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药师的手,抖动得十分厉害,而那颗银针,也一直悬在齐济的额头上,迟迟不肯压下去。
“刘药师,你这是怎么了?喝多了?”
净极见这刘锐旗磨磨唧唧,心里干着急,生怕会耽搁齐济的病情。
他都恨不得亲自上手,帮着刘药师将这针压下去。
“我没喝多……我……我只是……不行……”
刘锐旗的酒量很好,即便刚刚被容愿拉回来的时候,面色和常人无二,可以说是没出现任何的上头反应。
可现在,他犹豫不定,身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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