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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用手行不行?
    男女这么一个对换,就妥妥的是壁咚了!

    “你……干嘛?”

    希飏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呵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一双圆润的猫眸里,全都是对他做法的不理解:“宗政禹,你自己不想帮我,又不让我出去,是想要我死吗?你怎么这么恶毒!”

    见她实在难受,宗政禹凤眸一眯,问:“一定要做?”

    “也不一定。”希飏浑身都被男人的气息笼罩,她感觉自己就是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

    烤得她头晕目眩,嘴巴干渴声音沙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扒光他,上了他!

    可眼前这男人是阎王爷啊!

    她只能道:“宗政禹,我也不想麻烦你。所以……”你送我去找李太医,我用针术解决。

    却不想,她话没说完他竟然来了句:“用手行不行?”

    希飏一愣。

    他说啥?

    历来嚣张霸道、高高在上的男人,做了决定之后也根本不需要她的同意。

    他直接把她扛起来,并不温柔地丢在椅子上,用森冷的声音下令:“把裤子脱了!”

    希飏被扔在紫檀木椅子上,坚硬的木头磕得她骨头疼!

    但这点疼都压不住邪火。

    比起上一次她还能占主导地位,这一次是因为开过荤了,毒性更强烈、发作得更凶猛。

    她努力保持理智,却感觉自己浑身化成了一滩水,蜷缩在椅子上,根本没法动弹。

    见状,宗政禹脸色更黑。

    他伸手,把这几乎化为液体的女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两张椅子中间的几上。

    旋即,把她裙摆往上一撩!

    希飏已经逐渐失去理智,整个人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只有一种感觉:

    我快要死了!我肯定是快要死了!

    她甚至不知道,玄周王朝尊贵无比的摄政王,正在纡尊降贵地为她服务!

    她喉咙干渴,想要回头寻找雨露。

    宗政禹不让,一只手按住她的脖子把她脑袋压住,另一只手也不能停歇。

    他脸色越发漆黑、眼神越发森冷。

    若希飏还能仔细看,就能发现,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可惜,希飏看不到。

    未久——

    希飏脑袋里的一团浆糊被一道白光冲开!

    她娇呼一声后,理智也在缓缓回笼。

    也就知道了,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绝了。

    希飏认为,这事儿够她吹一辈子!

    此时她体内的狂潮是暂时压住了,但整个人都是软的,动弹不得。

    满脸通红,浑身瘫软提不起一点劲儿。

    额头上的汗珠滴落,红扑扑的脸蛋,平添一抹香艳之色。

    宗政禹衣衫整齐地站在一旁。

    男人高大俊美,一身玄色底子金边刺绣的衣裳,用金线绣了四爪金龙,尽显尊贵。

    但,脸色极臭!

    他捏着帕子,沾了沾茶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过去。

    但总觉得擦不干净!

    他眸光一扫,落在趴在几上的女人脸上,见她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冷冷评判了一句:“不知餍足!”

    希飏懒得反驳他。

    毒发又不是她能选择的,其实她刚才想说,不一定要阴阳调和,还可以用针术压制、喝药控制。

    但没让她说完,他就问她:用手行不行?

    之后她都废掉了,还能如何?

    “你中的什么毒,这玩意儿以后不能解?”宗政禹眸中全都是不悦。

    生气的点是:她受制于毒,他凭什么也被制约了!

    就算自己要靠她解百丈冰的毒,也犯不着委屈自己做这样的事。

    可听她说要去找男人,他理智一下就不受控了。

    这种感觉很糟糕,让他非常愤怒。

    更叫他愤怒的是——

    他的身子也开始失控,如果不是拥有强大的自制力,刚刚他差点就脱裤子了!

    于宗政禹而言,他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事发生!

    希飏闭着眼睛,还不怎么有力气,应道:“能解,但我想要用的金针,不还等着你的工匠给我做出来吗?还有,我没有药材齐全的药房,一些必须的稀有药材,外面的药铺也是没有的。”

    宗政禹薄唇紧抿,没说话。

    她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儿,无可奈何地道:“再说了,我不信任丞相府的人,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中了毒。”

    许是她刚刚爽过,态度十分好,也愿意告诉他一些理智的时候绝不可能说的事——咳咳,虽说比不上真人上阵,但也还好吧。

    摄政王尊贵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有一说一,活儿挺好的!

    她“柔柔弱弱”地说起自己目前的处境,那副娇花被雨露打过之后的零落感,叫人忘记平时她是如何满身是刺儿。

    宗政禹眸光一闪。

    “瞧你这可怜的样儿!若本王没过来呢?”

    希飏的性子,自然是跟柔弱不沾边的。

    可哪个女人在饥寒交迫的时候,喝到了一碗肉汤、通体温暖后,还会很犀利?

    她此时像是把利爪收起来的软糯小猫咪,加上面红耳赤的,看上去确实有那么点娇柔。

    可惜,她自己完全没发现自己被男人定性为“可怜虫”了,她自嘲一笑,道:“见一步走一步咯!你来我就让你帮我,你若不来我就自己扛。抗得过,我赢;抗不过,我死。仅此而已罢了!”

    这话,宗政禹听得很刺耳,声音也就更冰冷了:“怎,在本王这里惜命,跟他们就敢拼命?”

    “那不一样。”希飏撑起自己的身子,靠在椅背上。

    她双眸微睁,慵懒地仰视着这高大俊美的男人,道:“大家都说摄政王像阎王,可在我看来,即便你周身血气,骨子里也是一片清气。摄政王有摄政王的格局,跟你周旋讲理,我还有活命。可他们就不一样了,一群阴沟里的臭虫,目光短浅、坐井观天。他们会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无可预料,我自然要以命相搏!”

    宗政禹一怔,微微动容。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这样的话。

    帝京中没有人不怕他,包括龙椅上的小皇帝。

    一个眼神扫过去,做错事的小皇帝就会浑身发抖、老老实实认错。

    可今天,竟有一个女人跟他说:你骨子里一片清气,你是讲道理的人!

    而他,还不如希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可怕?

    这感觉非常新鲜,在他的心田里注入了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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