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耀华两人的小日子过得还挺不错,蔡心绣觉得直接能够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这个男人,自己可以幸福终老,但现实给了她的想象一重拳。
在蔡心绣生下孩子的第二天,蔡心绣醒来,看见吴耀华还在睡觉,直接的孩子也在睡梦中,就小心翼翼地下床。本来自己刚生孩子没多久,但还是在勉强着自己艰难地走到厨房。
“哎呦!”蔡心绣感到肚子一阵疼痛,就直接坐在了地上,无力地喊着,“吴耀华——吴耀华——”蔡心绣没有听见或看见任何响声和人影。蔡心绣强忍着疼痛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幸好身上没有出现伤,只是一直感觉肚子疼痛,然而蔡心绣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蔡心绣正走向房间想要痛骂吴耀华一顿的时候,她发现吴耀华的脸色不正常。吴耀华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他似乎想睁开眼睛的举动,但因为某种原因让他睁不开。吴耀华的两颊都冒着冷汗,看起来就好像是感冒了一样。吴耀华的举动更加奇怪,蔡心绣看见吴耀华的表情一直在紧张状态,就好像是害怕某个东西一样,但就是睁不开眼睛。
蔡心绣不知道吴耀华这是怎么了,她只知道要立刻叫醒吴耀华:“吴耀华!吴耀华!快醒醒!快醒醒!”
吴耀华猛然睁开了眼睛,把身子立了起来,他的神情异常紧张,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呼吸也变得急促——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我,我这是怎么了?”吴耀华神情紧张地东张西望,好像在逃避什么东西一样,“它,它去哪儿了?”
“什么它去哪儿了?它是谁?”蔡心绣听到吴耀华的害怕极了,握着吴耀华的手问道,“吴耀华,你这是到底怎么了?”
吴耀华看了一眼蔡心绣,好像知道什么地躺了下去,左右看看后就对蔡心绣说道:“你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我梦见自己被困在一个地方,我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哪里,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样。我只知道四周的黑乎乎的,我看不清有什么东西。我只看见我的周围有光照射着,来源来自于我的头上,但我无法直视那光源,每次直视那光源我都感觉自己处在一片黑暗中,我都感觉不到我自己了,更别说看见其他东西了。”
“然后呢?”蔡心绣富有兴趣地听着,虽然她也感受到了一丝害怕、“然后我就向前方跑去,我不知道这片黑暗会不会有尽头,但我跑了一会儿后我发现那里根本没有尽头,没有东西,唯一有的就是我头上那束未知的光。”
“那——那你醒来时的那个它是谁?”“它?哦,我慢慢给你说。”吴耀华继续讲他的梦境,“我放弃地坐在了地上,我心里是知道这只是个梦境,但我就是醒不来。我尝试着大声呼喊,那里既没有传来回声,我自己也没醒来。突然,我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说话,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的幻听,因为我觉得这里什么都没有,但我仔细一听,的确有人在说话,但我就是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我就慢慢地朝着声源走去,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离声源越来越近,当我感觉快要到达那里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那里小声地说着什么——我也不确定那是人是鬼,因为它说话的方向根本什么也没有。”
“这,这不是你瞎编出来吓我的吧!”蔡心绣不敢再听下去了。“我吓你干嘛?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醒不来,既然你不听我就不讲了吧。”吴耀华停下来,看着孩子,就走过去摸了摸孩子的背看见了孩子在动,而且申请自然后他就放心了——他害怕孩子也遇到了自己的情况了。
“不说了,不说了,说着我都感到害怕。这可能是你想得太多了,老一辈的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还是想些快乐的事情吧。”蔡心绣劝导着吴耀华,吴耀华穿好衣服后起来,蔡心绣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吴耀华说道:“对了,你应该去看看你的餐馆,家里有我照顾孩子就行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我觉得我们一起去会更好。”吴耀华扣好了最后一个扣子。
“那我把孩子带上吧,希望他不要闹。”蔡心绣轻轻地拍打着孩子的脸,孩子睁开了双眼,笑着看着他的父母。蔡心绣和吴耀华看着孩子也笑了。蔡心绣给孩子换好衣物后背着孩子就和吴耀华出了门。
在路上,蔡心绣小声地对吴耀华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俩第一次是怎么见面的?”
