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自认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否则当初发现吴文迪被淹,她就不会管他了;轩轩被人贩子抱走,也不关她的事吧?这次发大水,她又何必拿着自己白花花的粮食去救灾济民?
嗯,她只是睚眦必报而已,她所做的就是不主动害人,至于那些想要害她的,她也绝不会姑息!
“呃,上官大哥。”楚雁回想到什么,“不知道景大哥和你说过没有,我的牙刷批量做出来也是一个卖点呢!嗯,就是刷牙的小刷子。”
见上官誉点头,她接着道:“刷头或许做不出花样,但是咱们可以在刷柄上做文章,比如玉石柄牙刷、楠木柄牙刷、梨花木柄牙刷等等,这个自然就是以材质的贵贱来售价了。不过就是需要大量白色的马鬃。”
月影兴致盎然的道:“小姐,皇家养马场里的马鬃多了去了,让爷去弄就是了。”
“嗯,那就没问题了!算算咱们的东西种类比起绝色坊多了好些,上官大哥,有信心吗?”
“自然是有的。”上官誉莞尔笑道:“你把计划都写下来,要准备什么,我让人去做就行了,你只需要出点子就好。另外利润方面,除去成本、人工和店铺的费用,我只要三成就好。”
和这样的人合作就是轻松愉快啊!楚雁回肯定不会拒绝了。
“上官大哥,我有个想法。”楚雁回想到什么又道:“你看啊,咱们什么都去准备吧,就要耽搁许久的时间,不如你想办法收购一家不成气候的胭脂制造坊,咱们稍稍改造一番就能动工,那样是不是快很多?”
“嗯,有道理!”
二人接着商议了许多细节。楚雁回总是能说到点子上,上官誉越听越兴奋,觉得她根本就是为经商而生的!索性让月影现去买了笔墨,亲自执笔写了一份计划书。
直到天色都快黑了,楚雁回才和月影花影往回走。
她们一离开,子墨便跳了出来,告诉上官誉,楚襄儿廖雪儿等人都被蛇给吓晕了过去,最后被丫鬟叫人来给抬走了。相信她们这辈子见到类似于蛇的东西都会有阴影。
楚雁回回到苍澜轩后,她的男人没有回来,便让花影月影和钟翔一起陪她吃了晚膳,之后由二影陪着在府中转了转。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她男人口中不如靖王府大的府邸到底有多大了——那些下人房、膳房等等公共设施排除在外,十二个独立的院子,大小花园五个,单单一个人工湖泊比新河村还大,她们走了半个时辰竟然没能走完一圈。
一个别院都这么大了,靖王府该有多大?
想起来她不由有些心虚,将来她要管理那么大一个府邸,如何管得过来?后来想想她上辈子上万人的上市集团公司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条,区区一个府邸几百人又算得了什么?!
逛了一大半,实在不想走下去了,便回了苍澜轩,她男人还没回来,屏退月影花影,自己洗漱好去了书房。
她发现,她家男人的书多半都是兵书,随意翻开一本都详尽的做了批注,心里不由默默感叹,她家男人是有多喜欢带兵打仗啊!
不过这多半是受了他家舅舅的熏陶吧?
从书房出来已经亥时三刻了,楚雁回站在窗户前向外看了看,依旧毫无动静,便折身上了睡榻。躺在她男人睡过的榻上,眼眸轻阖,鼻端轻轻的嗅了嗅,似乎能闻到他身上惯有的味道。
虽然他和她的关系还没有公布,他们却是拜了天地,他还将象征靖王府主母身份的玲珑玉也给了她,更早早便有了夫妻之实,但是还从来没有同床共枕过,睡在他的睡榻上,想到翌日能从他的怀中醒来,竟是格外的期待和兴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期待与兴奋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感到有一只手在身上捣乱,不由挠开那只扰她清梦的不安分的手,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呓语般的轻喃,“别闹,好困。”
“呵。”
贺连决被她猫一样慵懒的样子逗乐,轻声笑了笑,扳平她的身子翻身压了上去,附耳轻喃道:“娘子,前些日子因为忙水灾的事咱们就没能在一起过了,为夫忍得好辛苦,乖啦,只一次好不好?明儿白天有的是时间睡觉,在这里没人敢管你的呃。”
楚雁回知道是她男人回来了,也知道尝过腥的猫让它不吃鱼根本就不可能,只是睡了一会儿反倒越发的困了,根本不愿意睁开眼来,“景大哥,明早行不行?”
