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浔洲还是平常那副淡漠的神情,说的也是再平常不过的话。
可云烬却听出几分不同寻常来。
他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拉长了声调:“哦——”
休息就休息呗,还非要强调“我们”。
臭情侣!
哼!
林善初赢了一晚上的牌,又收到这么多红包,整个人都快乐得冒泡泡。
她学着霍浔洲的语气:“我们去休息啦,你们慢慢玩!”
云烬:“……”臭情侣!
霍浔洲的卧室里铺了地毯。
林善初一进房间,就踢掉拖鞋,跑到床边的地毯上坐下,开始拆红包数钱。
跟在身后的霍浔洲手里提着她从云熠那里赢的那箱钱,又帮她将踢得老远的拖鞋放整齐,才不疾不徐的走过来。
“去洗澡。”
“你先去。”
林善初忙着数钱,头都没抬。
霍浔洲也没再催促她,转身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林善初已经将红包都拆完了。
满地都散着钱,还有钻石和黑卡之类的东西。
林善初发现霍浔洲出来,连忙拿起地上的钻石给他看。
“舅妈竟然在红包的现金里藏了颗钻石!”
霍浔洲蹲下来,很认真的打量了一阵,最后得出结论:“值不少钱呢。”
“还有外公,在里面放了一张黑卡!”林善初翻出那张黑卡给霍浔洲看。
霍浔洲取下她手里的黑卡,伸手扶着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你该去洗澡了。”
林善初抿了抿唇,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自己的钱:“好吧。”
她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下一秒,浴室门突然打开,她一本正经的对霍浔洲说:“我的钱都是数过的,我记性很好,少一个角我都能发现!”
“……”
霍浔洲觉得,他自己可能不是林善初最爱的浔洲哥哥。
不然,她怎么会这么防着他呢?
弄得好像他会偷她钱似的。
霍浔洲冷哼一声:“去洗澡。”
“哦。”
林善初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过分了。
她眨巴着眼睛,故意压着嗓子,娇声说:“浔洲哥哥,我的钱就是你的,我账户里的三个亿你可以拿去随便花。”
霍浔洲很配合的没有笑出声:“可我用不着那么多钱,你把这些给我就够了。”
林善初小脸一垮,拒绝得很干脆:“不行!”
她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红包,是要放家里收藏的,就算是霍浔洲想要都不行!
霍浔洲算是明白了。
三个亿随便花。
几万块红包打死都不给。
……
林善初从浴室出来就往之前数钱的地方跑。
发现那里空空如也,才转头质问霍浔洲:“我的红包呢?”
“都收起来了。”
霍浔洲趁着她去洗澡,将她之前拆开铺摆得满地都是的红包钱全都收了起来。
他怕她出来之后还要接着数。
依照她现在这股兴奋劲,要是他不收起来,她大概能数到天亮。
霍浔洲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敞开的领口露出优越漂亮的脖颈线条和精致的锁骨,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性感。
林善初很不争气的默默咽了咽口水。
真好看。
可惜有隐疾。
等过完年就想办法带这个男人去看医生!
霍浔洲朝她招手:“过来。”
轻轻缓缓的语调也充满了蛊惑的意味。
林善初顿时觉得红包也没那么重要了。
她抬脚刚要过去,就听见霍浔洲突然开口:“等等。”
“去拿毛巾。”
“哦。”
林善初拿了条干毛巾出来递给霍浔洲。
她以为是霍浔洲自己要用。
结果霍浔洲接过毛巾之后,就将她拉进了怀里,开始帮她擦头发。
林善初刚才洗澡的时候,顺便洗了头发。
霍浔洲在她的事情上一向用心,擦头发这种事也能做得十分认真,力道轻轻柔柔的,擦得林善初昏昏欲睡。
林善初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坐着,搂着他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开始打盹。
“困了?”男人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林善初迷迷糊糊的应声:“嗯。”
男人低声问:“下午不是睡过了吗?”
“可现在都凌晨了呀。”凌晨不就是该睡觉的时间么?
霍浔洲没说话。
但她能感觉到,他帮她擦头发的动作快了一些。
林善初的头发又长又多,毛巾擦了半天还是有些湿。
霍浔洲任由林善初赖在他身上,抱着她站起身来之后,又将她安置在沙发里。
“去哪儿?”林善初在他松手的时候搂住了他的脖子。
“拿吹风机。”
林善初这才松了手。
霍浔洲拿着吹风机过来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她又清醒了一些。
她不经意的一转头,发现旁边的圆形茶几上放着一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哪儿来的酒?”她记得她和霍浔洲之前回房的时候,并没有带酒上来。
霍浔洲特意关了吹风机回答她:“我去拿的。”
“今天怎么想喝酒呀?”林善初端起红酒壶给杯子里倒酒。
大概是之前她得癌症的事给霍浔洲留下了不好的影响,即便她现在身体健康,霍浔洲会在喝酒这类的事情上管束她。
她自觉的只倒了小半杯酒。
其实这都不够她喝的。
霍浔洲用手轻柔的梳理着她的头发,确认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就关了吹风机放回浴室。
他在圆形茶几另一边的沙发椅上坐了下来。
林善初殷勤的将另一杯红酒推到他跟前。
等霍浔洲端起酒杯,林善初拿举着自己的酒杯去和他碰杯。
碰完杯,她小口的喝着,像是舍不得一下子喝完。
之前的年夜饭上,她想着晚上还要打牌,就没怎么喝酒。
这个酒真香。
“今晚可以多喝一点。”
林善初一脸惊喜的抬头,便跌进他深邃的眼眸当中。
霍浔洲将她手里喝得见底的酒杯拿过来,端起酒壶给她倒了半杯。
林善初睁大眼好奇的问:“为什么今晚可以多喝一点?”
霍浔洲嗓音低沉:“助兴。”
林善初愈发迷惑:“助什么兴?”
霍浔洲单手捏着高脚杯,另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撑着脑袋,温柔散漫的眉眼好看得惊心动魄。
“你过来,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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