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年,南宫墨统一了三国,看着恋墨白白胖胖的样子,秦恋觉得自己又被骗了。
南宫夜的军队因为混世魔王恋墨突然魔性大发,往士兵食物里投放了痒痒粉,从而不攻自破。
他们早已串通好了的,待恋墨搞破坏,南宫墨就趁机偷袭,好一个子唱父随。
当然,配合他们的,还有神焰。
他们只不过是在作戏。
而梨花的死,全部在大家的意料之外,因为谁也猜不到,秦辰居然会串通东旭国。
秦恋冷冷地看着眼前三个男人,欲哭无泪。
所以,她迅速做好打算,她要走!她一定要走得远远的!
可计划要实施起来,还真的太难了。
如今,她是地位最低的太监,要钱没钱,要什么没什么,怎么逃?
南宫墨为神焰接风,大肆摆酒席庆贺。
看到神焰,秦恋就会想起梨花,所以她喝醉了。
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大殿,她始终面上带笑,只可惜毫无半点欢愉的心情。
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了池塘的回廊上,缓缓坐下,她看着天空的星子,不禁在猜,到底谁是梨花。
“怎么喝这么醉?”南宫墨冷沉的嗓音犹如二月寒霜,冻得秦恋骨头都痛了。
秦恋小小惊讶‘啊’了声,下一刻被南宫墨死拽住手腕,继而凌空掠走。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秦恋暗叹。望着腾空的脚下,整颗心七上八下的,一排排的房子都成了麻将那般大小,有轻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像是在坐过山车。
她已不记得上次坐过山车是什么时候,却没想到会在清醒的时候和南宫墨翱翔天空,实在妙哉。
不过,他这是要带她去哪里?
秦恋看向南宫夜,一眼睹见他光洁的下巴,忍着想要去挠的心思,弱弱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他要不要这么好看啊喂!无论什么角度,从下往上,从左到右,都如此诱人!这样她会舍不得离去的。
南宫墨吊着眼尾瞥了秦恋一眼,眸色冰冷,未发一言。
秦恋不禁抖了抖,识趣的闭上了嘴。而对他的念想,也只是放在心里继续yy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行至一富丽堂皇的别院落下,脚碰到地面,秦恋顿感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看看这里,能想到什么?”南宫墨指了指别院。
“荷婉苑,秦老爷在城北的别院,是他金屋藏娇之所。”关于这条信息,她也只限于听谁说过,而秦老爷到底有没有金屋藏娇,她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他带她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想告诉她什么?
南宫墨负手身后,静静的看着被黑夜染得漆黑的房子,不置可否。
他不否认,那就是肯定她所说没错,秦恋还是不明白,但她不想和南宫墨再有什么交涉,也就默默地跟着看这凄凉的别院。
秦恋盯着南宫墨出神,早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与装扮,事后不禁想,要谁瞧见这一幕,非认为南宫墨喜好男色,所以才一再地逼死了自己的女人。
先是皇后,再是紫妃,再是……他还未过门的妻子张怜清。
不过张怜清是自杀的,因为她不想跟着自己的父亲去赫连山受酷寒之刑。
“这里以前是你娘的住所。”南宫墨眸色依旧冰冷,但语调柔和了许多。
他是在带她故地重游?
实在没什么必要,故地重游,只会徒添伤悲。
“她不是被关在庙里?”她提出疑问。
“与苏相在一起的时候,住在这里,过得很快乐。”南宫墨平静地叙述。
却让秦恋有些难受。
原来她也曾快乐过,也许之后受的苦也不觉得那么苦了。
“快不快乐,也是别人的事,皇上。”秦恋将手覆在心口,恭敬的弯了弯脖子,语气疏远。
“恋儿你……”
“皇上,奴才现在只是你身边的红人大太监,小贵子公公。”
南宫墨勃然大怒。
因为生气,南宫墨不再搭理秦恋,但庆幸的是他并未离开,秦恋想回宫里,便朝着南宫墨的背影,作了个揖:“皇上,可以回去了吗?”
南宫墨猛然回首,喝道:“你就如此着急?”
秦恋拱手笑道:“是是,人有三急嘛。”
南宫墨拂袖,又背对秦恋,道:“无耻!”
秦恋心里叫屈,却仍弓着背,附和道:“是是是,小的无耻。”
南宫墨冷哼一声,飞身掠走。
靠!丫的真独自走了!
眼前是空无一人萧条而诡异的院落,秦恋在心里问候了南宫墨全家一百八十遍!后慌忙打量四周,不觉毛骨悚然,这别院虽是富丽堂皇,可在黑暗的笼罩下却像是废弃的阴宅,两旁的柳絮随风飘荡,诡异得很。
秦恋一个激灵,连忙顺着小路往镇中赶,才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
转了转眼珠子,秦恋转念一想,此处四下无人,何不就地解决。
都怪刚才南宫墨磨叽,她见这里阴森森的,一个激灵,就真有尿意了。
而与此同时,别院内的参天古树上,有一蒙面人正与南宫墨并肩站着目睹了一切。
蒙面人嫌恶道:“没想到皇上竟有此癖好!”