吴耀华被蔡心绣的这句话带进了回忆中:来自己餐馆面试、当时那个被一个胖子欺负的女孩、吴耀华为她独当一面、他来到了餐馆当唯一一个女厨师
“记得,当然记得,这么宝贵的经历我怎么可能记不得了。”吴耀华瞥了一眼蔡心绣回答道,“与其说是宝贵,不如说是离奇加惊喜加——加宝贵。”
“怎么个离奇法?怎么个惊喜法?怎么个宝贵法?”蔡心绣惊奇地微笑着问吴耀华。
“离奇嘛——就是你来到餐馆,进行面试的人是我,你被胖子欺负帮你出气的人也是我,然后”吴耀华还没说完,蔡心绣就插嘴道:“然后你就把那个胖子劝退了,对吧。”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我觉得还是加些‘颜色’就更好了,比如‘吴耀华用他的正气吓跑了那个胖子’,或者说是‘那个胖子乍一看就觉得打不赢吴耀华’什么的都可以。”
蔡心绣笑了一下,把孩子往上提了提,说道:“好好好,我就说是你的正气吓跑了那个胖子,这个修饰挺好的吧。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还想问你你是怎么说出‘她还是我未婚妻’的?”
“当时你被那个胖子欺负的时候我只是想着能救一条命比一次不要脸要好得多,结果发现,我那不是不要脸,我当时可是预言家!哈哈哈——”
“我还想问问,你当时——是不是——就已经对我有点心动了?”吴耀华听到这个问题没有说话,只是望了望四周,蔡心绣心里就知道了答案。
“嗯——可以这么说嘛。”吴耀华想着反正现在自己与她也已经成了夫妻,当时对她感觉怎么样又有什么不敢说的,“当时的确对你是心动的,毕竟你长得也挺好看的,而且平时我就只是两点一线——餐馆和家,在外面又没有朋友,我的朋友就是在餐馆的工作的人们,所以说接触的女生就很少,所以就想把你娶进门,但又想到自己的家庭情况又不敢说出口,所以在我们成为夫妻前,我一直是把这个心理埋着的,我都没和任何一个人说过。”
“呦!这个时候说心里话了,还有吗?”蔡心绣听得十分开心,在路上脸都要笑烂了,把孩子更是往上提了多次。
“我又没对你撒过谎,算了!你想听我就继续说。”吴耀华就又娓娓道来,“其实最开始就想对你表白的,但由于自己的家庭背景的原因就没有说出来,后来发现我俩挺配的,所以我就同意和你在一起了。”
“你家里是出什么事情了吗?”其实蔡心绣是不想问的,这样会让别人心里更难受。
“你不好奇为什么没有见过我父母?”蔡心绣摇了摇头。“我的父母早在我未成年的时候就去世了,丢下了我一个人,但这样都不重要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已经有依托了。”
蔡心绣没有说话,她才意识到自己从认识吴耀华开始就没有见过对方父母,自己连婚礼都没有办——开始还是想着自己的原因,所以就和餐馆里的厨子、小二和客人见了个面后就和吴耀华在一起了,现在明白了吴耀华也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人。
“唉~这天为什么还没亮呢?我记得以前这个时候太阳都已经出来了,为什么这个天感觉还是在晚上呢?”吴耀华不经意间抬着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问道。
“可能是我们今天起来得比以前早吧。”蔡心绣说道,“不说这个了,我们已经要到餐馆了。”
吴耀华看着这条街道就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即使自己很久没来这个地方了,但今天的街道还和以前一样热闹非凡,虽然天都还没亮,但街上卖东西的人、杂耍的人、还有行人们都打着灯笼,吴耀华还在听见了有人在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天怎么还没有太阳出来啊?!你看,这都8点过了。”
吴耀华看准了声音来源,他看见了有两位老者正在互相聊天,其中有个老者还拿着自己的表给另一名老者看。吴耀华就拉着蔡心绣跑了过去,问道:“你们说这个天很奇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拿着表的老者听见吴耀华的声音后,就慢慢地转过来,回答他道:“你看那,年轻人,我这个表都快到8点了,但是这个天就是不见太阳啊!”