“咱们还是第一次睡一起呢,这样的好日子岂能辜负了?”
楚雁回哪里还能睡得下去?嘤咛一声睁开眼来,嗔怨的瞪向贺连决,“景大哥你这些日子也没能好好的睡觉,都不困吗?”
“我忍得好难受,哪里能睡得着?”
“……”楚雁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人,真是!
屋内的鹤鼎,轻烟袅绕,旖旎芬芳……
直到天蒙蒙亮,贺连决才心满意足的躺在楚雁回的身边。
斜睨了一眼身边的某人,楚雁回打心里怨怼造物主太特么的不公平了,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何到头来他容光焕发,她腰酸背痛腿抽筋外带精神萎靡。还有这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明明说好一次就好,结果她都忘了几次了,只觉得他一直都处于亢奋的状态,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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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想半途昏过去,可是她发现自从有了内力后,这具身体的耐抗打能力越发的强了。最后要不是她装着受不了了,他特定还不放过她呢。
贺连决侧着身子,扯了被子将二人盖好后,将手放在楚雁回的小腹,温热的内力徐徐的传进了她的体内,酸痛的感觉一会儿便轻了不少。
许是那热热的感觉太舒服,楚雁回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贺连决玉质般的手指抚了抚她的睡穴,而后起身为她掖好被角,才穿上衣裳轻轻在她的额上烙下一吻,随手在一边的博古架上取了一只陶壶便出了苍澜轩。施了轻功一路向北,到了一座华丽的府邸,落在了一处无一不精致的院子里。
“谁?”一道黑影从暗处跳出来,挡在了贺连决的跟前。
“子墨,你退下,爷今儿有高兴事,专门带了壶好酒来与阿誉共享。”贺连决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陶壶,“爷知道阿誉喝不了多少酒,所以就带了一小壶,意思意思就行了,啊,退下吧。”
子墨嘴角抽了抽,这个时间点找人喝酒,是不是不对啊?当然,这话子墨是不敢问的。“爷,我们主子已经睡熟了。”
贺连决好似没有听出子墨的意思,径直往里走去,“没事,爷自己去叫醒他就行了。”
子墨不敢阻拦,更知道阻拦后的下场,是以乖乖的退了下去。
贺连决轻车熟路的进了上官誉的屋子,不发一丝声音的走到熟睡的上官誉面前,扒开手中的陶壶,将里面的液体倒了几滴在他的左手上。
“啊——”
没一会儿,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上官誉的屋子里传了出来,接着是他压抑着的一声怒喝,“贺连决你混蛋,居然给我下锥心毒!”
“主子。”
子墨吓了一跳,赶忙冲进屋去,一眼就看见自家主子坐在睡榻上,左手红肿得犹如馒头一般,似乎疼得冷汗都出来了。再看贺连决,抱着手臂微眯着双眸站在睡榻前,阴恻恻的看着他家主子。至于那陶壶,则好好的放在一边的桌上。
上官誉瞪着贺连决,对子墨摆了摆完好的那只手,“我没事,子墨你退下。”
“主子你的手……”
“我真没事,这个毒是我研制的,无害,只是患处要肿一整天罢了。”他没说的是,那锥心般的疼痛也要伴随他一天,这便是这毒药名字的由来。而且这药是他年少的时候为贺连决研制来专门恶整那些看不惯的高门子弟的,因为除了痛肿并无害处,所以他并未研制解药。
子墨听见无事,心里稍稍放了心,嗔怨的睨了贺连决一眼,便退了下去。
“贺连决你到底发什么疯?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给我下毒!”
贺连决闲适的在榻沿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的样子看起来就很找抽,“你说说我为何大半夜不在家抱着我家女人舒舒服服的睡觉,跑你这来发疯做什么?”
“我怎么知……”上官誉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我明白了,你是在气我下午的时候牵了她!”
上官誉真是想骂娘啊,这人能不能别这么小气?
“阿誉,对于她,我就是这么小气!”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贺连决正色道:“我和你说过,你想要我身边的什么都可以,唯独她不行!她就是长在我身上的鳞心上的刺,拔不得剜不掉,稍稍一碰就会血流如注,就会如你此刻的手一样,痛彻心扉。”
可是我别的都不想要,只想要她啊!
上官誉看了眼自己肿得发亮的手,呐呐问道:“阿决,你处在那样一个家庭,你确定你能给她安稳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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