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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美人乡 英雄冢
    葬花魂撇撇嘴,“红尘女子也是女子,比不得张家大小姐投了户好人家能养出一身娇气。却是靠自家本事吃饭。琴棋书画,歌舞曲艺哪一样少得了?再告诉张家小姐一个真理,一个男人一辈子不可能睡一个女人,同样一个女人一辈子不可能只跟一个男人睡。所以不用拿凤凰的眼看土鸡的世界。躺在床榻上,其实都是一样。”

    难得葬花魂正色说出一番话,倒是让张瑞端另眼三分。不过还是三句话离不了下流段子。

    怜香投来感激眼神。在那些富家子弟眼中,她只是个玩物,供男人取乐的工具,恐怕也只有这位太一天子把自己当女人看。虽是婊子眼中无真情,可这份恩她是记下了。

    这次轮到张瑞彤脸色煞白,依她的聪明如何听不出葬花魂话里的冷嘲热讽。

    还未等她发作,黄老已经笑道,“贤侄这话说得好,做人岂能分三六九等。穷人富人不都得一样走过一辈子,人不分贵贱,只有心才分贵贱。说到底,跳不出红尘,那也是以百步笑五十步。这些道理我这个糟老头子也是花了大半辈子才弄明白,你们这些小家伙可不懂。”

    都说人老成精,葬花魂是真真见识了,黄老一席话连削带打,不但是教张瑞彤做人的道理,顺带维护这个干孙女,年幼尚且不懂事。

    张瑞彤低头若思。最终站起身对怜香微微欠身,算是认错。

    老头子出来打圆场,葬花魂也乐得清静,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再揪着不放,可就显得小气了。

    谁知却有人不乐意清净。垂帘被掀开,进来一位公子。相貌平平却是锦衣玉带。先是看向张瑞端,微微欠身,算是招呼。又把目光转向张瑞彤,等看到安幼倾,脸上出现惊艳表情,蕲州什么时候出现这样一位美人,作为蕲州知名的纨绔,实在有点失职。划过葬花魂,多停留了几秒,这位应该就是刚来蕲州就闹得满城风雨的太一天子,最后目光落在怜香身上,这才张口,“这不是蕲州花魁吗?明月阁今天没男人吗?难得蕲州有永乐斋这片净土,今日却是sao味满屋。”脸上尽是鄙夷之色。这种人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怜香自登上花魁榜,他一直垂涎在心,想着能将这位美娇娘压在床榻上夜夜笙歌,以他王家大少的身份,自觉他配得上。可这位花魁一直被张瑞端宠幸在侧,他愣是没碰过一根手指头,虽是眼馋,却以王家在蕲州的地位如何敢于张家二少争锋。如今张瑞端是吃够了,玩腻了,才轮到他。他如何甘心吃别人的残羹剩汤。却不知这残羹剩汤他想喝还喝不上。

    今日看到这位花魁卧在葬花魂身侧,酸意顿生,出言嘲讽。其实他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谁人不知张家四小姐一身清风傲意,最看不起的便是这种青楼女子,出言也有讨好张家小姐的意思。

    “啪。”一声,响彻整个永乐斋。王家大少脸上绽放五根清晰的手掌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他先是茫然,随后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未等他嚎完,又是一声脆响,另一边脸上印上五根手指印,两脸形成对称。

    这次他不嚎了,直接抽出腰间一把软剑,刺向葬花魂。虽没看到何人出手,可再座除了太一天子,还有何人能办到?

    葬花魂轻笑,摘下怜香头上一颗黄豆大小的珠子,“这珠子倒是好看,借来一用。”

    怜香芳心早动,她只是个玩物,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榻之上,何时有今日威风,当即轻笑点头。

    珠子弹起,软剑应声寸寸断裂。王家大少跌出门外。

    门外王家大少眼中出现狠厉之色,捂着胳膊离去。今日是丢人败兴,不过这个跟头他栽的不服。想他王家大少纵横蕲州,除了栽在张家二少手里,还有何人敢在他面前放肆。看刚才张家大少的反应与表情,似乎并不想插手此事,这就好办了。

    一顿饭吃的不算痛快,却也不算尴尬,对葬花魂而言,一个王家大少打了就打了。

    张瑞彤拉过安幼倾在旁言谈笑兮。说的都是一些女儿家的话。

    怜香帮黄老收拾桌子。

    葬花魂在黄老那讨了一壶夜兰香,独自走出永乐斋。靠在永乐斋外的老柳树下自斟自饮。

    张瑞端本想是加入张瑞彤的阵营,奈何被张瑞彤一吧推出,自讨了个没趣。又不屑葬花魂浪子之举。独自上了二楼。

    时到晌午,有轿子徐徐抬来,身着锦缎的公子小姐款款走进永乐斋,路过葬花魂,都是目露不屑之色,也有几位公子为在心仪之人出出风头,对葬花魂出言嘲讽。奈何葬花魂已有几分醉眼,只当几条狗在叫。

    进了门都是寒暄几句,算是见过礼。等一盏茶的功夫,不再见有轿子抬来。

    安幼倾左右张望,却不见了葬花魂的身影。

    张瑞彤同样美目眺望,最终带着失望领众人上了二楼。

    安幼倾本意是去找葬花魂,奈何被张瑞彤拉着,只能随她上楼。

    怜香从厨房走出,端着一碗煮好的茶水,走近葬花魂,靠着他坐下,“公子不去凑凑热闹?”

    葬花魂喝下浓茶,脑子清醒了几分,“我是个粗人,除了会舞枪弄棒,对那些文邹邹的东西十窍通了九窍。”

    怜香轻笑一声,“公子虽非大雅之人,却比那些披着人皮,做着下流龌蹉事的公子哥要强出太多。”

    “听姑娘的话,似感触良多啊。”

    “怜儿出身青楼,那些公子哥的丑恶嘴脸早就看到想吐,论德,他们连公子的万分之一都不到。公子只是这蕲州的过客,否则怜儿倒真想攀上公子这个知己。”脸上神情有自愧,有惋惜,也知道这等奇男子非她可攀上。

    葬花魂呵呵一笑,不愧是青楼的头牌,说话尽挑些好听的。他伸了个懒腰,“难得姑娘舍弃屁股上娇嫩的肉,陪我这个一钱不值的浪荡人坐在这里。”

    怜香脸上难得出现羞色,不过话说回来,坐在地上久了,屁股下面还真有点硌得慌。她身娇肉贵,不比葬花魂皮糙肉厚,不自觉站起身。

    “硌的话不妨坐到我怀里。”葬花魂厚颜道。

    怜香娇笑一声,抖着雪白一片,坐在葬花魂怀中。

    软香入怀,葬花魂舒坦的差点叫出声,某个地方不安分了。这种滋味还是第一次尝到,难怪人家说美人乡是英雄冢。

    感觉到身下变化,怜香也没多大不自然,她是已经习惯了。更何况心有爱慕之意。

    于是,在永乐斋外老柳树下出现一幅奇景,一名妖艳女子以一招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一名少年身上,两人谈笑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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