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午回儿回来,她一定要让她将新房子的地皮选远一点,远离这一家子人就好了。
明秀没有办法,最终还是放下纳了一半的鞋底,跟着明桃去了明韩氏那边。
到了老屋,明韩氏一改往日的冷眼与犀利,笑着上前拉着明秀的手不放,“秀儿,你可来了,奶还以为你因为你姐的事和奶生分了呢。”
明秀吓得有些愣神,她记忆中,搬到新河村这两年来,明韩氏还从来没有这般对她笑过,今儿她的行为也太反常了,让她感到心里发慌。
明秀试着将手抽出来,可以明韩氏抓得很紧,她抽不出来,壮着胆子问道:“奶,你是我亲奶,我咋能跟你生分呢?不知你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还是我秀儿最懂事最贴心了。”明韩氏把明秀夸了一遍才道:“奶这两天关节痛得都睡不着觉,我和你娘你大姐都不对盘,也不好去问她们,你识字多,可认得什么治关节痛的草药?”
原来是这事。
明秀放下心来,点头道:“我识得一种鬼针草,便是治关节痛的。”
“那好,你带奶去到处找找。”明韩氏不容明秀拒绝,拉着她和明桃就往鸡公山的方向走,那边的山坡多,长着许多草药。
明秀顿下脚步道:“奶,让我给我娘打声招呼呢。”
“行,就在窗户那跟你娘说一声吧。”明韩氏头一回这么大度。
明秀心想,要是她奶能一直这么讲理就好了,她们家也不用闹得这样生分。
“娘,咱奶关节痛,我跟咱奶去找草药去。”明秀搁明玉那屋的窗户前吼了一嗓子,得到阮氏的回应后,便跟着明韩氏走了。
屋内阮氏得知明韩氏找明秀是这事,吊着的一颗心便也放下来。
说实话,明韩氏到底是明刚的娘她的婆婆,她打心里不想和她闹得那么僵,如果她好好生生的,她不在意拿自己挣的银子接济他们,可是他们对回儿的态度,真是让她无法高兴得起来。
唉。
阮氏叹了口气,心想,到底不是亲身的孙女吧。
明韩氏前脚才刚走,明老头便从地里回来了,他摸到阮氏家门口,左右看看没人,闪身便跨进了阮氏家的屋门。
阮氏正在她自个儿的卧室里做鞋子,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便搁下鞋子准备出去看看。
哪知刚掀开帘子,便看见明老头那张布满皱纹的黝黑的老脸距离自己不足一尺,而他此时还保持着一个掀帘子的动作,神情略微尴尬。
阮氏惊得往屋内倒退了一步,拉开距离问道:“爹,你咋来了?”
“我……我……”
明老头嗫嚅了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来,涨红着脸朝前跨了一步,一把就将阮氏抱进了怀里,一张臭熏熏的老嘴往阮氏的嘴上拱去。
明老头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阮氏都傻掉了,她怎么可能想到自己的公爹会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来?只是明老头那张喷吐着劣质酒味道的臭嘴实在是太臭了,还没凑近她的嘴,她便醒过神来,死命的推攘着道:“爹,你是明刚的爹我的公公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阮青,刚儿都死了两年多了,你就不想男人吗?”因为担心影响,阮氏刻意压低着声音,倒让明老头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恬不知耻的道:“我知道你空虚得很,趁着孩子们都不在,不如就让我好好的抚慰你一番吧。”
“不,我没有,真的没有,求求你别这样。”阮氏的声音带着哭腔,使出全身力气才将明老头推开一臂远。
只是她到底是一个体弱气虚的妇人,哪里及得上明老头这个常年劳作的男人呢?刚把他推开一些距离,就又被他给压在了怀里,狠狠的圈着她。
阮氏感到恶心想吐,更是从心里凉到骨子里,可是她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不住的扭着头躲着他的嘴哀求道:“爹,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让我怎么活,怎么活啊?你这是将我往死里逼啊!”
“你乖乖的让我睡一次,不吵不闹的,又有谁知道呢?”明老头含含混混的说着不要脸的臊话,“阮青,青儿,你这身段真是软啊,比明秋莲那个老太婆不知道软了多少倍,让我一下子感觉到自己年轻了不下二十岁,今儿我一定要睡了你。”
话落,明老头打横抱起阮氏就朝大炕走去。
阮氏原本绝望透顶,此时手得了空闲,两手狠狠的挠在明老头两边的脸上,他一张老脸上顿时出现了七八道血痕。
明老头吃痛,双手不由一松,阮氏便被他摔在了地上。
阮氏顾不得五脏六腑都被摔得抽啊抽的疼,爬起来就想往外跑。
明老头的脸被挠得火烧火燎的疼,心知是破皮了。想到腥还没偷到就挂了彩,又是伤在脸上那么明显的位置,明韩氏问起来,他根本就无法交代!
