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阮芊的这最后一句嘱托,瞬间让丁晨彻底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现在这阮芊对各地的那些藩王叔叔们心底有气,而憋了这么多年的一肚子火气却不能在那些藩王的身上发泄出来。
不能再那些藩王的身上撒气,那也能只好把这一身的火气全部都撒在这些藩王世子的身上。
丁晨咧嘴一脸坏笑的模样:“嘿嘿,陛下您的这最后一句话奴才我彻底的听命了!”
“总之就是让那些藩王世子们的日子不能让他们过的太舒服了,而是让他们这些藩王日子都每一天都过的胆战心惊!”
“多找找他们身上的茬儿,有问题要上,没有问题制造问题也要上,陛下是这个意思不?”
阮芊闻得丁晨此言随之比较满意的轻轻一点头,“呵呵,你这奴才果然是有慧根!”
“朕来问你,调查周晏那个老匹夫现在有什么最新进展了没有?”阮芊此刻暂且先不聊那些藩王世子的事情,可是在丁晨这里打听起了吏部尚书周晏。
阮芊提起了那周晏,丁晨凑到了阮芊的身边压低了自己的嗓音说道:“陛下,周晏那个老匹夫最近很少露面,暂时还没发现什么古怪!”
“但是周晏的女儿惠妃娘娘,奴才发现了很大的问题!”
阮芊听到丁晨提起了周晏的那个女儿,也随之来了精神,立即问道:“惠妃?这个女人她怎么了?你从她的身上发现什么端倪了?”
虽然从周晏的身上没有发现线索,短时惠妃娘娘那里却给暗中审查给了一个十分好的开端。
丁晨开始继续在阮芊的面前汇报道:“陛下,惠妃娘娘她在前几日托宫里太监,给我送去了十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想要贿赂奴才!”
“那些金银珠宝奴不好拒绝也只好全照单全收了!”
“陛下您最近突然调阅了吏部的卷宗,周晏那个老匹夫似乎察觉到了事情对他有些不好,又不方便当面来贿赂奴才,随意惠妃娘娘一直暗中替周晏打点此事!”
“惠妃娘娘贿赂奴才,希望奴才能在陛下您的面前多为周晏说些好话,生怕迁怒到陛下招致到什么麻烦!”
阮芊听闻惠妃拿出了如此数目巨大的金银珠宝对丁晨进行贿赂顿时一脸的震惊。
“这怎么可能呢?惠妃她手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呢?除了皇室所给的一些正常给养之外,朕可并非赏赐过给她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丁晨闻之轻声一笑:“陛下,这事情难不倒还不简单么,惠妃娘娘自然是没这么多钱财,那些钱财自然都是周晏给的!”
“现在奴才的心底敢肯定,吏部尚书周晏这个老匹夫绝对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奸臣!”
“而且奴才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向陛下您禀告!”
阮芊闻得丁晨此言貌似是有更重大的发现:“是核实?”
丁晨此刻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生怕这隔墙有耳,将自己的说话的语调再次降低了几分。
“陛下,奴才最近发现惠妃娘娘形迹可疑,有许多的与外界连续的信鸽全都是从月华殿内放飞的!”
“奴才也曾截获了一只信鸽,看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但是惠妃娘娘联络的人已经确定为是定安王!”
“这惠妃娘娘是定安王的人,是定安王藏在宫中一个比较重要的眼线!”
惠妃这个女人会为了周晏那个老匹夫周旋,这倒是在阮芊的料想之内不觉得意外,但是却没想到这惠妃竟然是定安王安插在这皇宫当中的人。
“什么,竟然还有此等事情!”
“那定安王都已经将这眼线安插到朕的后宫来了,这个定安王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现在他们是要联手对付朕了!”阮芊的话刚刚说完两手仅仅的握成了拳头,对此事愤恨不己。
“惠妃这个女人竟然敢如此出卖朕,朕现在就杀了那个贱女人!”
阮芊顿时感觉到她自己像是受到了这奇耻大辱,一把抽出了梁柱上的一把锋利的宝剑现在就要闯出大殿结果了那个贱女人。
阮芊突然在这个时候变的冲动了起来,丁晨立刻紧急的拉住了阮芊的手臂,立即劝阻道:“陛下,现在可不能一时冲动啊!”
“惠妃年年眼带桃花,一看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奴才建议陛下暂且先留着她会有大用,或许能从她的身上发现他们与定安王之间更多的阴谋!”
“掌握了这更多的线索,到时候何愁周晏和惠妃这对贼父女不死啊?”
阮芊听闻丁晨这么一说随之逐渐的冷静了下来,如果现在稍微意气用事,杀了惠妃那女人固然是解气,但是难以冠冕堂皇的给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