綻放到極致的花,美豔不可方物,卻被狂風驟雨打得凋零破敗、千瘡百孔。
溫敬斯腦海中又浮現起了她之前軀體化發作時的症狀,抱着她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祝璞玉哭得很厲害,溫敬斯持續不斷地吻着她的眼淚,啞聲開口哄着她:“以後每一次,我都會在你身邊。”
我回來了,願願。
他在心裏默念着這句話,與此同時,祈禱老天對他仁慈一些。
溫敬斯從來不是一個信命的人,也從不會将希望寄托于外界。
可這一次,他倒真的希望命運能庇佑他,讓他平平安安、完整地回到她和孩子身邊。
不要再讓她失望了。
“騙子。”祝璞玉張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前科累累,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那我做給你看。”溫敬斯忽然用力撞她。
祝璞玉嗓子裏不受控制地溢出一道哼吟,手指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指關發白。
——
這場酣戰徹底結束時,已經是午後兩點鐘了。
祝璞玉虛脫地躺在床上,連手指頭都懶得再擡一下,早晨吃的那點東西,早就在幾個小時的劇烈運動裏消化完了。
她難得出現了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感覺——好像每一次出現這個感覺,都是拜溫敬斯所賜。
祝璞玉腦袋也是空的,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放空的時候,聽見了一陣開門聲,接着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祝璞玉側目看過去,是溫敬斯洗完澡出來了。
他穿了浴袍,頭發沒吹幹,還在滴水,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神清氣爽。
祝璞玉看看他,再看看自己,覺得挺不公平的——溫敬斯跟沒事兒人一樣,她卻躺着動都動不了。
現在她的身體素質是真的差啊。
當年體力雖然也比不了溫敬斯,但不至于被他折騰成這副樣子,好歹是能跟他掰掰手腕的。
祝璞玉正這麽想着,溫敬斯已經停在了床邊。
他彎腰揉了揉她的頭發,“我叫了午餐上來,有力氣吃麽?”
祝璞玉從他的話裏聽出了幾分戲谑,冷哼了一聲,“溫總是不是對自己過分自信了。”
溫敬斯淡笑了一下,“那你一會兒自己起來吃。”
祝璞玉翻了個身,懶得應付他的調戲了。
她幾乎可以肯定,溫敬斯是想起了之前被她調戲套路的那些事兒,所以在故意“報複”她。
溫敬斯看着祝璞玉氣急敗壞翻身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她沒猜錯,他的确是有“報複”的意思在,想想自己被催眠期間的那些表現,溫敬斯簡直想鑽進祝璞玉腦子裏把那段記憶删除。
溫敬斯想,他到底是避不開男人的劣根性,比起之前被祝璞玉調戲,他更享受調戲她——她剛才氣急敗壞的害羞模樣,讓他有一種別樣的成就感。
不過溫敬斯在調戲這件事情上也是有分寸的,他懂得見好就收,并沒有得寸進尺地繼續招惹她。
過了幾分鐘,酒店工作人員送上了午餐。
強烈的饑餓感支撐着祝璞玉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剛起身,就看到溫敬斯從餐桌那邊折返床邊。
溫敬斯在床邊停了下來,目光落在祝璞玉臉上,緊緊地盯着她。
祝璞玉擡眼和他對視,掃了一眼他的胳膊。
溫敬斯笑着擡起胳膊将她打了個橫抱,祝璞玉微微揚起下巴,雖然沒說什麽,但溫敬斯讀懂了她的表情,她想表達的是:表現不錯,尚且滿意。
溫敬斯已經很久沒有見祝璞玉露出過這樣驕縱的表情了,他盯着看了一會兒,恍惚又沉迷。
她本應該就是這樣驕縱任性的小公主,本應該一輩子被捧在手心。
命運讓她遭遇了太多劫難,幸好她都挺過來了。
“看什麽?”祝璞玉感受到溫敬斯不同尋常的目光後,有些不自然。
經她提醒,溫敬斯收回了視線,将她放在了椅子上,“沒什麽,先吃飯吧。”
祝璞玉也不跟他客氣,坐下來之後便拿起餐前面包往嘴裏送,吃得很大口。
溫敬斯在對面坐着,沒有動手吃飯,依舊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祝璞玉吃了幾塊面包,再次注意到溫敬斯的目光,朝他挑了挑眉。
溫敬斯讀懂了她的意思,咳了一聲同她解釋:“很少見你胃口這麽好。”
祝璞玉:“拜你所賜。”
她這四個字說得有些暧昧,溫敬斯也随之笑了起來。
他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塊牛排送到她面前的盤子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為了讓你好好吃飯,我得繼續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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