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靠近秦恋,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暧昧道:“陆老爷年事已高,急切地想要抱孙子,你说朕与你再生一个过继给他可好?”
“难道皇上没跟陆老爷说,我们早已断绝了关系吗?”秦恋蹙眉疑问,但在话音落下立马就后悔了。
卖糕的,她怎么就被他给绕进去了,看来还是最近日子太过悠闲,她忘乎所以,现在说这些无疑不是在火上浇油啊!
但南宫墨似乎没察觉她的心虚,努着嘴又道:“说了啊,可陆老爷不信。”
“可是咱俩没什么就是没什么啊,我一直是小贵子公公,怎么能和皇上生孩子。”秦恋觉得,即使他没察觉什么,她还是要欲盖弥彰,毕竟假话说上三遍,应该也能成真吧。
“也对,陆老爷估计是不相信朕不喜欢女人,所以小贵子公公你就勉为其难与朕做一场戏,让陆老爷死了那个心?”他像一只危险的狐狸,步步逼近。
“好啊……”秦恋想都没想就接话,但很快就感到侧面投来让人颤栗的眼神,她才转了话锋,“那是不可能的!皇上的圣威怎么能让陆老爷一介平民质疑,皇上不是不爱女人,而是不爱陆家的女人罢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能穿。
秦恋严肃神情又拿出拍马屁的看家本领。
南宫墨听闻得意地笑了,他陷入了沉默,像是在享受难得的夸赞。
最终,他摇了摇头,勾唇得瑟道:“那是,就算我蒙冤,不是还有秦恋帮我向陆老爷解释,我是真真喜欢女人的,而且只喜欢你。”
“自然自然。”秦恋心虚地笑笑,并不敢迎上南宫墨满是寒光的眼。
“对了,大赛所需准备得还顺利吧?”南宫墨突然一转话锋问。
他倒十分上心,几乎每天都要问两次以上,秦恋庆幸他不再追究陆老爷的事,便如实回答:“小白的老婆是个乖宝宝,每天都好吃好喝好睡的,最大的功臣还是绿荷,天天给它按摩,让它心情愉悦……不过……哎……”
“如何?可是遇上什么困难?”
秦恋跟南宫墨说出自己养小白的老婆的计划,他虽似懂非懂,但也赞成。
特别是她说动物也是有感情的,若它心情不好,吃不饱睡不着,肉质肯定会被影响。
但畜牲真会知晓他日会沦为人们的盘中餐?如若不知,恐怕说得多了也会有所感觉,就好比他在半年前痛失皇权的时候,那种心情,幸得有她陪在身边。
畜牲尚有领悟,更何况他这个人呢。
南宫墨面上流露出难得的苦闷。
秦恋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也不敢妄言,她只是托腮静静地挨着他,也不敢说出她舍不得小白的话。
午后的阳光不再刺眼,洋洋洒洒地落在两人身上,地面上人影双双两相依,却是朦胧不清。
晚饭过后,又是yd的一天过去,南宫墨提出要和秦恋一起溜小白的老婆,秦恋想这些天他因伤闷在府里,便向陆小蝶申请。
没想到她大方应允,这让秦恋越加怀疑,两人是不是偷偷好上了。
否则府上做饭的李嬷嬷怎么会说陆小蝶颓废了几日,待南宫墨去看了她,便一夜间转好。
秦恋不明白李嬷嬷的意思,但明白喜好八卦妇人的品性,她们或许根本没依仗着谁,只单纯地想八卦而已,只是此等非同寻常的八卦既告诉了她,所以李嬷嬷又摸了摸肚子说甚是想念红枣蛋糕。
嘿,别说,有一好手艺还是挺好的,至少她可以拿美食来收买人心。
这李嬷嬷在厨房里做事,也能帮她的忙。
不知不觉中,他们走出了城外。
两人一羊蹲坐在城外河边,身影被斜阳拉得老长,余辉染红了小白老婆黑亮的毛皮,也染红了南宫墨纤长的睫毛,望着火烧的天边,秦恋忍不住也八卦了,“喂!陆小蝶是不是爱上你了?”
“嗯?”南宫墨给小黑顺毛,似乎太过专注,没听清或者没明白秦恋的话。
“陆小蝶是不是倾心于你了?”
“何出此言?”
“好多人都说你们俩有一腿呢。”
“那不是正好。”南宫墨抿唇一笑,睫毛顺势搭了下来,眼神越发扑朔迷离。秦恋不问也不行,再问也不是,于是愤愤地扯了把草喂小白老婆,草在它嘴里就像是冰激淋,很快就化了,它像是感激,对着秦恋‘咩’了声。
秦恋顿然开怀,抚摸它的额道:“还是这畜牲识趣些。”
南宫墨苦笑:“你这是在骂我?”
