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云可就很开心了,这也算是任务失败后得到的另外一种奖励吧。
已经冲淡了对朱竹清的一些恨意,倒是有些感激朱竹清起来。
虽说是世家大族,对于抠门的朱云天,一次性拿出一万金魂币那也是很难得。
朱竹云满心欢喜地回应:“多谢父亲!”
朱云天微微笑着,挥了挥手,示意朱竹云先下去。
朱竹云得了好处心情倒也不错,对于朱竹清地行动失败也不在那么在意了,便退了出去。
朱竹清行礼后便也要退出大厅,却被朱云天叫住了。
“竹清。”
朱竹清白了一眼,慢悠悠地转过身,她不太明白朱云天为何留住自己。自己可没犯错。
“竹清,这次你做的很好。”
朱云天此时却已起身,踱步到了朱竹清的面前,抬头看了一眼这位熟悉且陌生的父亲,朱竹清一时不太明白朱云天为何会如此一说?
好奇心下的朱竹清低下头,心中回忆起来。
朱云天面对一直沉默寡言的朱竹清倒也不生气。
“给,这是奖励给你的。”
朱云天手掌摊开,一条手链安静地躺在手掌中。
看上去还挺漂亮的,只是从未送过礼物给自己的朱云天,今天破天荒地送了。倒叫朱竹清心中有一丝不安。
“怎么?不要吗?这可是魂导器,这是你作为家族主家的孩子成为魂师必备的。”
魂导器,这个名字太熟悉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是用自制的包包安放东西。
有了这个玩意儿可就方便许多,朱竹清也想起来了什么,虽然记忆模糊。确实有这个规矩。
朱竹清动作还是比较慢地从朱云天手中取走魂导器。
“谢谢父亲大人!”
只是这一句父亲大人倒叫朱云天脸色发生了微微改变。
只是一瞬之后,朱云天轻轻叹息一声,对于这个孩子,确实关心太少。
如今父亲这单独两个字已经成为父女之间最奢侈的东西。
“竹清,以后还是别叫父亲大人,我是你父亲,不是你的上司。”
朱竹清内心一阵狂笑,现在知道自己是父亲了。
真是可笑,除了挨骂就是挨揍,似乎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出格的。
几年留下的伤疤真能那般容易忘记?默许朱竹云欺负自己的时候,你在哪里?何曾站出来替自己做过一回主?
朱竹清内心忽地苦笑一声,为了尽快离开,朱竹清妥协了,却也不是完全的妥协。
“知道了,父亲大人!”
大人二字仍旧是重心,朱云天无可奈何只好让朱竹清离开。
朱竹清退出房外,朱云天叹气之声便传了出来,不是我不认,一个棋子安能认命。
朱竹清苦笑着摇摇头径直回自己的住处去了。一个简单地院落,性格有些叛逆,不咋爱说话的朱竹清成了家族的另类。
“大人无须烦心,竹清长大了自然明白你对她的良苦用心。”
皇室二公主如今也是朱竹清三人的母亲。
出身在帝王之家的她却也是牺牲品,却并不反抗,反而把自己所要经历的全部加在朱竹清三姐妹身上。
“希望吧,只是她这性格只怕最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朱云天很是关心朱竹清的成长,不过是不是真心地只有他自己知道。
朱竹清回到自己的住所,总算是可是暂时放松一下。要不是府中硬生生塞给自己一名侍女,朱竹清倒想一个人住在这里清净清净。
夜幕降临,最让朱竹清喜欢的一个人来了。
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在看到朱竹雪的那一瞬间,朱竹清可是开心极了。
这几天压抑在内心的阴霾也在这一瞬都消失了。
“二姐,你来了。”
朱竹雪点点头,带着满脸的笑意,朱竹清接过朱竹雪手中的篮子。
放在石桌上,身体还比较小,显然有些吃力。
不过对于朱竹雪的到来,朱竹清可是很开心的。
打开篮子全是自己喜欢吃的食物,朱竹清也不客气。
“二姐,你也吃。”
朱竹雪却只是摇摇头,很满意朱竹清对自己挑选的食物所表现出来的喜爱。
“竹清,再过两天你就要进皇家学院了,那里可不是乱来的地方。”
别看朱竹雪年纪也不大,可对朱竹清的照顾是真心地。
对朱竹雪的话,朱竹清深知二姐这是来提醒自己的,害怕自己在皇家学院闯祸。
朱竹清内心一阵尴尬,自己真的这般容易闯祸吗?我可是好孩子好不好?
朱竹清放下手中的骨头,满嘴的油腻,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二姐,我知道了。只是真的只能去皇家学院吗?”
星罗帝国皇家学院,一个贵族学院,不是贵族连进去的机会都没有。
朱竹清一开始有点排斥,这个学院会不会就是第二个天斗帝国皇家学院,里面的人两极分化严重?
对了,此时的戴沐白只怕也在其中吧,想到这里朱竹清更加不愿意去了。
朱竹雪当然不会去想朱竹清脑海中的是怎么想的。
“是的,父亲难道还没有告诉你吗?”
朱竹清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告诉我啥呀?肯定没说呀。
不过朱竹清想了想,二姐六岁那年也被送进了皇家学院。看起来帝都贵族子弟都逃不过呀。
朱竹清摸了摸油嘴:“二姐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讨他喜欢。很多时候还会惹他生气,不到最后一天恐怕都不会告诉我的。”
朱竹雪当然知道这些年朱云天对朱竹清的态度,似乎这个家里,朱云天对朱竹云还不错。
或许一开始他就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对朱竹云的教育中,于是乎对后面的两个女儿缺少应有的父爱。
当从朱竹清口中说出他而不是父亲两个字的时候,朱竹雪便知道朱竹清所说的人是谁。
对妹妹朱竹清的态度,朱竹雪更加知道。也就对她称呼父亲的方式也不多言。
“父亲可能是忙,一时忘记了。妹妹以后还是少跟父亲对阵干比较好。”
朱竹雪的话显然是在和稀泥,朱竹清却就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该怎么样还是怎样。
朱竹清内心却在叹息,二姐,你难道忘记你这辈子如果不改变,会孤独终老吗?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甚至这么小就得承担各种阴谋诡计的算计,你真的一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