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霉孩子。”壁虎翅膀一阵哗哗哗煽动,金克丝身上的武器全都被他收走了。
“呼!差点阴沟里翻船,这屁孩什么时候装了这么多炸弹?”
金克丝已经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那酒保已经吓的冷汗直冒了,赶忙跑去船长那边找炸弹。
壁虎带着小蓝毛回到17层,亚索已经被收缴了武器,李校也没有禁锢他。
“这两个长毛怎么办?”壁虎躺在大床上“哎呀妈呀,可累死我了,这倒霉孩子真能喝。”
李校摇摇头“我现在不能杀人,也不想杀人,他们死了大概率是不能复活的。”
亚索把金克丝扶到床上,自己站在那里沉默不语。
“那长毛剑术不错,可不能浪费了。”壁虎看着亚索说道,“让他给骷髅喂喂招。”
这人仅凭一把岚切,就能顶住灵魂火符和四头神兽的绞杀,而且还游刃有余,确实不简单。
“武士,给你找个对手。”李校说着,把岚切抛给亚索,然后召唤出一只大骷髅。
岚切:+5攻击力+25%暴击几率+15%攻击速度。
唯一被动-盈能:移动和攻击将积攒一次盈能攻击。
唯一被动-麻痹:你的盈能攻击会造成12额外魔法伤害,盈能攻击还会附带75%减速效果,持续5秒。
不得不说,这把武器相当不错。
“武士,和它打一场,等轮船靠岸了,你们就可以活着离去。”李校指着大骷髅,大骷髅已经举起巨剑,摆出架势。
亚索不为所动,可能是出于自尊心吧,对于他来说,可以接受战败,但不能接受被戏耍。
“这可由不得你。”大骷髅已经挥出斩击,刺杀剑术带着凌冽的剑气,亚索挥剑卸开,感觉入手力量非常沉重。
“看见没,猫头鹰先生,学着点吧!轻武器对重武器就得卸力。”壁虎站在金克丝的脑袋上,这姑娘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真是的,这倒霉孩子胸口是一点起伏都没有,小时候得遭多少罪呀?”
大骷髅一剑接一剑,剑式刚猛沉稳,亡灵又是出了名的一往无前、不死不休。
自从李校召唤出它们的那一天起,对手只要被大骷髅压制住,就休想再有翻身的机会。
而疾风剑豪的剑术,同样刚猛异常,但他的特点是身法和速度。
壁虎飞到李校肩膀上,一脸嘲讽地看着亚索“这两者的本质都是进攻型剑术,但风格却大不相同,这长毛还以为他不想打就可以不打了,他以为他是谁?”
大骷髅的前五六剑都被亚索躲开了,但连绵不绝的剑式已经成了气候。
疾风剑豪眉头紧锁,显然形式由不得他选择了,主动闪避和被动闪避是完全不一样的。
骷髅的巨剑攻击范围很大,而且它身形高大力量上也完全占据优势,亡灵没有痛觉和犹豫,对于它们来说,除了进攻就是进攻,不会有其他想法。
“短兵相接的战斗不同于魔法对轰,往往两名剑士决出生死的那一剑,可能是之前几十甚至上百招积累下来的压力促成的。”壁虎本身就见多识广,一眼就能看出场中的局势。
不知不觉中,亚索已经被大骷髅的剑式所逼迫,他现在的躲避不再是自己的意愿,而是迫于压力必须做出的选择。
大骷髅左臂一剑劈出,亚索矮身侧闪,巨剑劈到一半骷髅便放开了握柄,左手抽出巨斧已然劈下。
亚索重心向下无法左右闪躲,脚一蹬向后飞退。
壁虎眯眼“躲不了了。”
一杆标枪直射而去,岚切终于出鞘,闪电般斩断标枪。
还没完!
大骷髅一脚踢到地上的巨剑,剑影如一杆大枪直射而去。
亚索驱使狂风,身形瞬间闪开。
大骷髅战斧又一记横扫。
锵!
岚切被砸中,几乎弯成半月,亚索身形暴退,将厨房的桌子撞翻在地。
座椅碎了一地。
喵呜!
一只胖橘猫突然从桌子底下窜出,它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骷髅的巨斧已凌空劈下。
亚索眼疾手快,一把将肥猫抱起,身为疾风剑豪的他眼神锐利,手持长剑准备反击。
“住手!”李校喝止大骷髅。
“欺人太甚,你太过分了!”亚索怒不可遏,气喘吁吁地瞪着李校。
“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李校瞬间发飙,他现在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随时可能暴起杀人。
“混账!”岚切掀起一阵狂风。
“去死!”李校如饿虎扑食般冲了上去。
剑风眨眼间就到了眼前,壁虎惊呼:“卧槽,你疯了吗!用头接。”
斩钢闪!
亚索在剑风之后又迅速刺出一剑。
“给我躺下!”李校大吼一声,一只巨大的骷髅头虚影随之发出一声怒吼。
轰!整个精神世界瞬间炸裂。
巨型骷髅头燃烧着黑火,愤怒的嚎叫声把数层甲板内的人全部震昏过去。
亚索口鼻溢血,眼神涣散,他手中的岚切眼看着就要断裂。
“捏死你!杂碎!”
一只恐怖的骷髅爪带着密密麻麻的秩序锁链从虚空中伸了出来,这只爪子瞬间覆盖在李校的右臂上,眼看就要将亚索捏成肉泥。
壁虎猛的瞪大了眼睛“你学会英雄技了!不是秩序锁链!为什么这么多?”
李校突然回过神来,他迅速撤回攻击,骷髅虚影也瞬间消散。
千钧一发青色飞鸿落在橘色身影上,转瞬即逝。
呼啦一声!
李校整个人撞到了重伤的亚索身上,又跌进了厨房的云帐里。
数十丈宽的云纱和丝绸纷纷飘落,两人在其中滚作一团。
“玛德,你该不会把那长毛给杀了吧?”壁虎飞了过来。
李校从一堆散落的云帐中站起身,这厨房已经被毁了一半。
他心有余悸地张开双手,飞鸿带着那只瑟瑟发抖的大橘猫落了下来。
而亚索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李校安抚了大橘猫一会儿,飞鸿便将亚索救了起来。
此时的疾风剑豪脸色苍白,手中的岚切已满是裂痕,他仍然心有余悸地看着李校。
李校把破馆真剑扔给亚索,然后指了指练功房。
“我不想再跟你说第二遍,去练功房里给你们俩赢回一条命,武士。”
练功房里的规则似乎不太一样,在那里战斗不会对船只造成损害。
“嗝!”
金克丝打着酒嗝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脸色发红,明显还没有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