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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深拓坐在回会议桌上的最前端,右手边埃文正在向他汇报叶门的相关事宜。
唐简坐在埃文的对面,他坐姿散漫,一副漫不经心的贵公子模样,手里转着一只黑色钢笔,整个人吊儿郎当的很,与会议室的气氛格格不入。
他是除了埃文之外叶门身份最高的人,继上一任冷静的叶门第一杀手,同时也是杀手界的无冕之王。
“老大,”趁着埃文说话的空隙,唐简懒懒的出声,目光笔直的望向坐在会议桌最末端的女人,“夏小姐的身份,似乎不适宜参加这样的会议?”
夏堇坐在夏影的身边,整个过程安静得了,一句话都没有说,似乎是存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听到这句话,也就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坦荡从容的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出去,有什么事的话让小影通知我就可以了。”
说罢,抬脚就准备离开。
“坐下。”没有起伏的声音在会议室淡漠的响起,是很平常的话,甚至连语调也很平常,但是依旧充满了十足的威慑,“夏堇,你最好记住我说过的话。”
除了信息部非她出手不可的工作,其他时间,都不准备离开他的视线。
夏堇的手指僵硬了一秒,默不作声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老大,”唐简完全忽视埃文警告的眼神,徐徐开口,“夏小姐至今没有对三年前的事情做出一个交代,她今天坐在这里,我、不、服。”
他一字一顿,甚至唇角带着笑,眼底却布满了细碎的冰粒。
宫深拓眉梢都没有抬,“你不服,可以出去。”
会议室一片低低的哗然,除了埃文面色不变,城的眼神瞟了夏堇一眼,其他人或多或少发出低低的声音。
宫老大赏罚分明按规矩办事在叶门甚至在整个黑道都是出了名的,这是第一次,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偏袒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叛徒!
众人看向夏堇的眼神多了一抹复杂的异色。
唐简似笑非笑,指尖有意无意的敲打着眼下的桌面,唐简此人亦是一贯行事乖张,眼高于顶,大家目测他会直接摔门走人,良久,他抬起下巴,示意对面的埃文,笑眯眯的道,“不是没说完吗?继续吧。”
出去,出去了谁来治夏堇那死女人的嚣张气焰?他才没那么蠢。
靠,他在心里狂锤地板,他家老大这么痴心不改,可是为什么要是夏堇?
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她要是杀了阿静的帮凶。
两个小时后,人都走光了。
只剩下了宫老大和唐简,埃文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走前特意意味深长的给了唐简一个眼神,被他嗤笑的带过。
宫深拓淡淡的开口,“简,如果我能让她死,就会让你亲手为阿静报仇。”
唐简重重一震,这句话说得简单,但是他是宫老大一手培养出来的,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女人再出现,老大比谁都高兴,也……比谁都痛苦。
埃文曾告诉过他,夏堇是老大的心,他今生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
哪怕她十恶不赦,哪怕她是叛徒,哪怕她爱上其他男人,只要她没死,他一定会不惜一切手段把她夺回来,圈在身边。
如果阿静因夏堇而死,老大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
唐简垂下头,脸上不正经的笑容也终于烟消云散,“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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