顿时,心中的火腾地烧了起来,大手一捞,一把捞起欲逃的阮氏,揪着她的衣襟,对着她白皙的脸挥手就是啪啪两耳光。
两个红彤彤的手掌印赫然浮现在阮氏的脸上,嘴角流血,眼前发黑,身上的力气仿佛一下被抽走了一般,人无力的往后仰了下去。
“嘶啦。”她胸前的衣裳因为明老头的拉扯以及她突然的后仰,被撕开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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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老头猛地咽了口口水,抱起她就放到了炕上。
正当他剥开阮氏的衣裳之际,忽然感到有人揪着他的衣裳往后拖去。
明老头侧身过去,还没瞧见来人是谁,便被来人一拳砸在他的眼睛上。
明秀和明韩氏往鸡公山方向走着,还没走出三里路,便看见路边就有一簇自己要找的东西,欣喜的道:“奶,那个就是鬼针草,这么大一簇,够你用好几次了呢。”
说着,她从明韩氏的手中抽出手来,奔过去一边拔着鬼针草一边道:“奶,你拿回去把叶子捣烂后,用布包住患处就行了。”
明秀动作麻利,一会就将那些鬼针草全拔了,抖掉根部的泥巴交给了明韩氏。
明韩氏哪里想到这鬼针草这么好找?草药找好了,势必得回去,可是那边的事还没办好,怎么能回去呢?
“秀儿,这些不够呢。”明韩氏找着借口道:“奶好多地方都疼呢,再给奶找一些吧。”
“奶,这些叶子捣烂后至少可以包十几处了,怎么会不够呢?”明秀疑惑的问道。
明韩氏一向就不喜欢别人质疑她的话,闻言面色一哂,愠怒的道:“你这孩子,奶说不够就不够,你操心那么多做什么?只管给奶找就是了,嗯,至少还要找这么多才够。”
“哦。”明秀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质疑,小声道:“我给你找就是了。”
明韩氏这才满意的将手中的草药交给明桃拿着,又继续向前走着。
没走多远,明秀又发现前面的田埂上有一大丛鬼针草,当即便跑了过去采了回来,“奶,这把比刚刚的还多呢,这下够了,咱们回吧。”
明韩氏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耐着性子扯着一抹笑,“秀,奶这肚子也两天也有些拉,你再给奶找找能治拉肚子的草药吧。”
明秀无语极了,“奶,我不是大夫,不知道哪些草药能治拉肚子呢,再说这药可不能乱吃,不如咱们回去找村里的张大夫给你好生瞧瞧,再让他给你开几服药吧。”
“我老婆子可没那个闲钱看大夫吃药。”明韩氏说自己有病不过是推诿之词,目的就是拖延时间而已。听到明秀说起找大夫,便想到阮氏天天吃着补药,顿时心里就不舒服了,阴阳怪气的道:“我这把老骨头不值钱,可没你娘那么娇贵,整日里补药的吃着,我啊,也就配喝这些不值钱的草草花花,喝好了就活,喝不好就两腿一蹬,哪里来哪里去。”
明秀听着她尖锐的声音,只觉得头皮发麻,她真的不想和她呆在一起啊。
“奶,我娘那是生小弟的时候落下的病根,你也知道我娘她时常会觉得气短胸闷,严重的时候根本连喘气都困难,别提有多难过了,大姐心疼她,才给她买了补药补补身子。”明秀压制着心里对明韩氏的畏惧,一只手穿过她的胳臂,状似亲昵的道:“再说了,奶你看病哪里能要你出钱呢?昨儿孙女做的鞋子挣了一两银子,大姐都给了我,呆会回屋我就拿给你去看病去。”
明秀后面一句话让明韩氏心里稍稍有些宽慰,到底是亲孙女,比楚雁回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贱人贴心多了。但是她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回去的!“奶不要去看大夫,奶就要自个儿挖草药。”
明秀傻眼,她奶这啥意思嘛?都不让她出钱了,咋滴还这么执拗呢?
“可是奶,我根本不认得治拉肚子的草药啊。”明秀想了想,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不如我回去问问张大夫,然后再来给你挖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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