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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战斗开始
    徐旷同时点了点头,白桦子爵却道:

    “决斗是可以添加赌注的吧?”。

    莫丽尔眉头紧皱,他看着白桦子爵,这一刻,他是真的觉得白桦子爵有些过分了。

    而白桦子爵还浑然不知,他只是说:

    “徐旷,我也不欺负你,你如果输了,我要你的纺织和白酒生意,你现在可以从我这里挑东西了。”。

    徐旷沉思片刻后,对白桦子爵道:

    “如果你输了,我希望在白桦城里的买卖可以不收税。”。

    “可以。”。

    “现在准备好了吗?”。

    两人同时回答道:

    “好了。”。

    莫丽尔点了点头,取出了一本王国法典,道:

    “将你们的双手放在上面,跟我共同宣誓吧。”。

    白桦子爵毫不犹豫地将手放在了王国法典上。

    两人都看向徐旷。

    徐旷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这样的形式主义,用来给他们垫手的,是一本擦屁股都嫌硬的王国法典,这让他心里更是不爽。

    徐旷一向看不起王国法典,没想到今天却要面对它宣誓。

    徐旷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礼节,虽然膈应,但也将手放在了上面。

    莫丽尔正色道:

    “我愿遵守骑士的誓言,

    严守公平正义的底线,

    堂堂正正,

    绝对不使用卑鄙手段。

    即使在战斗中死亡,

    也绝对不会有失贵族风度。

    我愿用我的热血,

    来捍卫王国法典的公平正义。

    我愿与黄玫瑰同在,

    无论这场战斗我是生存,

    还是死亡,

    我都与黄玫瑰同在。

    ”。

    这段话,何等讽刺。

    徐旷皱着眉头宣读完了誓言,他叹了口气,他看向莫丽尔的胸口,那里正别着一枚专属于伯爵的铜质黄玫瑰勋章。

    黄玫瑰是奥拓王国的国徽,但它现在还受人尊敬吗?

    徐旷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想。

    他之所以肯捏着鼻子做完这一切,就是为了击败白桦子爵,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斗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徐旷看着白桦子爵,却发现白桦子爵也在看着他。

    莫丽尔看到两人的状态,叹了口气,对二人道:

    “开始吧。”。

    等莫丽尔伯爵走出二人的攻击范围之后,两人几乎是同时有了动作。

    徐旷猛地向前冲去,手中长剑刺出,剑上寒气逼人。

    这一剑是霜痕,而招式则是天王剑法中的第一式,刺。

    而白桦子爵,反应却跟徐旷截然不同,他丝毫没有跟徐旷火星撞地球的打算,只是不断地后退。

    此刻他感受到徐旷剑刃上传来的寒气,眉头紧皱,心想:

    “这难道是魔法武器?这下可不太妙了。”。

    白桦子爵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了,因为规则就是在圈定的范围内进行战斗,如果退出圈外,则视为失败。

    白桦子爵手中长剑顺势上挑,这一剑没用多大的力气,却直接将徐旷的攻击带偏,让徐旷空门大开。

    白桦子爵左手成拳,一拳轰在徐旷的胸口,徐旷直接倒飞而出。

    仅一个照面,白桦子爵便反守为攻,徐旷却是直接落入下风。

    徐旷并没有好运地打出霜痕的冰冻效果,这让他有些苦恼。

    徐旷站稳脚步,胸口几十道法阵光芒亮起。

    白桦子爵嘴角抽搐,道:

    “跟炼金祭司打,是真倒灶啊,这就是你全部的力量了吗?如果是这样,你不如现在就认输,还能留下一条命。”。

    徐旷笑道:

    “不要着急,真正的力量你还没看到。”。

    白桦子爵内心其实震惊无比,他可知道刚才那一拳自己用了几成力道,可徐旷竟然毫发无损。

    “这个徐旷,真是不能小看啊。”。

    ……

    亨利和温斯顿站在城关上,注视着这场比赛,自从莫丽尔伯爵来了之后,亨利和温斯顿就跟消失了一样,绝不露面了。

    亨利看向温斯顿,问道:

    “你觉得徐旷会赢吗?”。

    温斯顿平静地分析道:

    “如果仅仅是从刚才那一拨攻势来看的话,我觉得徐旷赢不了,他们之间无论是力量,还是经验,都是白桦子爵占优。但话又说回来了,徐旷可是炼金祭司,他真正的手段可还没用呢。”。

    亨利点了点头,两人便继续看比赛了。

    ……

    白桦子爵直接冲了过来,而徐旷却是甩出一颗烟雾弹,霎时间,这里烟雾四起,遮蔽了徐旷的身影。

    白桦子爵毫不犹豫,直接冲进了烟中。

    他不担心徐旷在烟里有埋伏,他担心的是徐旷在烟里酝酿着什么,那样会让他倒霉的。

    白桦子爵叹了口气,他不敢相信,一个毛头小子,竟然能够让他忌惮成这幅样子。

    徐旷又何尝不是呢?今天先发制人,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当然,一开始徐旷是存了试探的意思,不过这也能证明白桦子爵的厉害之处。

    白桦子爵隔着薄薄的烟雾,已经看到了徐旷的身影,刚准备攻击,便猛地跳出了烟雾。

    他连忙脱掉左脚的靴子,只见铁板鞋底已经被腐蚀穿了。

    他连忙看向自己的左脚,幸好没有事情。

    这一切都是刚才徐旷做的,他铺了一颗烟之后,立刻在地上洒了一些卸甲毒,谁曾想效果竟然这么好,直接就把白桦子爵逼退了。

    白桦子爵连忙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另一双靴子,准备穿戴,徐旷却已经从烟里冲了出来。

    白桦子爵俯下身子,将剑换到左手,他用左手挥剑抵挡徐旷,右手去穿靴子,只是一瞬间,靴子便被套上了。

    徐旷却不焦躁,只是用右手压制住白桦子爵,左手里出现了一颗手雷,徐旷悄悄拔开拉环,默数几秒之后,对着白桦子爵便丢出,手里轰地爆炸,白桦子爵灰头土脸地后退。

    局势在这一刻竟然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白桦子爵依然处于下风。

    白桦子爵眉头紧皱,他没想到徐旷的手段竟然层出不穷,刚才如果不是他脚底板突然热了一下,他可能就真的中招了。

    徐旷也无奈的,硫酸跟铁反应是会生成一点热量的,但谁能想到这么点热量都会被捕捉到。

    徐旷突然取出一挺机关枪,对着退出去的白桦子爵就是一阵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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