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看着楚雁回,就像在看一个魔鬼。
“呵呵,我现在十分想做的,不就是你刚刚想做的事了?只不过换了个对象而已。”楚雁回说着,手指抚过吴夫人化得精致的眉眼,咋舌道:“啧啧啧,别看半老徐娘,保养得真是不耐,想必我倒贴银子,定有不少臭男人趋之若鹜的!”
“你……你敢!”
“呵呵,你一会就会见识到我敢不敢了。”
吴夫人从楚雁回的眼中看出了决绝,心底既害怕又后悔,可是事到如今,她深知楚雁回是不会放过她的,没有威胁力的威胁道:“你要是那样对我,我泰儿不会放过你的!”
楚雁回冷笑,“正好我还担心他不来找我呢,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我……”
“呜呜,姐,姐夫……”明秀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打断了楚雁回后面的话,“你们来看看朱跃,他进气少出气多,是不是快死了?”
“我跃儿怎么了?”明秀的话刚落,朱县令的声音便响起,看见倚在明秀怀里人事不省的朱跃,当即扑过去就要接过朱跃。
“朱大人,不要动他!”楚雁回实时的阻止道:“他有可能伤了脏器。秀儿,你抱着他就不要再动了。景大哥,你速速去请上官大哥过来。”
贺连决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脚尖一点便不见了;朱县令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去,听到楚雁回让贺连决去找上官誉,才稍稍的放了心;明秀脸上的泪痕就不曾干过,轻轻点了点头,颈部以下却是一动不敢动。
楚雁回见了,心里若有所悟,却没有多说什么。
朱县令现在终于是明白他儿子心里的姑娘是谁了,对于明秀,他是一万个满意,且不说她是楚雁回的妹妹、靖王世子的小姨子,单单她的秉性她的善良她不招摇的个性都是一个好媳妇该有的标准。
最主要的是,他的儿子喜欢。
经过吴启寿一闹他已经想通了,什么权力地位,都不及自己儿子的身家性命和幸福重要。可是如今他的儿子却是奄奄一息不知死活!
“明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县令心疼的扫了一眼自己脸肿得不成样子的儿子,恨恨的瞪向楚雁回身后的吴夫人问明秀道。
明秀吸了吸鼻子,亦是愤恨的瞪着吴夫人,双眼喋血,“我本身在送开水,忽然脖子一疼便没了知觉。待我醒来的时候,人便在马车上了。大约是我闹的时候,朱大哥正好路过听到便追了上来。他大约是为了拖时间,便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激怒了梅若华那个坏女人,她便让她的人把朱大哥往死里打。呜呜呜……”说着收回视线在朱跃脸上,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要不是朱大哥,我早便被她给卖到花楼了。呜呜呜……”
“别……哭。”朱跃听到明秀的哭声,眼睛睁开一条缝,想要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哪知抬了一小半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不哭,不哭。”明秀胡乱的抹了把眼泪,“朱大哥你别动,大姐说你可能是伤了脏器,姐夫已经去找大夫了。”想到什么,明秀狐疑的望向楚雁回,焦急的道:“大姐,不对啊,姐夫去找上官大哥做什么?他能治病吗?”
“上官大哥乃是当世神医若离公子,你说他会不会?”楚雁回说着,看向朱县令道:“朱大人,留下两名衙役,然后让剩下的人将这几个护院带走,吴夫人主仆几个便留下吧。对了,巷子口还有一个,别忘了。”
“敢伤我跃儿,给本官将他们带回去,狠狠的招呼着,不必给本官面子!”朱县令手一挥,便有衙役上前将那潜在墙体里的几名护院给拖了出来,连着被楚雁回打晕过去的那位给带走了。
只是没一会便有一名衙役进来,告知他们外面那人连同一辆马车不见了。
吴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阿忠定是回去报信了。
楚雁回看在眼里,淡淡一笑道:“朱大人,一会若是吴启寿来了,给我拦着,越久越好。”说着指了指留下来的两名衙役,“你们两个过来给我带上这小丫头和老妈子,咱们去红袖楼。”
“不不不,楚雁回,你不能这么对我。”吴夫人怕了,往一边躲去。
“哼,梅若华,刚刚你欲对我二妹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有半分怜悯?”楚雁回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后领,冷哼道:“你不过是被吴启寿玩残的残花败柳,有什么好怕的?走吧。”
话落拎起吴夫人,不管她是不是挣扎,对她的吼叫也置若罔闻,拖着她便往红袖楼走去。
明秀咬着唇看着吴夫人像野狗一样被她的大姐拖着离开,心里解气得很。
她大姐的性子就是这样,从来不会主动去得罪人,但是若是有人主动惹上来,必定会加倍还之!而她和她娘,虽然没有大姐的雷厉手段,但是对坏人也是绝不会姑息的。
吴夫人不管有什么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与人何忧?
