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为什么不/干?难道是那里有问题?”易真指着建南王三角地带,扬起脖子反问道。
建南王危险的眯了眯眼,一手放在易真的颈脖子上,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问道:“本王那里有没有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大又不代表又用!”易真不接建南王的茬,不怕死的还加了一句:“也有可能外强中干!”
“诶诶...王爷你不能因为奴才说到你痛处就杀人灭口啊!”易真感觉到建南王放在他颈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忙慌张说道。
建南王看着易真那副胆小鬼的模样,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你还不值得本王亲自动手!”
“那谁值得,白启吗?”
“本王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脖子了?”建南王黑着脸询问道。
“奴才要的,奴才再也不说话了!”易真说罢双手把嘴捂住。
“明日如果有人找你询问今晚的事,你就一口咬定,你根本不知道侵犯你的是白启,懂了吗?”
“奴才懂了!”易真点点头。
“你不但要装作不知道,还要让他们知道本王也不知道,可明白?”
“奴才明白,就是让白启那个软蛋吃个哑巴亏嘛。”
“不错,孺子可教!看来你身上的东西也不仅仅长在屁股上!”
“你才...”
建南王一个眼风扫过来,易真默默的闭起嘴。
第二日,白父果然上告皇上扬言其子被他人无故虐打,罪魁祸首就是建南王随身伺候的小太监易真。
话说白父昨晚虽然当下被建南王唬住,可事后回想越想越不得劲。心里琢磨着就算不能直接办建南王但至少可以把那个小太监给办了。
于是就有了白父上告皇上要求严惩易真的事。
易真被可怜的兮兮的宣进宫,半路上,一个侍卫突然往他衣服里塞过来一张纸条。他正想嚎叫:“有人用纸条陷害我!”就被那个侍卫一把捂住他的嘴,并在他耳边悄声道:“建南王。”
易真一听是建南王,心里松了口气。
他趁押送的人不注意,偷偷的把纸条拿出来看。纸条上只有一句话:“按本王昨晚说的办!”易真看到那潦草的字迹果然是建南王所写,才放心的把纸条又藏起来。
到金銮殿时,易真乖乖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他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站在皇上旁边的建南王和白父,不过也只是随意一瞟,不敢细看。金銮殿里静悄悄地,好久都没有人吭声。易真跪在地上开始发呆,他默默地观察皇上的鞋,数了一下上面有几条龙,正数到第三条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悲戚的哀嚎。
“皇上,你要为臣做主啊!”白父吼得声音极大,易真感觉耳朵都快失聪。
辛亏易真跪在地上,看不到皇上的面部表情,不然可能会控制不住笑起来。
皇上被白父的喊声惊了一下,满脸嫌弃的盯着跪在地上哭嚎的白父,淡漠的说道:“白余,朕看你情绪如此激动,本次审问怕是很难进行!”
原来白启那个色狼的父亲叫白余,易真暗自嘀咕,心想:“他们一家子可不就是白白多余出来的嘛。”想到这,易真轻轻的笑了一下。
建南王一直在盯着易真,本以为这个小奴才第一次面见皇上,怕是已经吓破了胆。没想到易真不仅不害怕,还偷偷地在那笑。
“这狗奴才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建南王心想。
白余一听到皇上如此问话,立马感受到皇上心里不开心。他压下声音满腹委屈道:“皇上,臣委屈啊!”
艾玛,易真在旁边听的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的哪个妃子在跟皇上撒娇呢。
皇上也是一阵恶寒,他轻轻的咳了咳,喝了杯茶水才接着道:“爱卿有何委屈?但说无妨!”
白余像得到了庇护的霸王,瞬间神清气爽,也不唉声叹气了。他指着易真就骂道:“皇上,都怪这个奴才勾引臣的犬子,才让犬子犯下如此大错!”
“何故?”皇上示意白余继续说。
白余开始吧啦吧啦说起来。易真在旁边听了半天都不得不佩服白余的厚脸皮,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白余的诉说中,易真是一开始就看上了白启。为了勾搭白启,暗送秋波,还暗暗示意在外面野合。不幸被建南王撞见,于是大动肝火,伤了白启。
“抬起头来!”皇上看着地上跪着屁股比山还翘的奴才,听说还是儿子的救命恩人。
易真本来正在走神,一听到皇上的声音才醒过神来。再一想现下没抬头的好像只有自己,于是乎赶紧抬起头来,只是眼睛还是半垂。
“刚才白丞相所说是否属实?”
“奴才从未行过勾引白启之事!”
“狡辩!”白余插嘴道。
皇上不悦的瞪了眼白余,白余乖乖地闭了嘴,没再说话。
“继续说。”皇上朝易真示意。
“奴才狩猎当天全程跟着建南王,何来勾引之说?”易真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更何况我与白公子乃初次相识,私下从未说过只字半语,何来暗送秋波一说?”
“那为什么白启要跟着你去野外?”
