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难道你还怕我把他们给杀了不成?这些冀国人和大鲁人,就有本帅亲自来安排了,史大人可以回去休息向陛下交差去了!”
那个名叫张云桥的南梁元帅声音比较冰冷,主动的要求要亲自招待丁晨他们这些远路来的客人。
这姓史的官员,见章云瞧现在这个样子,很显然他已经提前很多天就在这驿站内等候这丁晨他们这些人来了,但是也敢的得罪这个被收了兵权的兵马大元帅。
“这次由本帅来亲自接待你们,你们不会见怪吧?”张云桥此时看向了丁晨一句张括几人,便随之张口道。
不管这张云桥出现在这里好似出于什么目的,是威胁还是下马威,自然不能让张云桥的气场给震慑住。
这个张云桥再怎么厉害毕竟还是丁晨的手下败将,对他丝毫没有畏惧他的道理。
“张大元帅亲自来接待,那是瞧得起我们这些晚辈,我们怎么可能会介意呢?”
“我们是去上面聊?还是就在这里聊?”丁晨此时轻声一笑,看着张云桥的眼睛丝毫不畏惧的回应道。
自己的身边有老吴这样的江湖高手在这里,不怕这张云桥犯浑。
“我已经提前在这里给你们备好了酒菜,我们酒在这人引到了下方的大堂之中。
这大堂之中的闲杂人等早就已经被清空,一个个香案摆放在那里,上面早就已经摆好了酒菜和水果。
此时张云桥身居主位坐下来,看着丁晨他们这些人便还算客气的说道:“各位使臣请入座吧,一些薄酒素菜不成敬意!”
“张元帅客气,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还别说,这周车劳顿的倒是真有些饿了!”丁晨此时坐在那里二话不说,就开始动起了筷子就像是到了自己的府上一般,丝毫没把自己给当成外人。
张云桥观丁晨的举动如此气定神闲,是一点儿也没担心这酒菜里面有毒没毒,根本没有任何的戒备。
光是这一点,张云桥就看出了丁晨这个家伙有些不简单了,基本确定了丁晨的身份不假。
“难道你们就不怕这酒菜里面下了毒么?”
“下毒?这种见不得光的下三滥手段张大元帅怎么会用呢?”
“张元帅戎马半生如果真想要谁的性命,难道还需要通过下毒么?我又何必担心呢?”丁晨轻声一笑,知道张云桥是在试探他们几个。
张云桥见到丁晨能说出这样的话出来,畅快的笑出了声音来:“不错,有些胆量!真不愧是冀王朝的九千岁啊!”
“你是鲁国皇帝的二公主华阳,你是鲁国的四皇子张括!”此时张云桥将丁晨他们这些人是一个个的全部都给认了出来。
“张元帅真的是好眼力,幸会幸会!此前我们尚在冀国之时,就早已听过张元帅的大名,果然闻名不如一见啊!”
“此前,在下引导鲁国大军侥幸赢了张元帅你,张元帅没有记恨在心里吧?”丁晨的脸上始终都挂着笑容说道。
心里清楚张云桥这个激活出现在这里就一定是对他之前的那两次失败一直耿耿于怀,很想见到他到底是输在了什么样的人手上。
“你年纪轻轻,果然了不起!我张云桥与郭图斗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什么结果,没想到我竟然会输在你们这些小辈的手上。”
张云桥此时坐在丁晨的对面,讲话更是直来直去,在丁晨的面前直白的承认了他技不如人。
“章元帅你过谦了,我丁晨可没有你认为的那么了不起!”
丁晨的这般假谦虚,这顿时让张云桥现在觉得很没面子,如果他张云桥真的是败在这样的人手上,那他恐怕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张云桥拿起了桌面的山的一杯酒,仰起头来就是一饮而尽,随之手中的酒盅是重重的往桌子山上一放,传出不小的动静出来。
郭张云桥的这养的一个举动,不禁让张括和华阳两个人的神经都开始变的紧张了起来。
现如今如此与郭图近距离的坐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是不断的冒着热汗。
云逸此时下意识的已经摸向了放在桌面上的配剑,就怕这个张云桥是一言不和,要对着他们动手出气。
“张元帅,此前我们的联军能赢过张元帅纯属是侥幸,还望张元帅对此时不要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你们南梁的君主有意与我们冀国和大鲁联盟和谈,希望我们几国可以止干戈化玉帛,这对你们南梁和我们国家的百姓都是一件好事儿!”
“既然现在咱们各国都在为讲和休兵做出努力,我想之前与郭元帅发生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改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今后咱们不是还要好好的友好交流嘛!”此时丁晨一脸人畜无害笑呵呵的模样,看着张云桥说道。
这些话在张云桥的面前拿出来,想必他也分的清楚现在是设么样的局势,这里是什么样的场合。
如果他张云桥真的要在这里一出他此前的恶气,以现在战局过后划分出来的界限,对他们靖国可是大大不利的。
现如今鲁国兵马大元帅郭图所率的大军就在清江的对岸,只要这边的和谈稍微有一点儿不顺利,郭图所率的鲁国大军必然会打过清江,直捣他们南梁的国都。
他们南梁现在所剩下的那些兵马,就算是想挡也挡不住,就因为现在的这种局势,在张云桥的面前是有着足够的底气。
此时张云桥的心里是万般的不爽快,但是在丁晨他们这些人的面前也只能强行撑起他的这张笑脸。
立刻陪笑道:“就千岁说的对,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各位再此先留宿吧,我先告辞!”张云桥的话说完随之就立即站起身来。
张云桥走到了那驿站的门口处,转头对着他身后的丁晨熟人瞧了一眼,便彻底的转身离来了驿站。
张云桥此前内心已经挣扎了数次,都想对丁晨下手,但是却被他给强行的忍耐住了。
“呼!那个家伙终于走了,他明显是不服气在我们手上的那一败啊!”华阳见到人走了以后,终于长长的松下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