红袖楼的门刚刚打开,因为做的是晚上的生意,这会儿姑娘们都在睡觉呢,只有几个龟公在忙活着。
门口一名龟公看见楚雁回,调笑道:“哟,姑娘,咱们还没开始营生呢,你这拖家带口的是要干嘛呀?不过就算营生,这里也不是姑娘你来的地方啊,莫不是姑娘要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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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你娘的二大爷!”楚雁回丢下吴夫人,身形一晃便晃到那龟公跟前,狠狠的给了他一大耳刮子,打得他捂着脸心惊胆颤,莫名其妙,都忘了人家一个姑娘家,是不是该开这种玩笑。
其他人莫不是瞠目结舌的看着楚雁回,这丫头怎地这么厉害,说打人就打人,也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
“兄弟们,这娘们居然欺负到咱们红袖楼的头上来了,简直是找削!如今是她自己送上门来,咱们把她给拿下,今晚就让她接客!”
有一人喊着,顿时七八个人一窝蜂的朝楚雁回涌来。
楚雁回正准备好好收拾收拾一下这些个王八,哪知一道劲风扫过,他们全都被扫出去,狠狠的跌向四面八方,顿时龇牙咧嘴,哀叫连连,好不凄惨。
“爷的女人,也是你们敢动的?!”除了贺连决贺大爷,又有哪个敢如此张扬霸道?
吴夫人看着贺连决飞身而来,然后随意一挥便制服了那么多人,再霸气的一把将楚雁回捞进怀里,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她心里既是嫉妒又是恼恨的。这样的男人,当配她钰儿才是啊,却是被楚雁回那个什么都不是的贱人给拱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得亏吴夫人这个时候还想着贺连决配她女儿,要是被楚雁回知晓她“生死关头”还有这样的想法,只怕也要为她奇异的脑部结构给点个赞。
“什么人敢在我红袖楼喧哗?”
伴着一道略微高亢的妇人声音响起,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五十多岁的胖女人出现在楚雁回等人的视线里。
楚雁回也不和她磨叽,“红袖楼的妈妈是吧?我来是跟你谈笔生意的,哪知你手下的龟公太不识趣竟敢调戏本姑娘,本姑娘与夫君就替你管教了一番,举手之劳,你不必和我们客气。”
一声“夫君”,听得贺连决心中荡漾,但是这番话却是气得那老鸨子脸颊发烫,若非脸上涂着厚厚的粉,想来定是红得与猴子屁股无异了。
骂人的话就要出口,视线却是被贺连决的贵气所折服。她经营红袖楼多年,阅人无数,自然练就了一副识人的本领。当即扭着粗壮的腰肢,甩着一方玫红色的绢帕,笑吟吟的上前道:“不知姑娘想和我谈什么生意?”
“阿嚏!”楚雁回实在是被老鸨子身上过于浓烈的香气给刺激到了,连避开都来不及,对着她的脸就毫不客气的打了个喷嚏。
老鸨子正要发作,楚雁回连忙捂着鼻子道歉,“对不起,这位妈妈,你身上实在是太香了,阿……”
眼看楚雁回又一个喷嚏要打出来,贺连决连忙揽着她离开老鸨子一定的距离,嫌弃的对老鸨子道:“你给爷站远些,什么廉价的粉都往脸上堆,也不嫌熏人。”
“怎么廉价了?五两银子一盒呢。”老鸨子不怎么高兴的抱怨道:“我不过才用了半盒而已。”
楚雁回咋舌。
艾玛,五两银子一盒的胭脂水粉她一次就用了半盒,这特么一个月下来,她这张脸单是胭脂水粉就得消耗一百二十多两啊,女人的银子古往今来果真都是最好赚的!
不行,等有时间,一定得研制一些女人的东西出来卖。
“不说那些了。”楚雁回指着吴夫人几人道:“这三个女人送给你了,我不要一文钱的银子。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老鸨子不敢相信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落在她的身上,打量了那三人一遍,登时双眼放光。
小的那个水嫩嫩的,长得也不赖,应该还是个雏,打扮一下,但是第一夜也能卖一大笔银子呢;老的那个虽然脸上皱纹多了点却也不丑,有的少年客人就是喜欢尝尝老女人的味道,也不错;再看那穿着打扮就是当家主母的女人,长相极美,风韵犹存,这种女人最得那些老头子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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