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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0章 什么迷魂汤
    所以,我确定了他是爱我的,我就不应该离婚?”葛秋反问。

    大师兄翻着白眼:“年纪轻轻的,别把离婚离婚挂嘴上好吗,咱这一代人啊,应该是打死也不离的。”

    葛秋呃,半天又说不出话来。

    眼见她快要油盐不进,还越说越有离婚倾向,董庖丁就火了,拽着她往胡同深处走。

    什么堆雪人,那就是骗人的。

    葛秋知道,再走就是靳时忱买下的四合院了。

    就在那,他和她有了夫妻之实。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总想去问为什么,你就听大师兄的,去给我无理取闹,冲他哭也好,冲他骂也罢,总之,别来那什么静一静,想静静的全是鸵鸟,全是胆小鬼,咱老董家就没有鸵鸟和胆小鬼。”

    葛秋哭笑不得,事已至此,她还能如何。

    咬了咬唇,到底还是在大师兄的凶神恶煞下,敲响了宅子的大门。

    没一会,就见开门的,竟然是靳时忱。

    她还愣了一下,再回头去找大师兄,哪里还见他人影啊。

    一时恼怒,冲着靳时忱就呲了呲她的小虎牙。

    “你到底给我师父,师兄,还有的大嫂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明叔她不敢说,因为那天的情况不一样,但师父和大师兄,明显就是太过了。

    靳时忱冲她松了口气,快速脱掉自己的羽绒服,直接披到她身上。

    “进来说,外面冷。”

    葛秋也是真来气了,刚因孟家而细思极恐,扭过头就发现,他或许还对师父用了手段,这,这就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黑着脸随他进了里屋。

    感受到里面暖如春天后,她果断的抖掉了他的衣服。

    一脸我现在很生气的站在门口。

    “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看她这样,靳时忱反而笑了,上前拣起他的羽绒服,就站在她面前,身体微微前倾道:“我如果说,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不信!

    师父和大师兄今天太反常,尤其是师父。

    哪怕靳时忱再好,也用不着把她拼了命的往他身边赶。

    见她不言,靳时忱就知道她不信,他只能苦笑,随后指着准备好的一桌菜。

    “玛纱我叫人去接回来了,但薛定谔好像不见了。”

    啥?

    薛定谔怎么能不见了呢。

    葛秋立马着急:“什么叫不见了,玛纱人呢?”

    “回去找了。”

    葛秋怔忡,怎么感觉今天这些人,全是说一半留一半,好累啊,她不喜欢这样的沟通。

    咬牙切齿:“你把话说清楚,薛定谔是在哪不见的?”

    见她这么着急,靳时忱有些忧伤,他这么大个的人,竟然在葛秋心里,连只猫都不如。

    “在义和庄,你从医院走后,黄琨担心我没胃口吃饭,就自作主张去把玛纱接回来了,但当时走得急,玛纱忘了带薛定谔,下午的时候,章拥军打来电话,说是薛定谔不见了。”

    这下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葛秋也就不气了,取而代之,全是着急。

    “那你派人送我回义和庄,我要去找它,这么冷的天,它要是不在屋里,肯定会被冻死的。”

    靳时忱默了三秒,穿上羽绒服,就给了她四个字。

    “我陪你去。”

    “不用你陪,你派人就好。”葛秋急归急,但她并没有忽略黄琨的担心,以及前面不远处的五道菜。

    很显然,他今天应该是没怎么吃东西。

    顿时,她摸到了兜里的BB机,上面还有三十多条,他每天发来的生活日常,以及菜谱。

    秀眉微蹙下,靳时忱一言不发的拉开了门,直到大门前才停下,并转身。

    眸色微凉道:“靳太太,我在你心里,是不是连薛定谔也不如?”

    看着他一瞬不瞬的目光,葛秋心刺疼了一下。

    “不是,并没有。”

    他神情没变,就好像眼都不曾眨,安静了三到四秒左右,他忽然释然的扬起嘴角。

    “那就好,走吧,我陪你去找它。”

    这三、四秒,葛秋就像坐了个过山车,心情急速颠覆,又在瞬间想到,他可能对自己失望了。

    就好像他在确定,她不爱他那样。

    可是,他凭什么替她确定?

    刚刚的平复的心情,立马像海啸一样,拍打着葛秋的脑袋。

    她歪了一下头。

    “等等,我们可能还需要一点别的沟通。”

    靳时忱皱眉:“你说的对,我们是确实需要好好沟通一下,但我们可以在路上边走边说。”

    意思就是,他坚持现在,立刻,马上,走人。

    而不是坐下来,先沟通。

    葛秋想,接下来的沟通,有可能会情绪起伏不定,那么在大雪纷飞的夜里,开着车边走边沟通,是极不安全的。

    所以她拒绝。

    可没想到她一拒绝,靳时忱就好像失去耐心的面无表情道:“你不是说,要马上去找它吗?既然能为了它,忽略这么坏的天气,又何必在乎安全不安全?”

    葛秋瞪眼,忽然间她竟然无言以对。

    害她张嘴,闭嘴,重复了好几次,左右寻思,是自己考虑不周后,她恼羞成怒一脚踢在门柱上。

    然后踢完,葛秋就知道自己废了。

    今天真的是,不宜出门,不宜聊天,只宜睡觉的啊。

    她痛的脸变了色,眼泪哗哗掉,然后在她还没哭出声时,靳时忱已经像阵风似的,冲了回来,随后抱起她就往屋里走。

    “你要想撒气,可以踢我,何必让我去羡慕门柱?”

    他皱着眉,熟练的拿出医药箱,快速的脱掉她的鞋和袜子。

    就见大拇指红了一块,拿手轻轻一碰,葛秋就疼到全身发抖的,打他,打他,打他。

    “都是你,害得我脑子不清醒,还有,明明从始到终,都是你惹来的麻烦,可现在却变成,全世界的人,都在向着你,替你说话,把我逼到你身边,我就是想静一静,然后让时间去消化又怎么了?为什么非要我现在就去做决定?”

    葛秋嚎啕大哭,她发誓,现在不是无理取闹,而是脚指头真疼。

    疼得她都不想忍了。

    反正要沟通嘛,那就现在沟通。

    至于薛定谔……先自求一下多福吧,她尽量沟通完,然后再去义和庄找它。

    看着嚎啕大哭的葛秋,靳时忱怔愣住了,但很快,他就像反人类一样,笑成了傻子。

    葛秋终于愿意对他,无理取闹了。

    恋爱宝典上说,女人是情感动物,虽然很多事情都能克制,但在真爱的男人面前,她们绝对是不讲道理的。

    所以天下男人,请珍惜那个,从不跟你讲道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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