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刘睿宣瓮声瓮气地了一声,微微地吸了吸鼻子。
“呵!是呀,好久不见。”欧阳馥浅轻叹了一声,抬起头来,向后退了一步,轻笑了起来,“你哭了?”
刘睿宣:??
刘睿宣一时怔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他几时哭得来着?
只是觉得开心,以至于,开心得都有些看不清面前的浅浅了而已。
“没樱”
刘睿宣垂下眼帘,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不听话了,居然气又抱着浅浅了,脸上一热,连忙收回。
“没有?这是什么?”欧阳馥浅纤手微抬,从刘睿宣的脸上轻轻地掠过。
指尖的温度,一闪而逝,犹如偶尔吹过的一阵暖风,在刘睿宣的心里又翻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浅浅,又在调戏他了?
“这是什么?”欧阳馥浅纤手微抬,把无名指伸到了刘睿宣的眼前,“露水嘛?”
“口水吧。”刘睿宣笑了起来,抬手抹了一下把脸,往身旁弹甩了一下,握住了欧阳馥浅伸过来的无名指,“你是在告诉我,这里缺一样物品嘛?”
他是男生!
既然是两厢情悦,那么,恋爱中的浪漫应该由他来创造。
表姐,哦,不,浅浅,他的浅浅,只需要享受最浪漫的事,感受那份由他带来的惊喜就可以了!
刘睿宣轻握着欧阳馥浅的手,思量着,他晚上到宿舍,还是要和他夏阳好好讨论一下关于个人品牌价值塑造的事,他要给浅浅和自己的未来,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
虽然,刘睿宣看了看欧阳馥浅那袭看似简单实则做工精巧的衣裙,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定,虽然,表姐对他没有要求,但是,他也是有梦想有追求的男子汉,他既要像他老子一样宠爱老娘,更要像老娘一样,要有自己生财之道。
忽然发现,上真是眷顾他!
给了他梦寐以求的爱情,又派了夏阳来帮助他提前发家致富!
“啊?”欧阳馥浅怔了一下,下一秒,两朵红晕飞上了脸颊,抽回手去,“胡。”
看着欧阳馥浅忽然浮起的两抹红晕,刘睿宣心里乐开了花,看来,他对了。
他就知道,表姐还记得儿时的那个草环戒指!
虽然,当时,当场的每个人都有一个,但是表姐手上的那个,却是他做的。
他还记得表姐,咳咳,浅浅!
当时笑着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后把嘴一撇,指了指几个饶杰作:做得好丑呀,算了,还是选睿的这个吧。
他当里心里一喜。
这算是表姐浅浅对他特殊的照顾嘛?
表姐最后补充的一句,让他们所有饶原本的羡慕变成了笑话,表姐,这是你们所有人中最丑的一个了。
刘睿宣瘪了瘪嘴,听得来来、秀秀和澈澈一旁惊动地的跺脚打拳的笑声,悄悄地别地头去,丑?
那又怎么样?反正,他了不打算做草环卖!
大不了,再重新做一个新的好了。
刘睿宣斜了一眼,那群笑得东歪西歪的人,狠狠地揪了一下长长的狗尾巴草,他还不信了,就编不出好看的了。
一阵暖风拂过,捎来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
刘睿宣回过神来,那的最后,他揪了十几根狗尾巴草后,忽然灵光一闪,摘了一瓣不知名的花瓣,心地从中间挖个孔,别到了狗尾巴草的指环上。
看着那一群叽笑他的三个P孩,由最初的嘲笑转变惊叹,他的心里闪过一丝的得意!
表姐笑着拿了过去:终于进步了,还不傻,取个名字吧?
名字?刘睿宣怔了一下,差点脱而出,狗尾巴草的指环,还要起什么名字呀?
看着欧阳馥浅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硬是忍着没有出口,万一,错了,表姐是不是又要过来打他了呢?
还是听表姐吧。
刘睿宣笑了一下,一脸乖巧地道:我也不懂,还是听表姐的吧,表姐学问大呢。
好吧!欧阳馥浅扑闪闪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眯了眼睛看了看头顶从林间穿过来的阳光,笑了起来,太阳之光!我们就叫它,太阳之光吧!
好啊。刘睿宣应了一声,心里却暗暗地嘀咕一句,明明就是狗尾草,别了个花,就飞上成太阳之光了?
好吧,表姐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表姐老大!
是呀!他本来就不傻,只是,偶尔缺人指点而已!
刘睿宣低笑了一下,眼里眉梢蓄满了笑意,拉住欧阳馥浅抽回去的手,一脸柔情地道,“我没有胡,这里,少了一枚太阳之光。”
嗯?欧阳馥浅抬起头来,朝刘睿宣看了看,眼里闪过一丝讶然!
刘睿宣很清楚地看到,是一丝讶然,一闪而过,瞬间,又是他所见到的淡然宁静的笑颜。
表姐,哦,不浅浅,她忘记了嘛?
“太阳之光?”欧阳馥浅轻笑了起来,“很美。”
“是的。”刘睿宣盯着欧阳馥浅的无名指左看右看,抬起眼帘朝欧阳馥浅看了过去,那记忆中阳光的笑颜好像瞬间又回来了,“是的,很美。”
刘睿宣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他要为表姐,为浅浅戴上真正的太阳之光!
“可是,”欧阳馥浅轻轻地抽回了手,往前走了两步,转过身来,盈盈一笑,“我现在喜欢的是月亮,不是太阳。”
“啊?”刘睿宣怔了一下,月亮?
什么月亮?难道,表姐,浅浅,想要的是项链?不是指环(戒指)?
其实,都可以!
刘睿宣微微一笑,他现在是大二,还有两年的时间,他会全力地配合夏阳,以努力的打造自己,尽快地实现个人品牌的价值。
浅浅喜欢的,他都会给的。
刘睿宣抬脚往前走了一步,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一个趔趄,连忙伸开手臂稳住了身形,吊在左手臂的药袋很不识相,又很自觉地离开了他的手臂,“啪”的一声落到霖上。
“呵呵呵。”欧阳馥浅那银铃般的笑声从两米外传了过去。
刘睿宣弯脸捡起那累赘的药袋,朝欧阳馥浅看了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一个不留神,脚下又一滑,他好像踩到了什么。
我去!这路是他有仇呀!
刘睿宣低头朝地面看了过去,忽然发现了一张学生证,弯脸捡起,一寸见方的女孩正黑白分明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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