“奴才冤枉!”易真叩首道:“狩猎当晚,齐王为庆祝狩猎的丰盛成果,设宴宴请所有兵士也包括奴才。”
“奴才多喝了几杯酒,尿意憋不住就想在野外解决,因怕影响诸位将士宴席,才走到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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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奴才一断了子孙根的下等人,实在不知勾引白公子意欲何为?”易真声音悲戚嘶哑,再配合着硬挤出了几滴泪,硬是把一个受欺负又不敢吭声的落魄奴才演绎的栩栩如生。
连皇上都可悲的叹了声:“其情可悯!”
“皇上,皇上,您可不能只听这奴才的片面之词啊!”白余慌张的喊道。
皇上没有理他,转眼却拿起了桌上的几份奏折丢开身边随伺,并示意他读出来。
随伺开始拿着奏折读起来:“二月,白启犯当街调戏妇女一事;四月,白启犯殴打弱小一事;五月,白启犯强抢女子一事;八月白启当街纵马,百姓损失惨重....”
随伺的声音在金銮殿里此起彼伏,白余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但即使如此,白余仍不死心,他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皇上明察啊!犬子绝未做过上述事情啊,请皇上明察!”
皇上静静的看着白余演戏,良久没有说话。随伺念完奏折后,金銮殿里更是安静的落针可闻。
白余感觉到氛围不对劲,整个身子叩在地面,不敢抬头。
就在易真又快要走神的时候,皇上突然慢悠悠的的说道:“连王爷随身伺候的太监都敢欲行不轨,可见平时有多么的无法无天。朕本不欲管你教儿之事,可如今却不得不说,白余,你可真是糊涂!”
“传朕旨意,把白余发配到岭南,无诏不得回京。”皇上一个旨意下来,把白余直接震惊的瘫软在当场。
“皇上...皇上,不能啊!”白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嘴里一直嘟囔着:“不能啊,不能啊!”
“拖下去!”皇上嫌弃的瞥了一眼白余,接着道:“此事已成定局,你若再聒噪,朕便让白启终生不得回京!”
白余害怕的看了眼皇上,打了个哭嗝才安静下来。
事情处理完,白余出了皇宫。建南王和皇上在内室关着门不知在说些什么,易真站在殿门外等候。
建南王在内室跟皇上待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走出来。易真看着建南王黑着一张脸,他也不得不把因白启被发配到岭南的愉悦心情压制下去。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建南王府。
下了马车后,只听建南王道:“来我书房一趟!”
易真身子抖了抖,心想:“不会是被皇上训了吧!”
“哎,真是艹蛋的人生!明明不是他的错,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啊!”易真懊恼的挠了挠头。
易真跟着建南王进书房后,就看到建南王让书房里伺候的人都下去,这种情景更是让他惶惶不可心安。
“知道今天错在哪了吗?”建南王突然发问。
“错你奶奶个腿!”易真内心腹诽:“一来就问我错在哪?我怎么知道我错在哪了!心累。”
“怎么不说话?”建南王看着易真倔着一张脸直挺挺的站在那。
“奴才不知哪里有错?”
“还敢回嘴!”建南王一脚踢在易真屁股上。
易真哎哟一声,想到今天也算是建南王救了他一命,于是默默地杵在那没有吭声!
建南王看到易真一声不吭,更气。“怎么,问你话呢?哑巴啦!”
易真委屈的瞥了一眼建南王:“可是奴才真不知道那里错了嘛。”
“好,死不悔改,那本王问你回答。”
“诺。”
“今日在金銮殿你为何跪成那样?”
易真一头雾水:“跪成哪样?”眼看着建南王气的脸都紫了。易真忙接着说道:“奴才真不知哪里有问题了,难道不是那么跪吗?我看白余跟我跪的一样啊!”
建南王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朝易真吼道:“他哪里跟你一样,你屁股翘到天上去是要给谁看?”
易真辩驳道:“奴才没有啊!”
“还敢顶嘴!”建南王突然从书桌下抽出一根鞭子。
易真一看到鞭子吓了一跳,他可不想被鞭打啊。他急急的说道:“奴才真没有啊,当时那种情况,奴才怎么会有那心思啊?”
“更何况,我跟随王爷这么些天,王爷应该知道奴才不可能干出那些事来啊!”
“本王可不知道你会干出什么事类,你若要本王相信你,那就好好的跪下。”
易真听话的跪在建南王身前。
“身子转过去,本王不想看你这张丑脸。”
易真又乖乖地背对着建南王跪了下去。
建南王拿着鞭子慢慢的走到易真旁边。
易真余光看到建南王那根粗糙的鞭子,身上冷汗吓出来。他颤颤巍巍的向建南王求救:“王爷,不要打我!”
建南王理都没理易真,他拿起鞭子往易真身上一放。易真瑟缩了一下,建南王不满意的说道:“不许动!不然本王赏你几鞭子。”
易真心里恨得咬牙,表面上却乖乖地听建南王的话。心想:“等我驯服了你,让你也尝尝被鞭子抽的滋味。”
建南王手里拿着鞭子,却并没有抽打易真的意思。只见他拿着鞭子在易真臀部一上一下的剐蹭,易真好奇的回头看了眼建南王。
“转过头去。”建南王命令道。
易真只好又转过头,建南王继续拿着鞭子在易真臀部上上上下下的磨蹭。鞭子摩擦着衣物的声音,粗糙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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