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子骞本来在医馆养伤,因为中毒太深,在毒素还没有彻底清除干净之前,暂时不能使用内力。
结果某天晚上,血虹盟的杀手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知道历子骞的所在位置,提着刀就去了。
从灵派在医馆照顾历子骞的小弟打不过,只好放烟花求救。
本来想让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从灵突然又触发任务。
让他保护历子骞,登上皇位。
从灵又匆匆跑过去救人。
到的时候,历子骞又被砍了好几刀,性命攸关,还动用了内力,现在正毒发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从灵把这群杀手解决。
再把早就躲起来避难的大夫抓过来救人。
这人可不能死了。
我三十倍的钱呢。
大夫又抢救了一晚上。
直到天亮才稳住病情。
从灵快累死了,晃晃悠悠回去。
推开门那一瞬间,坐在院子里新搭的千秋上睡着的许长知突然站坐起来。
瞧她一脸精神萎靡,神色不满:“你倒是好雅致,一夜未归。”
昨晚还在聊天,这人看到狂霸坞的信号烟花,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直到现在才回来。
衣服上还有血,混合着药味。
从灵把大门关上,走到许长知身旁牵起他的手:“怎么这么凉,等我了?”
这温度,是坐在外面吹了许久才能这么凉。
某人呼在手心的暖气,许长知只觉得发烫,吓得把手抽回来:“谁等你,我只是醒得早,出来吹吹风罢了。”
“哦。”从灵把手放回去,想揣兜,发现没兜,只好讪讪的指了指自己的小房子:“那我回去补觉了。”
许长知没说话,自己倒是先从灵一步回房间。
从灵盯着他的背影。
明明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按照这人的性子,起床怎么可能不换衣服。
想来真在秋千坐着等了他一晚上。
这人啊。
以后死了送去火化,推出来就嘴还在。
可能还在叫嚣自己没等。
从灵身上血腥味很重,去厨房烧水洗澡。
许长知也换了衣服早早躺下。
从灵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正躺在自己舒服的大圆床睡得正香。
屋内点了熏香,从灵刚进门就闻到了许长知身上同款味道。
从灵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许长知感觉身后有人,瞬间睁开眼睛。
从灵抱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困了。”
许长知睁着眼睛,靠在枕头上望着已经闭上眼睛休息的从灵。
轻浅呼吸,好像真的困到睡着了。
这人的手还搭在他腰上,额头传来的异样温度,许长知抬手碰了碰,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莫名让他心跳加速。
感觉很……奇怪。
许长知手指在从灵唇上点了点,再摸摸自己额头。
还是烫的。
从灵还没睡熟,许长知的动作她都知道,用了力气,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嗓音沉闷:“我真困了。”
这个人在这种时候还想勾引她。
毫无人性。
许长知被这一搂,跟从灵贴得更近,伸头去碰了一下从灵的唇。
等从灵再也忍不住睁开眼,就撞进许长知藏着笑意的桃花眸里。
那里面,倒映着从灵深沉的面容。
“白卿卿。”许长知喊她。
“嗯?”从灵盯着许长知一张一翕的唇,感觉自己嗓子有点哑。
许长知凑近她:“我昨晚等你了。”
男人的唇越来越近,呼出的荷花香,像致命的毒药。
“嗯。”从灵咽了咽口水:“然后?”
“我觉得,我对你有点意思。”许长知自己贴紧,吻住从灵。
从灵只呆了一下,反客为主。
直到中场休息,许长知手臂搭在从灵肩膀,呼着气问她:“你要我吗?”
从灵睁了睁眼,望着身下的许长知,刚亲出来的情瞬间消失殆尽。
见从灵没回答,许长知觉得自己休息好了,仰头去亲人。
结果从灵一个手刀把人给劈晕了。
抱着衣衫半褪的许长知,重新帮他拢好衣服,轻轻把他放回到枕头上睡好。
不好意思,这招你上次已经用过了。
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
现在的我,是钮钴禄从灵。
戒过毒。
彻底晕倒前的许长知:“……”
白卿卿!!
我下次再有这种跟你好的想法我倒立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