“是不是你的表坏了?”吴耀华试探着问道。
“不可能!”老者显得有些生气,“我的表不可能是坏的!我的表还是三天前买的呢!我一直把它当宝物看待,一直把它放在自己最深的衣包里,就是怕它被摔坏了,我的表怎么可能是坏的!”
“那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你表是坏的,但要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还需要去问问其他人。很抱歉打扰您了。”吴耀华双手合并的向老者道歉,老者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去,继续和另一位老者说着话,吴耀华就拉着蔡心绣走了。
没有走多久,吴耀华睁大眼睛盯着一处灯笼——他看见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的餐馆居然不见了!现在那个位置变为了一家药店。吴耀华此时感到又急又气,难道自己曾经十分信任的厨子们背着自己偷偷把餐馆迁了地方?也没有人来告诉自己,曾经的兄弟朋友背叛了自己?吴耀华最受不了的就是背叛了。
蔡心绣看着吴耀华的脸色不对,就问道:“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吴耀华借着对这条路熟悉的情况下,指着药店的方向对蔡心绣问道,蔡心绣也看见了打折灯笼的药店:“那是药店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那地方以前是什么吗?”
“以前”蔡心绣突然想了起来,“那地方不应该是你的餐馆吗?怎么变成药店了呢?”蔡心绣感到了震惊和后怕。
“走!我们去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吴耀华拉着蔡心绣的手就往药店走。
吴耀华和蔡心绣来到了药店,店主看着前面那个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很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年轻人,是我卖给你了假药吗?我这里不可能有假药啊!”
吴耀华走到店主面前叫道:“这件事跟你卖不卖假药没有关系,说!你是什么时候在这里开店的?”吴耀华把头伸近了店主。
“我,我已经在这里一年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店主害怕得连连后退,他的眼镜都快掉下去了,“如果我卖给你了假药,我这就免费给你换。”
“一年了?!这不可能!我和我妻子回去了还没有一年,你怎么可能在这里已经一年了!”吴耀华把头缩了回去又伸近了店主。
“我的确在这里一年了,我想想——哦!具体有一年零三个月了。”店主扶正了眼镜想了想地说道,“我是个医者,虽然平日里给各种各样的病人伤者看病忙得不可开交,但时间我还是记得到的,我是前去年的初日来到这里的(初日也就是一月一号,我在这里已经度过两个初始日了。”
“吴耀华——”蔡心绣在后面小声地对吴耀华喊道,“我后面出现了好多人,我觉得可能是我们来错地方了。”
吴耀华向后面转过身,他看见门外站着许多人,虽然只有灯笼照着,但吴耀华还是看得很清楚其中有大有小,有老有少,一会儿面面相觑,一会儿看着他俩窃窃私语。
吴耀华感到慌张,他感到这件事情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如果店主说的是真的,他开这药店已有经一年多了,然而自己和蔡心绣离开这个地方的时间还没有一年,难道自己记错了吗?吴耀华开始怀疑是自己的记忆有误。
吴耀华走向外面的人们,轻生地向他们问道:“这家药店真的在这里已经开了一年了吗?”此时的他相信其他人说的话。
“是的,在我的印象里,这家药店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超过一年了。”一位牵着孩子的母亲回答道,“我这孩子现在已经四岁了,近几年都经常得病,居住的地方比较偏远,家里又穷,很害怕给孩子看不起病,但为了救孩子我拿着家里所有的钱出门给孩子看病。我找过很多地方,看过许多大夫,他们试过一些方法都没有用,那些人看我母子俩可怜,也没有找我要钱。直到我遇到了这家店的店主,他知道我看过许多大夫都没起到作用后主动到我家里来了解情况,告诉我是因为自己家的环境十分恶劣所导致的病,如果不改变居住环境的话,孩子的病是治不好的。他还主动给我钱修房子告诉我孩子的病要紧。”
“所以说如果没有这家店的店主,你家孩子就不可能得救。”蔡心绣走近那个母亲说道。
“是的,如果没有这家店主,我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世了。”这位母亲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孩子。
“妈妈,什么叫做去世哦?”
