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房间的其他人还在奇怪为什么有人进来了,一句话没有说,一个人也没有带走,自己就走了。
齐享最先发现宋老的脸色有点过于愉悦了,他不自觉的伸出手捉住了宋老的手臂。
手有些颤抖,眼睛里有难掩的激动,嘴巴张了又张,也没能发现声音。
只能手上用劲,真切的跟宋老确认是不是他想的一样。
宋老拍了拍齐享的手臂,随即手上用力的握了一下齐享的手,对上齐享的眼睛,微笑的点点头。
代表团的其他,宋老的齐享的互动,特别是齐享那激动的样子,都有点了模糊的连想。
是不是国内的救援到了?刚才进来的那个人是自己人吗?
对了!他刚刚像是朝着宋老的方向做了手势。是军中的暗语手势吧!
宋老是军中的人,他现在这么高兴,肯定是的。
这时,激动的人换成代表团的其他的成员。
宋老一一对上这些激动期待的眼光,微微的点了点头。
众人心中霎时安定了,也都心照不宣的缄默不言。
与此同时,龙鳞特战队也赶来与蜂鸟他们集合。
龙鳞这次一共来了7个人,最满员的特点小队。
“龙鳞特战队季礼带领龙鳞九队向您报到。”
“季队。”蜂鸟朝季礼招呼说道:“此次行动的指挥陈凡已经先一步进入荒漠探查情况。”
“大概十五分钟前,荒漠处传出了爆炸前,应该是发生的激烈的枪战。陈凡进去之后没有打开通讯设备,现在我们无法知道他以及其他代表团的消息。”
“陈凡命令我们在此等待救援队到达,之后见机行事。”
季礼听着蜂鸟的讲述,快速的查看了一遍电脑监控可以看到的环境和分析。
季礼和蜂鸟庄明几个开了个小会,一致决定,现在是进击的最好时机。
荒漠的枪声已经停了,若枪战是陈凡挑起的,那么这个时候他应该需要有人接应,才能脱身处理其他的事情。
若枪战是两个武装组织的交战,那么,经过这么一阵猛烈的交火,此时荒漠据点的人应该都有伤亡或伤亡惨重,这正是他们得手的最好机会。
“靳秋负责黑入敌人的监控,小岳你配合靳秋行动,林睿就地躲藏,如果敌人后撤过来,你只管确保自身安全,等我们回转之后再追。其他在,全副装备,接应陈队。”季礼说道。
“是。”龙鳞小队和蜂鸟庄明回答道。
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注意,他们是突击奔袭。
靳秋手上有陈凡做的侵入监控的系统,靳秋很轻松的就将敌人安装的监控给修改了。
尽管蜂鸟、庄明、靳秋和小岳都听到了爆炸声和枪声。
但是却没想到战场会如些激烈。
龙鳞特战队和蜂鸟庄明他们隐藏在黄土凹边,他们还能看到未日武装的人员在清理黑暗势力人员的尸体。
被枪打死的、被炸死的、被割喉死的……热武器杀死的,在场的人除了靳秋和小岳,其他人也见过了不少场面,断肢残骸、尸身遍野,只是为什么会有一些尸体,表现出的表象与热武器伤亡不符。
有些尸体身体完整,但是露在外面的皮肤却是焦黑,搬运尸体的人一个失手,尸体掉落,居然像脆弱的瓷娃娃一样,碎了!
碎成了段肢之后,伤口里面都是黒的,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还没有完全焦黑。
众人一脸震惊,双目圆瞪。
又再仔细看了看其他的尸体,这种内里焦黑的不少,倒底是什么样的武器,能造成这样的情况。
季礼心里沉重了许多,作为特战队员,他们平时出的任务多,本身也对各种武器比较感兴趣。现在国际上特为突出的武器他们都知道。
没有哪一种武器是可以将人全身都焦黑的,而且是那种烧干了所有水分的焦黑,一磕碰救碎了。
他还看到了那一排房屋被爆炸炸毁的那附近的地面,也是焦黑一片。如果这真的是武器造成的,那必将是一种残忍却杀伤人很大武器。
“江琳,马悦,建立狙击防线,靳秋、小岳尽快彻查出还有多少敌人。其他在最后准备,狙击到位后,发起突击!”季礼说道。
“是。”这次众人的回答是在通讯器里传出的。
陈凡出了关着代表团成员的房间后,又去了另一个关着更多人的房间去看了看,确认都是一些没有什么战斗力的科研人员。
陈凡又悄悄地花了十多分钟将这个大概和一千多个平方,被隔档成数十间不同的大小不同用途的房间。
这里,除了有四个房间里有十来个人在被逼着麻木的组装配制着药剂外,其他房间里,又有十间布置成了手术室的模样,每个房间都有数量不等的手术台,而且上面都有人!
可被开膛破肚,或被截肢,身体不全。
而且都生剥!
有些更是为了能让手术台上的人时刻保持清醒,甚至还被注射了清楚的药物和亢奋剂。
陈凡越看越冷静,越看眼睛里的杀意越浓,此时他看这个地下密室里面所有能自由活动,自由做着试验的人,已经是在看死人了。
陈凡最后来到了地下密室的控制室。控制室一分为二,外间的电机房,里面则是整个地下密室的所有探头和控制开口。
此时,陈凡跟着他身后下来的头目正在里面,他们五个人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屏幕上,那是一个正在进行生化神经剧毒的试验,那个试验的视频被放到最大投印在占据了一整面墙在巨型屏幕上。
他们脸上是带着嗜血的、厌世的、疯狂的激动。
陈凡就这么明晃晃的没有隐藏的在他们身后站着,深沉如墨的眸子里,是对眼前这些疯狂的恐怖分子的憎恨。
不过陈凡尽量也平静得很,还好他来了,在他们要有结果的时候来了这里,不然,会有更多的人遭到这此未日武器的恐怖袭击,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失去了难得的平静与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