南宫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从鼻子里发出个音,“你再仔细悄悄她是谁。”
蒙面人轻轻摇头,拍了拍南宫墨的肩,安慰道:“你好自为之吧,我先行一步。”而这安慰之中却又带着许些幸灾乐祸。说罢,蒙面人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只剩南宫墨稳稳立于树干之上,一双拳隐在宽袖中,已是青筋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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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从树上跳下,落在了满面得瑟的秦恋跟前。
秦恋愣了半晌,哈哈笑出声来,“皇上,您回来了?”心中暗叫不妙,刚才她得意忘形也没找个隐蔽的地方,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又看见了多少?
想着,她手心里全是汗。
南宫墨不答,又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这么近距离的观望,秦恋有些不适应,得见他几乎零毛孔的肌肤,她不禁咽了咽口水,“皇上……”
南宫墨不等她说完,沉沉道:“今日之事不可在任何人面前提及。”
秦恋点头如捣蒜。心想再不能得罪这太岁爷,指不定又会将她丢下,这别院与皇宫一北一南,她绝壁要把腿给走断,都有可能走不到!
耳边又是萧萧的风声,眨眼的功夫,他们回到了蜿蜒的回廊上,眼见南宫墨潇洒的背影,秦恋再低头看着脚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只觉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做了场梦。
莫名其妙地让她去看恋无双曾住过的地方,莫名其妙地告诉她,恋无双也曾经快乐过。
是想告诉她,要知足常乐吗?
不过她自认是个贪心的人,所以她得为自己找出路,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既然当前局势都稳定了下来,她再没有任何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
但是找出路之前,她得先饱餐一顿,刚才她就顾着喝酒了,现在肚里空虚,难受得慌。
秦恋摸了摸肚子,找到了御膳房,御膳房左边专门有个桌放剩菜剩饭,秦恋进门一眼就瞧见了,旋即小心翼翼把门给合上,对着那些美味就是一记‘饿虎扑羊’。
可,她才吃了个半饱,厨房门就被踢开了,是看守御膳房的苏嬷嬷,她瞪着眼指着秦恋的鼻子,道:“你呀你——”却是欲言又止。
秦恋连忙吞下菜叶,摆手道:“我不是故意偷吃的!我实在是太饿了!”
偷吃皇宫的东西,一定会被处以宫刑,虽然她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没错,但宫规向来赏罚分明,莫说她这个小小太监,王子犯法都与民同罪。
所以,为了保命,她要及时承认错误。
哪知苏嬷嬷非但没为难她,反而点燃烟杆,拉了跟凳子坐在她旁边,语重心长道:“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要什么没什么,如何能夺回皇上的欢心呐。”
秦恋惊讶得张大了口,差点没把来不及咽下的饭菜给呕了出来。
她自认自己伪装得很好,除了亲密的人,虽然自从梨花死后她也没什么亲密的人,这嬷嬷怎么会知道她是谁!
“做不做?”正当秦恋陷入沉思,苏嬷嬷没头没尾的来了句。
“什么做不做?”秦恋反问。
“跟着嬷嬷我做,保管你不出半月定能博回皇上的心。”苏嬷嬷拍了拍自己圆润的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秦恋扑哧一笑,旋即抱拳道:“还是免了。”
苏嬷嬷这是诓她勾搭南宫墨,呸!傻子才做。他早已有离开的打算,又怎么可能送羊入虎口。
“这这这……”显然苏嬷嬷没料到秦恋会拒绝,可说了半日却没有下文。
突然她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焉焉的伏在了桌面上。
秦恋本想关怀关怀她,突然感到脊柱一凉,用眼角余光睹见南宫墨盛怒的脸,忙起身往门口走,她本想这门能过两人,却重重的撞到了南宫墨坚硬的胸膛。
“你出去。”南宫墨这话自然是说给苏嬷嬷听的,“若有下次,便送你去慎刑司。”
慎刑司,比地狱还可怕的刑房。
秦恋听罢,不禁暗叹,丫的太狠了!
苏嬷嬷闻之色变,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皇上恕罪,皇上饶命。”说着她就跪倒在地,拜了又拜。
苏嬷嬷投来乞求的眼神,秦恋决定帮她一把,好歹她也是好心,且不说她这根本就是作死的节奏。
“嬷嬷只不过和我开个玩笑而已。”秦恋柔柔笑道。
“出去!”南宫墨直接无视了秦恋的解释。
苏嬷嬷如获大赦,跑得比猫还快!
秦恋也想走,却被死死的拦住了。
“别听她的。”南宫墨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你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因为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
“皇上半夜来御膳房一定很饿吧,不如吃点?”秦恋考虑了许久,指了指旁边的剩菜,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可他仍旧无视她的回答,扔下一句‘从今日起你到我宫里伺候’,就潇洒的离去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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