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澳门的制度和这的制度不一样,原本我是想着,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那么我将来在国内结婚,还是会属于头婚。”
程秀秀冷笑:“什么叫你想着,人家姨太太都请律师上门了,那么你以为,人家会让你瞒住吗?就算像你说的,她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想搞破坏,那么她肯定就会搞臭你的名声,让你以后都嫁不了啊。”
葛秋咬牙:“我本来就没想嫁,嫁不掉就嫁不掉呗,但我帮他这个忙,他会欠我一世人情,我以后的人生路会好走很多。”
意思就是,她也不是无脑结婚的人,相反,她有权衡过利弊。
并且还认为利多过于弊,才会这样做。
葛明朝牙关颤了颤:“葛秋,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结婚是人生大事,你没有通知我们,就是不对。”
“是,我知道错了,爸爸妈妈对不起,连累您们担心,但我没说,是因为我有自己的考量,也觉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人家不会如你愿,之前那个律师上门,说是要我们劝你赶紧离婚,并答应给你二十万现金做补偿。他虽然没说你不离会如何,但肯定已经想好如何针对你,就像你说的,姨太太拿世家子弟不敢怎么样,但她能拿你怎么样!”
“你说,你是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天大的麻烦?”
“麻烦也就罢了,你,还有我们家,能抗得住她的报复吗?”
葛明朝几个反问,意思就是怪她考虑不周,卷进了有钱人家的麻烦事里,并且还只想到好的,没想到坏的,更没想到,人家极有可能,会对普通人的他们不择手段。
葛秋深吸了气:“之前是没想到她会派人来找你们,现在既然知道了,我会让靳怀去处理,毕竟这是帮他才引来的麻烦,他有责任替我去消除隐患。”
葛明朝无语凝咽转过头不看她。
程秀秀却冷笑:“他要处理不了呢?姨太太好歹也是个长辈吧,葛秋啊,你别把人心想得太好了,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讲义气?”
冷嘲热讽着实让人心烦,葛秋强忍着。
“处理不了,那就大不了假戏真做,反正我也不讨厌他,他呢,也不讨厌我,更甚至还愿意假戏真做,只不过是我不想结婚,所以还没松口。”
程秀秀气到脑袋生疼,指着葛秋半天都没说出话。
葛明朝顺了顺思路。
“好,既然已经木已成舟,那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总得让我见见骗了我女儿的人,长什么样子吧?”
葛秋后脑一抽一抽。
“他现在不在荛城,等他回来,我让他来见您。”
“人还不在???”程秀秀尖叫:“你个傻子,肯定是被骗了呀,哎呦,我怎么生出你这个玩意来,简直蠢得我心都要炸。”
葛秋捏了捏太阳穴。
“妈,我没有被骗,这事傅伯知道,您要信我不过,我把傅伯叫来跟您们说行不行?”
见她提到傅管家,程秀秀又消停了一会,有些信了的道:“他能继承多少钱?”
葛秋皱眉,编了个天大的谎言,为的就是掩盖金钱,也不愿提起别人的金钱。
可到最后,终是避不开。
“不知道,爸妈想知道,晚点让傅伯跟您说。”
程秀秀再次气竭:“好,那你把人找来,我亲自问。”
葛秋吐了口气:“不用,傅伯在公司,我带您和爸爸去。”
程秀秀较了这个真,立马就说要走。
葛秋沉住气,在肖红试图靠近妈妈,也想跟着去时:“肖红,我这个事,外人不能知道太多,你,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了。”
冰冷的告诫甩到肖红脸上,肖红气的差点吐血。
刚想说,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成外人了。
就听葛明朝道:“肖红看家。”
明显感到排斥的肖红惊呼:“爸?”
葛明朝端起一家之主:“葛秋的话不好听,但她这个事确实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上楼吧,安心在家等平安提车回来。”
肖红咬牙切齿,只能恨恨的看着一家三口离开。
但在咒骂了十几分钟后,她看到了满地的礼品盒,有化妆品,有香水,还有衣服和首饰盒,顿时兴奋的开始查看了起来。
选择走路去的葛秋,故意在路上道:“爸妈,刚才肖红在,我有些话没敢说,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去香城之前,她和葛平安是怎么逼我的。”
葛明朝沉吟了下:“你不想让她和平安知道?”
“是,一旦让他们知道我有来钱的地方,您觉得,他们不会吸我血?又或者为了钱来伤害我吗?”
葛明朝冷吸了口气,这才意识到,女儿说得对。
不管这个靳怀能继承到多少钱,终究是靳家人,那么钱权自然会比普通人要多,然后不管是不是假戏真做,女儿都算是给了靳家一个人情,那么靳家自然会多关照女儿一些。
如此,这样的事让葛平安知道,肯定会闹翻天。
首先就是想都不要想的,逼葛秋拿钱回来满足他的需求。
比如这次提车,仗的就是葛秋心疼他和程秀秀啊。
霎时葛明朝很后悔让肖红听到。
程秀秀也在想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后,脸上露出悔意。
“一会回去我跟她好好说,让她不要以为,你就有很多钱了。”
葛秋看了眼妈妈,真心不想说她天真。
“上次您带着肖红去了我公司,她有没有听你的话,没和葛平安说呢?”
程秀秀低下头,脸上露出是她冲动的后悔。
趁着这会,葛秋叹了口气:“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是我故意说给肖红听的,现在我跟你们说实话,我嫁的不是什么靳怀,靳家也没有靳怀。”
“什么意思?”程秀秀又惊呆。
葛秋便停了下来,看着远处的地标大厦。
“我嫁的是靳时忱,靳家的大少爷,我的大老板,他的亲生父母已经不在,来找麻烦,并试图破坏的,确实是他父亲的姨太太。”
“什么?”葛明朝和程秀秀异口同声。
真真的,完全傻了眼。
也分不清,她到底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葛秋叹了口气:“刚才我说的那些,除了人名是假的,别的都是真的,比如姨太太搞破坏,假戏真做,真戏假做,这些都是真的。”
葛明朝宛如石化的喃喃:“靳家大少爷??”
程秀秀:“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现在说的全是真的,也能马上带您们去证实,但请您们不要感觉自己低人一等,其实您们的女儿很优秀,是他拣了我这个便宜,所以到目前为止,是我不愿公开,也是我,一定要隐婚。”
葛朝朝和程秀秀更加傻了眼。
失魂落魄的同时问:“为什么?”
“因为人怕出名猪怕壮,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嫁得好了,就可以从我这里,拿到多少好处,又或者透过我,去占靳家便宜,我是个很清高,也很爱惜自己羽毛的人呐。”
她语重心长的最后一句,葛明朝清醒了。
“你真的,嫁给了靳家大少爷?”
“是的,他家姨太太惹出来的事,他一定要去解决,我不想您和妈妈,还有我,因为他而有什么波动,我只想平静一点,像个普通人一样的登上高山,以至某一天,彻底和他一样,有差不多的能力和身份地位。”
“爸妈,请您们理解我。”
脑袋嗡嗡作响的二人,半天都说不出话,满脑子都在想,女婿是靳时忱?
他们敢当靳时忱的岳父岳母吗?
不敢啊。
靳时忱就是荛城的天骄,他们何德何能,当他的岳父岳母?
看到吓傻的爸妈,葛秋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全白说了,靳时忱三个字,就会让爸妈自卑到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