秦恋委屈:“冤枉,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她摇头摆脑,也不忘拔草,最终拉起一大堆泥来,在地面掸了掸又喂小白老婆,它‘咩咩咩’地叫得可欢了。
见状,南宫墨再不言语,只望着河对岸微微直笑。
“他们拿这些八卦来跟我换蛋糕,你若不想累死我,就收敛些。”秦恋很想说,她不喜欢他和陆小蝶勾搭,但话到嘴边就变了。
而闻言,他更笑出声来,之后揽住了秦恋的肩,道:“我们夫妻俩在别人家白吃白住,好歹也要制造点喜事出来给人瞧啊,否则你怎么能顺利地赢天下第一厨白冷。”
“什么!”秦恋憋红了脸,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得见他眼底闪过的一丝嘲笑,又鼓足了劲儿说,“名厨怎么了,名厨还不是一样会败在我手里。”说着,她捏紧了拳,在心里暗骂,丫的陆天赋竟然找个名厨来和她比,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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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老婆可真有魄力。”
“当然了!我被称做是神医,还会怕他个名厨?再说了,他有这名厨的宝号,我输了也不见得有多丢脸,倒是他输了,可让人唾弃死。”秦恋一股脑抖出自己心中所想,无奈她说得太快,一切覆水难收,最后也不敢看向南宫墨,为掩盖惊慌急急扯草喂小白老婆,惹得它生气地‘咩’,并扭头拒绝喂食。
南宫墨拦下她悬在半空的手,握紧,双手覆盖,面上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边拍,边调侃她:“我老婆可真是个聪明人,所以怎么能轻信那些人嚼舌根子,而大吃飞醋呢。”
秦恋想抽回手,但被他死死地拽着,本想大声说他全家都吃醋,但屈于他的淫威之下,只敢埋首小声嘀咕:“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她不再挣扎,南宫墨顺势揽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秦恋燥得不行,但还是妥协倚着他,只是他左手无名指上的白玉戒指太过刺眼,让秦恋不由得眯起了眼,急急逃离他的怀中。
他是皇帝,即便是今日没有陆小蝶,也会有张小蝶马小蝶,反正总会有千千万万个小蝶站起来。
她能抵挡几个?
“我们该回去了。”秦恋冷冷说道,旋即站起来就走。
“再坐一会儿。”南宫墨眯起了眼,发号施令,凌厉的眼神像是看穿了她的灵魂,让秦恋不寒而栗。
这眼神,再不同于刚才那般柔和,但却使秦恋更坚定了些,“是的,该回去了。”
回去就意味着他们短暂的小幸福要结束了。
说完,秦恋已做好了被咆哮的准备,可南宫墨却笑开了,他眼底满是寒冰,再看向她时,便像打量陌生人那般,道:“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朕自会是应允的,否则你就会怪朕不给你自由。”
他连道别的话都没说,快步回了城,秦恋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想:他们这算是不欢而散吧。
回去的路只剩小白老婆和秦恋孤伶伶的身影,但和他比起来,他更要孤独些。
*
是夜,深秋已没虫鸣,只有猫一遍一遍地嚎着春。
秦恋站在南宫墨住处院门前许久,一直没敢进去。他一直没睡,纸窗上是他正拿着书卷阅读的影像,月色越发明亮,照得院子里如白昼那般,照得秦恋面如死灰。
她不敢进去。就算进去,她该怎么说,说她要离开他吗?
她办不到。
思已至此,秦恋咬牙调头离开,忽来门‘吱嘎’一声打开,南宫墨在身后道:“进来吧!”
秦恋犹豫了片刻,南宫墨又说:“不进来,那我关门了啊。”
他的一句话彻底打垮她坚实的心墙,她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拳头,转身向南宫墨走去。
南宫墨把门合上,秦恋正欲开口,却被他咬住了唇,急道:“你别说,什么都不许说!”再不等她应答,他封住了她的唇,她本能地躲闪,他却将指插入她的发丝之间,掌控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路可逃。
她节节败退,最终倒在床上,他丝毫不放,她惟有粗重地喘息以获取少少的新鲜空气。
他将她牢牢箍在身下,霸道地掠取,反抗不成,她只得享受,只是身子越发燥热,它们积于某处,等待解救抑或是爆发。
最后一丝理智提醒秦恋,不能再陷下去了!
“你早就知道是我设计让你和陆小蝶相处的吧?”秦恋突然大声道。
他所有激烈的动作在一瞬间停下,秦恋趁机爬了起来,她拢了拢敞开的衣领,嘲笑:“你不会以为我经历了你这么多次的背叛,还会对你心存爱意吧?”
这一刻,她终于领会到,沉重着心情,却要笑是多么的难。她单手半撑着身子,心跳没有恢复正常,她有些发抖。
“你真爱与我说笑。”南宫墨站直了,他负手而立唇角微微上翘,但眼里恢复了冷漠。
秦恋借机从床上爬了起来,并不和他争执,只迅速地整理衣裳,但越穿越乱,越乱心底就越发的酸涩。
她难过,不是因为他想要强要她,而是她爱而不敢得。
“你出去吧,朕要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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