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是得不到的人吧,总是有那么一些野心。”
“可我还是害怕呀,就不能那个人跟我一起去吗?”
岑岛还是在那儿有些发抖,勒穆托看了看四周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在李校尉面前露过脸的人,要是跟你去的,那你可能死得更快,倒不如你一人去,或者我去外边给你找个帮手,但是这个帮手可能帮不到你什么,可能还给你添倒忙,你还不如自己去呢。”
岑岛在那转了转圈,又走了几步,等了好久才下定决心,“好让我去。”
然后阿沁看着勒穆托,“我们还得去找将军的解药才行,这解药想必就在那李校尉的帐篷当中,我们进不去,得让岑岛去把那李校尉引到外边才行,你到时候约他见面约在营外,不要约在营内,我们好去偷解药。”
岑岛想了想,“那我要怎么约他到外头呢?”
“你只要派个人进来送封信就可以了,他现在已经不管进城的人是怎么联系他了,他只想要联系到,至于是真是假他都会去看看的,能不能套出他话就得看你的运气了,你得演得狐假虎威才是。”
“我的演技别说是狐假虎威了,我怕是兔死狐悲。”
阿沁听到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你的成语是哪学的到处乱用。”
二虎也在一旁说:“你看吧,不只是我一个人爱怎么说,你看他也这么说,看来跟我也差不多。”
岑岛白了一眼二虎,“我怎么能跟你差不多呢,我肯定会比你强,你们就瞧着吧,我一定把话给你们套出来,等我拿到那虎符,我就过来号令三军以后我就是大将军了。”
阿沁哈哈大笑,“你想的也挺美的,这大将军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可以问问你旁边的那位若是好当的话,他也不用冒着险来这儿走一遭。”
岑岛也觉得好奇看着勒穆托,“你说你都当了一个部落首领了,为什么还要来这边呢,我要是你我就好好待在那,你说又有地方又有吃的又有喝的还有成群的牛羊,你应该还有成群的奴仆吧?”
勒穆托笑了笑,“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应该跟那皇帝老儿一样,山珍海味吃着还有金银珠宝堆满了山头,每日做的就是看美人歌舞,然后寻些新鲜玩意儿打发时间,没事看看下边斗成一团?”
岑岛猛的点头,“对对对,没错,在我想象里面应该就是这样的。”
二虎也在一旁猛的点头,“对对对,没错,我想的也是这样的。”
“等有一天你当上就知道了。”
“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当然这里的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天,只要你肯努力,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是为了生活我们还是加油吧。”
阿沁笑着拍了拍每个人的肩膀,然后又大声的说道,“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大家快去做这个事情了。”
首先就是给李校尉写一封信,写信自然是勒穆托的长处,他在这事情驾轻就熟。
勒穆托一听便拿起了在桌子上的纸笔,在信件上只写明了要李校尉在城北的郊外树林见面。
见面时间便是午时三刻,多余的话倒是一个字也没有,这信件越简单越好,而后他将信悄悄的绑在箭上,射到李校尉的帐篷里,然后便回来了。
果然李校尉在看到那封信以后,急急忙忙的打开了信件,然后马上吩咐人备马。
勒穆托一看,果然成了,便与阿沁商量,两人在这埋伏着,等李校尉一出门立马进入帐篷去寻找解药。
而岑岛也十分战战兢兢的出了门,他一边走一边觉得有些害怕不觉得想回头,直到他回了第十次头后,阿沁终于忍不住了。
喊了一声周劼,“你跟他一起去吧,记住要离他远一点,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周劼领了命令立马跟了过去,而岑岛看到周劼时,既开心又伤心,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
周劼一看他好像不想自己跟去的样子,也有了犹豫,脚步慢了下来。
周劼的脚步一慢岑岛倒又有些害怕,他赶紧回过头跟周劼打招呼,“你来了就好了,我真的是有些害怕,我怕我还没到那儿命就没了,我可是岑家的三代单传,可不能死在这儿了。”
周劼无奈的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你到底是不是那个在如梦楼里绑架人的人呢,怎么如今变得这么胆小?”
岑岛缩了缩肩膀,“如梦楼那是什么地方呀,反正又不会打我,也不会把我杀了,可是这李校尉可不一样,听说他杀人如麻,还会把人大卸八块,这军营里谁不怕他呀?”
“你也那么害怕吗?”
“当然害怕了,怎么可能不害怕呢,我的命可是在这,我也不想死在这儿,你说他要是第一眼就认出我了,我要不要坦白从宽呢?”
岑岛在那胡思乱想,几乎把李校尉所要说的话全都想了个遍,一边在那念叨着,念叨着好像就什么都忘了。
立马在那骑着马转圈圈,一边说:“完了完了我忘了怎么办呀,要不我回去再问一声。”
周劼又摇了摇头,将一张纸递给岑岛,“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提前把要说的都写好了,你再好好看一遍,千万别忘了。”.
岑岛赶紧把那纸拿过来,又一遍遍的开始念,到了第三遍终于长出一口气,“还好你们想得周到,知道我会忘记,哎不对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忘记呢?”
“校尉习惯于多做一件事情,她一向想得十分周全,哪像你呀。”
岑岛有些酸溜溜的说:“那是自然,我要是当上校尉了,我也这样,这不是没当上,不过阿沁一个女人居然能当上校尉,可真是不简单。”
“确实不简单,你就不该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不然有你苦头吃。”
岑岛赶紧摇了摇头,“我哪里敢把他当成女人呀,我巴结她都来不及,恨不得她现在就在我身边拿着一把大刀,我就在她身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