“去世就是你去了永远就会不来了。”
“我不要去世,我不要离开妈妈——”
“乖,你不会离开妈妈的。”母亲紧抱着孩子安抚着他。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俩来是干嘛的。”一个壮汉说道,“但这店主真的是好人,他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啊!”其他人也在同意壮汉的说法。
吴耀华越是使劲想就越是想不通,但他明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是不可能说谎话的,但这里明明是自己的餐馆啊!怎么就成了药店了呢?还已经存在了一年,但到底是自己记错了还是另有原因呢?吴耀华突然想到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
“大家知道我是谁吗?”吴耀华突然大声说道。蔡心绣突然明白吴耀华为什么要怎么做。
“难道你是附近当官的?怎么看起来不像?”“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们俩我都不认识”大家回答出的答案如出一辙,没有一个人认得他们眼前的这两个人,店主盯着他俩许久也连连摇头。
“你们哪些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吴耀华对着大家问道,他的心里充满了害怕。
“我是!”“我是!”“我俩是!”许多人一边叫着一边举手。
“那你们去没去过——知不知道有一家餐馆?那里掌柜的叫做吴耀华。平日里都很热闹。”吴耀华心存希望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有一个叫吴耀华的人。”举着手中有一个人脱口而出,但这并不是吴耀华想要的答案。吴耀华看着其他人的反应也清楚他们也不知道。
“莫非你就是那个叫做吴耀华的人?”店主突然说道,这让吴耀华心中的希望无限放大,他以为没有人会认得到他。店主的这个反应蔡心绣也没有想到,把身子转向了店主。
吴耀华跑了过去,握住店主的手高兴地叫道:“你认识我!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所说的那个餐馆吧!”可店主的回答给他破了一桶冷水——
“我不认识你,但你刚才说这个名字我就猜到你是谁了。”店主还带着一脸不好意思的笑。
吴耀华被惊呆了,他一言不发地面对着门口。此时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就笔直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一座刚修完的雕像。
吴耀华问‘大家知道我是谁吗’的原因是看自己有没有认识的人,问‘那你们去没去过——知不知道有一家餐馆?那里掌柜的叫做吴耀华’就是看自己曾经所经营的餐馆是否存在——或者说是存在过,但答案冲破了他的最坏打算,他感觉自己经营了许久的餐馆都没有存在过,感觉自己那多年的工作白干了。
“蔡心绣,咋们走吧。”说着,吴耀华低着头走出门去,门前的人也在给他让道,还在窃窃私语道:“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来到了这个地方?”“我不知道啊!都没有人认识他。”蔡心绣也尾随其后。
“怎么回事啊?!吴耀华,他们怎么都不认识你?”蔡心绣心里也和吴耀华一样慌张,“这不可能啊!你的餐馆不是这里的吗?不会是我们真的找错了吧!”
“不可能找错。”吴耀华摇摇头否定道,“我开了多年的餐馆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在哪里,夸张点说,我从家闭着眼睛都能走到餐馆来,我怎么可能找错!就是这里,完全没错,对,就是这里”吴耀华一直念叨着。
“可——可是他们都认不到你呀!”蔡心绣脸色惊恐地说道,“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你的餐馆吗?”
吴耀华在脑袋里寻思着能找到餐馆的办法:我的餐馆莫名其妙地“搬家”了,目前我是找不到我的餐馆的,那我可不可以找我的厨子们,我还是记得他们住在哪里的。
吴耀华抹了抹脸,摇了摇头试着让自己清醒点,然后转身对蔡心绣说道:“办法是有的,但可能比较麻烦。我们现在试着去找当时在我餐馆工作的厨子们,我还记得他们住在什么地方,但有的住得离这里比较远。”
“这个办法可以!我们可以去尝试。”蔡心绣感到了一些希望,“现在还不走?路远怕啥?能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走吧。”说着吴耀华就带着蔡心绣开始寻找曾经在自己餐馆工作的厨子们了。
这时候的天还没有出现太阳,似乎太阳神秘失踪一般,不见了踪影,吴耀华领着蔡心绣借着别人家的灯火走着。
“我们先找离这里最近的厨子的家。”吴耀华边走边说,“我记得他叫周舜志,离我的餐馆算是最近的——现在应该说是曾经的餐馆了,就在这个村子里,所以,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说完吴耀华和蔡心绣就来到了一所院子的大门前,天莫名其妙地亮了起来,周舜志的家门前有两个正在发光的灯笼。
吴耀华用右手的四个指甲头敲了两声门,过了不久就有人来开门,来开门的是一名看起来年龄较大的女性,那名女性还大声呵斥道:“你们是谁?!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们到我家来要做什么?!”
