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茜茜。”楚灵月下了马车后径直进了何夫人的院子,她将何夫人和茜茜二人正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侍卫的消息,不由得几步走上前和二人道平安。
“楚姑娘,你,你没事吧?”何夫人刚好在站在院子中和下人们说着话,见她走了进来,不由得大喜,几步走上前来拉着她的手便四下打量了她一番。
“灵月,灵月,你怎么样?听说你遇刺了,我快急死了。”茜茜也听到声音也几步奔了上来抓住她的衣襟一脸惊惶的说道。
“我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楚灵月站着任由她们二人打量了一番,然后轻轻的和二人说道,对于茜茜和何夫人她的心里还是有好感的。
“灵月,真是对不起,若早知道你来我这里会遇到刺客,我说什么都不会请你来此并留你住下了,幸好你没事,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我可怎么办才好?”
何夫人此时真情流露,说着说着便流下了眼泪,看样子不像作假,楚灵月不由得心中纳闷,没想到这萍水相逢的何夫人对自己倒是亲厚,不仅处处帮着她,自己出事还如此紧张自己。
“没事,这些人大概是不杀了我不甘心吧,上次,他们就已经刺杀过我了,可惜,我福大命大,阎王爷不敢收我的性命,所以他们屡次刺伤也无法成功。”
楚灵月想了想昨日那刺客身上的气息和之前在军营中回家时刺杀她的刺客十分相似,当即心中便觉得他们就是一拨人了,待听了那刺客逃走的方式时,更加确定了他们的幕后主使之人是一个人了,因为当时在军营中刺杀她的那批刺客被宁宸和慕容熙重创,逃走的时候也是用的同样的方法。
“什么?你说上次他们就刺杀过你一次了?”何夫人听了她的话顿时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
“是啊。”楚灵月说着便将自己上次在军营的时候遇到的刺杀情况和何夫人简单的说了说,因为他们逃走的方式是一样的,所以她可以确定那幕后主使是一个人,但是那人究竟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刺杀她,她却不得而知。
“这,这真是太不像话了,一定要查出那刺杀你的人,否则我心中难安,而且,这样的隐患不除,你日后估计还会不得安宁。”
何夫人听完之后脸上闪过一丝烦躁,不由得在地上走来走去。
“多谢夫人如此关心,不过,这怪不得夫人,就算我不在这里,那些刺客还是会伺机而动的,夫人莫要内疚。”
楚灵月见何夫人一脸愧疚的神色,以为她是因为自己住在她这里被刺杀而愧疚,不由得开口安慰她,她也不过是个弱女子,依仗的也不过是晋国公的势,她能有什么能耐去查那些刺客?
“都怪我大意了,我若是多派些人保护你,想来那刺客知道我有所警惕便不会来了,幸好有人救了你。”
何夫人依旧絮絮叨叨的说着,心中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灵月,到底是谁救了你?”茜茜见楚灵月平安归来,却安心下来,不由得开口问她那救人的人是谁。
“是洛王殿下救了我。”楚灵月本就没打算瞒着她们,所以坦然的开口答道。
“啊,原来是他?太好了,我就知道世子殿下他不是那种人。”茜茜闻言高兴的开口说道,至于她说的慕容熙是哪种人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月儿,你没事吧?昨日是表哥救了你?”正在这时宁宸也走了过来,他见楚灵月进来,便命青岩将寻找她的人撤回来,刚赶过来便听到了她的话。
“我没事,是他救了我。”楚灵月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坦然的迎了上去,大方的承认了。
宁宸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瞬间破碎,昨日之后,好像有什么事突然发生了某种变化,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好像不会再受自己的约束,也不会再遵循他们之间的约定,他此时只有这样的感受。
“那你昨晚在哪里?”宁宸不愿相信她会无所顾忌的说出有损她名声的事,若她不愿再顾忌,那她大概可能就不会遵守和他之间的约定了。
“我住在洛王殿下的宅子里,他救了我之后没地方可去,送我回去也不安全,所以他将我带到了她的宅子中。”
楚灵月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说了出来,宁宸闻言脸色变了变,邪肆俊美的面孔瞬间浮上了寒霜。
“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怎么能随随便便住在别的男人的宅子?若是怕不安全,你可以让他将你送到我的宅子里去啊。”
“去你的宅子里,我的闺名难道就不会有损了?比起住在其他地方来,还没成亲就住在你的宅子里,这更会让人传出不好的流言来。”
楚灵月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无非是说她不顾自己已经定了亲却住在陌生男子的家里,有损自己的闺誉,但是她好歹也是个穿越人,就算入乡随俗,也不会有愚忠的思想,不会将自己的闺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她只是在能守住的范围内遵守,若是有所选择,她会毅然的放弃那所谓的闺誉,按照自己的本心来选择。
“你……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是想悔婚么?”宁宸见她如此桀骜不驯,不由被她的话一噎,心中一气,便将这话问了出来,问出来后随即又后悔了。
“我从来就不想承认这桩婚约,何谈悔婚?”楚灵月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嘲讽,宁宸的大男子主义注定了她和他是不会走到一起的,以他这样的性子,还没成亲便这般模样,那成亲之后,她还如何能继续做她想做的事?恐怕成了亲就窝在那一片深宅大院中,成日里和他宅子里或者是那些上流圈子中的贵夫人们勾心斗角了吧。
“你……”宁宸气得脸色铁青,半晌才抬起手指点了点她道:“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由不得你,你休想。”
宁宸发了怒,依他的性子,对她已经算是极致的容忍和迁就了,试问大燕朝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整日抛头露面的,亏他还亲自向皇帝给她请封了大领主,御赐四品女官的职位,他对她又何尝不是尽心尽力的,是因为自己从心里喜欢她才做这些事的,难道她觉得他只是因为和她有金锁和玉佩之间的约定才会对她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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