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身体压根都不记得你,别这样……”
“啊,不可以……”
林洛诗使劲推搡着霍司沉,奈何他的胳膊强健有力,她根本推不动!
“没有?这不是有感觉了?嗯?”
男人嗓音低哑的呢喃,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逃脱,另一只手做着揉面的动作。
揉着揉着,又探到后面去,急不可耐的按住她的脊背。
他宽厚的大掌,猛地向中间收紧,挂钩就悉数断开。
林洛诗咬牙,这人,什么时候技术练的这么炉火纯青了,一步到位?
虽然前面那三年,霍司沉在她这里,白天晚上都没少练习,但林洛诗还是怀疑,他在别人那里也练过,才造就了他这一手绝活。
既然碰了别的女人,就别再来粘着她!
她左右躲闪,想摆脱他的纠缠,可是薄薄的两片蕾丝已经被撕扯下来了,他怕是收不住了。
林洛诗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得手,她狠狠心,抓住他硬实的胳膊,张嘴咬了下去。
“嘶——”
霍司沉被她咬的痛呼一声,大手倏然一滞。
趁他松开,她赶紧将撩起的衣服放下来,捂着胸口就要逃。
“回来!”
男人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拉了回来,掌控她腰肢的大手,也更加用力。
他俯下身子,轻轻抵着她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触碰着她的鼻尖。
这样近距离的对视,林洛诗的心,抑制不住的砰砰狂跳。
霍司沉轻轻晃着头,用他俊逸的鼻尖,反复摩擦她俏丽的鼻头。
磁性的嗓音,犹如大提琴演奏出的乐章那般醇厚低沉:
“小花猫学会咬人了?”
“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嗯?”
他的声音,暗沉中带着几分撩人的沙哑,又苏又欲,听的林洛诗的耳朵一阵酥麻。
心也跟着疯狂跳动!
她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那片荒原,燃起了漫天大火。
但她理智尚存,她不能为了那种冲动,放下她的立场。
林洛诗抬起清丽的眸子,给了霍司沉一个冷眼,娇嗔道:“你胡说什么?我才不是!”
“不是?”霍司沉挑起剑眉,精致的唇角微微勾起,“可我看你都骄傲起来了!”
林洛诗觉得他莫名其妙,“骄傲什么?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我说的是这个。”
霍司沉说着,用眼神给她暗示。
林洛诗顺着他的眸光,看向自己,突然懂了。
她娇俏的鹅蛋脸,瞬间红的透透的,握起粉拳,直直的捶向他宽厚的胸膛。
“你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吗?那我要验证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
霍司沉说着,俯身贴着她,微微摇晃着脑袋,深邃的俊眸,闪烁着向往之光。
“说,是想让我用手,还是用嘴?”
眼看男人就要亲自验证,林洛诗急了,她怕再这么被他撩下去,她的立场真的要离家出走了!
“霍司沉,你快打住!”
“你这种下三滥的男人,触碰我的身体,我只会觉得恶心!”
她狠心说完这两句,便决绝的甩开他,爬到床上去,不再说话。
气氛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霍司沉的脸色,黑的犹如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天空。
她说他下三滥,她竟然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他!
他费尽心思,去找陆弃白,去船上跟人做交易,买情报,去郊区找人,一再涉险,是为了什么?
不都是为了救她一命?
他所有的付出,只换来她一句下三滥?
他心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怒火烧成灰烬之后,只剩伤心和失落。
原来在她眼里,他只是个下三滥……
霍司沉低垂着浓密的眼睫,默默走出病房。
站在吸烟区,他点了一根烟,猛抽一口,神情落寞地,喷出一口烟雾。
林洛诗蜷缩在被窝里,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使劲掐着自己的手,提醒自己不要心软。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撩你,不是因为爱你,只是想玩你!
对他来说,你只是个玩物,一个会说话会行走的充气娃娃罢了。
他救你,也许是因为突然后悔了,不想用药物控制你,想自己亲自控制你。
他本身就是一个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很强的男人!
那一次,在仓库里救你的时候,就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他要独占折磨你的资格!
想清楚这一切之后,林洛诗压下了心中的那一丝愧疚感。
说他下三滥怎么了,他那样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就是下三滥吗?
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林洛诗强迫自己睡去。
数了八百只羊,还是没有睡着。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浑身难受。
最后她忍无可忍,猛地一下坐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用力吸了吸鼻子。
空气中,并没有他留下的味道,好像他根本没有来过这个房间。
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就当是梦吧,她想,这种时候,根本就不应该有肌肤之亲。
她走下床,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内衣,穿好之后,走到窗前。
月亮升起来了,淡淡的月光,照着空虚寂寞的世界。
她看到了霍司沉,他独自站在一棵月桂树旁,背影清冷又落寞。
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出神,他忽然转过身子。
林洛诗发现,他在抽烟,还抽得很凶。
她忽然想到,他头上的伤还没好,不能抽烟。
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不必为他担忧。
一个出轨的男人罢了,担心他干什么呢?
她一再强迫自己狠心,却迟迟不愿意回到床上,就那样站在窗前,远远的,凝望着他……
月亮,渐渐的被云层挡住,云层,又渐渐散去。
起风了。
风吹起地上的叶子,吹动霍司沉单薄的衣裳。
林洛诗终究还是不忍,拿着他挂在衣架上的外套,走出病房。
打开房门,面前骤然出现一道黑影。
男人戴着口罩,把脸遮挡的严严实实,但是林洛诗看道他的头,一下子认出了他。
是他,是那天在医院附近的巷子里,劫持她的光头男!
林洛诗抱着衣服,猛然后退一步。
她瞪大了眼睛,惊恐的问道:“你要干嘛?”
光头男人冷笑着,朝林洛诗伸出罪恶的手。
林洛诗猛地转身,向着窗户边跑去。
一股迷药的气味传来,还没来得及从窗户飘散出去,浓度就已经让林洛诗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她来不及爬上窗户,身子一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