蔡心绣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吴耀华就回答道:“你好阿姨,请问周舜志在家吗?”“你找我家儿子干什么?!”“我是他当厨子时的掌柜,这是我的妻子,我们这次来就是想找他问几件事情的。”吴耀华很害怕周舜志现在不在家吗?如果他不在家那么自己就会无功而返了。
“哦——你就是他当厨子时的掌柜的!”顿时那位女性眼前一亮,语气平缓了很多,回答道,“是我误会你们了,你们都进来吧,周舜志在家里的,我这就把周舜志叫出来。”周舜志的母亲好像得到了可贵的信息一样兴奋,他就转过身去,对着自家左边的院房一边走去一边大声叫道:“周舜志,快点出来!你掌柜的来了!”
他和蔡心绣一起慢慢地走进了院子,周舜志家里各个房屋都点着灯笼,吴耀华意识到原来还是有自己认识的人在的,这件事情终于有了一丝起色了。吴耀华憋着自己十分激动的心情等待着周舜志的出现。
周舜志的母亲进房没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子就出现在了蔡心绣和吴耀华的眼前——那就是周舜志出现了。吴耀华兴高采烈地向他跑去,蔡心绣也快步向周舜志走去。周舜志和吴耀华紧紧抱了一会儿,又和蔡心绣抱了一会儿,此时的周舜志已经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你不知道我们好害怕你们都不见了。”吴耀华双手握住周舜志的双手说道,“我感觉我不在的这近一年,上天在给我开一个巨大的玩笑。”
“我们都?”周舜志强调了一声突然瞪大眼睛说道,“你是说你找到了其他人?他们在哪儿?”
吴耀华一听事情不对:“怎么了?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是我找的第一个人。还有,这近一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餐馆怎么变成了药店?药店的店主说自己已经在那里一年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舜志把头低了下去,神情失望地说道,“你走之后的第三个月,我像平常一样走到餐馆工作的时候,突然发现餐馆突然不见了,多出来一所药店,应该就是你所说的那家药店,而且那药店的位置就是餐馆的位置,那药店就好像是把餐馆拆迁后连夜立刻建上去的。”
“我们不但看到了药店,而且询问到药店已经在那里已经一年了,还有村民可以作证,我们当时也感到十分奇怪,但也无法解决,所以说我们第一时间就找你了,幸好你是在家里的,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蔡心绣说道。
“我也进去了的,当时问那个店主他说他已经在这一年了,我当时和你们一样感到十分奇怪,我就和他说,我昨天还看到这里是家餐馆,怎么今天变成了一家药店了。他说他也不知道,他一直就在这里开药店的,从来没有把药店搬过其他地方,他还说他就住在这附近的。”周舜志讲道。
“那你有没有见过我们餐馆里的其他人?”吴耀华急忙问道。
“没有,我当时出来的时候还在原地等了几分钟,就是为了能有厨子或者小二能够出现来证实我的话。但我等了很久,没有我一个认识的人出现在我眼前,然后我就回到家了。”
“你那时候什么时间去到那里的?”吴耀华对周舜志问道。
“早上七点多。”周舜志回答道。
“你后来去没去过?”
“去过,就是那次后面的几天,我都去过,但这那个地方的都是那个药店。”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蔡心绣还是没有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
“周舜志在半年前去过那里,那里是个药店,药店的店主说自己已经在那里一年了。我们去过,店主也说自己在那里一年了,所以说——”吴耀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了,蔡心绣看到吴耀华这个样子连忙问道:“怎么了?你知道了什么?”连周舜志也问道:“对啊!吴耀华,你是不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先说好。我是个无神论者,我是不相信任何的牛鬼蛇神的但这次这个情况必须用神或者鬼来说。”吴耀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对蔡心绣和周舜志解释道,“你!至少半年前去过药店所在位置一次,是七点钟去的,那里的店主说自己已经存在一年了;我们俩,今天是八点钟到那里,那个店主也说自己已经在那里一年了,而且还说自己已经在那里一年零三个月——”
“对!”周舜志恍然大悟突然地说道,“那个店主也说过自己已经在那里一年零三个月了,他还说他记得十分清楚。”
“那好,这个情况发生的原因已经和我心里想的原因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